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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中偷聽了三年的課。”
怪不得少女臉色如此了,在古代最講究正統,這個從皇帝繼承人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了。自古講究有嫡立嫡,無嫡立長。類似偷學、私生子的這些,都是為人所不齒的。
李存煥卻不在意,在他心目中,這不過是一個熱愛知識的少女,勇於衝破封建的封鎖所作出的勇敢行動。“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可愛的皺皺眉頭,遲疑了下,臉色通紅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李存煥聞言,不由想起這個時代的一些獨特的傳統。這個時代的少女不同現代,首先,他們是沒有名字的,只有姓。不過在未出嫁之前她們擁有自己的閨名,這個閨名之允許親近的人知道,而在男性中也就包括丈夫、哥哥、弟弟、父親一類。李存煥問對方的名字,這不是暗示自己想娶對方嗎?
李存煥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夠低著頭,埋頭苦幹,彷彿將心中的鬱悶都發洩在土地公公身上。
“我叫……我叫李素媚。”少女低著頭,咬著下唇,輕聲說道,聲音就彷彿蚊子般細小,但李存煥還算耳力不錯,這才聽到。李存煥聞言大喜,這不是暗示,李素媚肯嫁給自己嗎?
“呵呵……”李存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傻笑著,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怎麼辦。倒不是李存煥沒有泡妞的經歷,但對李素媚,李存煥完全耍不出那虛偽的哄騙,他只是想用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去對待對方。
“滴得滴得……”一匹快馬在碎石路上飛速奔跑而來,馬上騎士插著一杆短旗,金色花邊火紅底色的錦旗上書一個大字,“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八百里加急文書,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那信使在馬背上看到栓在田邊的十多匹駿馬,不由眼睛一亮,他坐下的駿馬已經有些力氣不繼,能夠在這裡換上一匹馬力充沛的駿馬,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信使來到田邊一勒駿馬,駿馬前蹄高高揚起,落在地上踏出兩圈塵埃。
馬背上信使伸出一枚小金牌,低喝道:“緊急軍情呼叫民間馬匹。”
說完,小金牌就往對方身上拋過去,這是李存煥的規矩,可以徵調民間馬匹,但因為害怕某寫官員以此來到強取豪奪馬匹,每名信使身上都有一枚黃金鑄成的小金牌,換成金錢,約莫十六貫錢,和盧龍民間的馬匹價格差不多。對方可以憑藉小金牌到信使去的目的地換回自己的馬匹,也可以拿了小金牌,算是賣了這匹馬給官府。
“等等”守著戰馬的馮保都沒有接過小金牌,反而從懷中掏出一面小銀牌,低喝道:“錦衣衛千戶馮保都有什麼緊急軍情快說。”
那名騎士聞言,臉色一凜,連忙接過小銀牌,仔細觀察了一遍,發現並非偽造,這才說道:“雲州方向河東軍有大規模調動的跡象,龐將軍讓我特地通知殿下另外近日在草原捉到一面河東使者,他準備到契丹聯絡契丹南下。龐將軍恐怕河東有圖謀盧龍之意”
馮保都聞言,臉色大變,也顧不上其他了,連忙轉過身來,大喝道:“讓開讓開快讓開武州緊急軍情”
樸樂射等人聞言,也顧不上弄髒衣服了,連忙往田裡一跳,讓開道路。馮保都一路飛奔到李存煥面前。“秦王殿下糟糕了,河東軍在雲州(現大同市)方向有異動。另外龐孔明將軍還捉到一名河東派往契丹聯絡契丹的使者,恐怕這回河東恐怕有大動作了”
李存煥聞言臉色大變,也顧不上其他了,大踏步走上田間小徑,快步飛奔,不過片刻就來到路邊,利索的翻身上馬。不過片刻功夫李存煥就策馬離開,留下一溜煙塵。
李存煥之所以這麼著急是有原因的。李克用圖謀盧龍,這沒有什麼,但問題是李存煥知道朱溫貌似也準備圖謀成德和義武,而這武州和新州則是河東主攻方向、位於義武鎮北面,位於河東重鎮蔚州東面。
這不是相當於讓北方三大軍閥都將力氣用在河北這塊土地身上嗎?稍有不慎,恐怕就會釀成大禍。李存煥也顧不上其他了,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回到幽州召集眾將商議此事。
他……他居然是秦王李存煥李素媚不由怔住了,她想不到那個人,居然是盧龍隻手遮天,站在權利最高峰的人。一時間,李素媚不由患得患失了,對於權貴子弟喜新厭舊的惡行,她也聽說過不少,也見過不少,對典型的就是昔日陸家莊的陳公子。一時間,李素媚不由對這段感情充滿迷惘。
“馮保都”在賓士的馬背上起伏的李存煥在半路上已經從讓人震驚的訊息中清理出幾分頭緒。
“末將在”馮保都連忙應道,大概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