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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兄果然不平凡啊這邊請”馮保都很快就恢復一副老熟人的姿態,依舊不依不饒的對郭崇韜邀請。也不回答郭崇韜的問題。
郭崇韜看了看馮保都那張笑眯眯背後隱藏誓不罷休的臉,笑道:“看來我不去一趟是不行的了,那麻煩馮兄在前面帶路了”
“好”馮保都直接轉過身在前面帶路,也不看背後的郭崇韜有沒有跟上。皆因他完全不怕郭崇韜溜走,不說附近隱藏的錦衣衛不可能讓郭崇韜溜走。就算郭崇韜能夠在錦衣衛的眼皮子低下溜走了,難道還能夠帶著整支河東使團溜出定州不成?俗話說得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馮保都來到酒樓,就看到在門前等待他的元行欽,元行欽朝馮保都點下頭,旋即好奇的打量了郭崇韜一眼。郭崇韜似乎有什麼明悟,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這邊走”元行欽說完,邊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路,走上二樓。元行欽開啟一間雅間的花雕木門,郭崇韜便看到一臉白無須的俊朗青年坐在主位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雖然在上來的路上已經有所明悟,但當真正看到他的時候,郭崇韜還是忍不住心中震驚了一番。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吸引力,居然讓李存煥親自來找他。說好聽一點,他郭崇韜是李克用身邊的典謁,但往難聽的說,不過是李克用手下一個小管家、門房。做的都是迎來送往的事情,就連禮部的那些人都不入,只能夠算是不入流。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近著李克用,容易獲得賞識,熬一段資歷,便可以容易升官。這和清朝康熙身邊的侍衛外放一般,在這亂世中,外放的基本都做了地方上的大員。不過這熬資歷,對於一些有才能,雄心勃勃的人,未免太過殘酷了,不但磨去了他們的菱角,還很容易讓一名銳意進取的少年郎,變成死氣沉沉的中年君,更重要的是,短則熬五六年,長則熬二三十年的也有,人生又有幾個二三十年呢
“郭兄,請坐”李存煥笑眯眯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過讓人吃驚的是,李存煥這個請是,請在坐在他的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上。在唐朝以左為最尊貴的,無論是擺宴,還是早朝站位,站在左邊的,無疑都是第一人。
“這……這如何當得”郭崇韜受寵若驚,他不知道究竟自己有那一點吸引李存煥,居然讓堂堂四鎮節度使、大秦王親自宴請自己不說,還給予最高的待遇。
“郭兄請”李存煥依舊笑眯眯的,但心底早就樂開了,屈尊降貴又如何,郭崇韜是後唐大將,雖然不知道他除了滅蜀國外的戰績。但能夠帶兵滅蜀國,之前肯定有不少戰績作為底氣了,否則誰會傻乎乎的派兵去送死。所以在李存煥心中,郭崇韜就劉備的孔明,孫權的周瑜,他只希望自己能夠讓他感動,跑到自己這邊來幹事情。
郭崇韜沉吟片刻,心道:既來之,則安之。再說他自問自己也沒有什麼李存煥要圖謀的,就算李存煥想要李克用的情報,也不用自己親自出馬,也不用找自己這個不入流的典謁吧摸不透李存煥心意的郭崇韜有些糊里糊塗的坐下來。
李存煥見郭崇韜坐下來,立刻滿臉笑容,不過那臉上掩飾不住的激動和狡黠讓郭崇韜警惕性大增。郭崇韜可不想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存煥旋即招呼元行欽、馮保都和樸樂射他們坐下,李存煥一開始只是談風月,不說其他。但過了一段時間,眾人都有了七八分飽的時候。李存煥悄悄朝馮保都打了個眼色。
馮保都一副多愁善感的看了眼外面說道:“現在天下還有定州如此繁榮的,大概也就是江陵和華州有如此氣象了”
“世人皆稱南郭北韓,來到稱讚江陵和華州的節度使,卻哪裡知道我們河北的繁榮呢”元行欽搖搖頭,嘆息道。
“不南郭北韓我還不放在眼中,可惜可惜啊”說到一半,李存煥猛然一臉遺憾的搖頭嘆息起來。
雖然明知道是李存煥吸引人的詭計,但郭崇韜還是忍不住被李存煥的話吸引住了。
馮保都有些不滿了,問道:“公子,不是我說,定州也許不如江陵、華州繁榮,但幽州在公子這幾年的統治下,戶達到五十萬,口二百七十一萬人。幽州城更是人口達到五十萬人,已經有昔日長安、洛陽一半的氣象了還有誰能夠在治世上可比公子呢”
“就是”元行欽和樸樂射二人連忙點頭應道。
“不我最尊敬,心目中最好的治世之能臣,乃是昔日擔任昭義節度使的崇遠公啊”李存煥一番懷念的說道。
“莫非公子所說的是河東節度使李克用之弟李克修李崇遠?”馮保都一副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