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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玄翎說不定到現在已經成了一灘爛泥了。”
柳若晴只是笑笑,並不敢開太多的玩笑,她雖然是個愛胡鬧的人,但也會注意場合和分寸。
“玄翎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就先告辭了。”
“好。”
看著王玄翎離去的背影,載滿了惆悵和哀傷,想必這段時間,王玄翎應該都不好過了。
如果沈鳶沒死,他們現在應該在籌備婚禮了吧,再等著他們的孩子呱呱墜地
原本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就因為劉氏本不該有的嫉妒心而成了這麼凝重的大悲之事。
世事總是這麼無常,任誰都無法預料。
柳若晴盯著王玄翎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之後,不禁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
劉氏謀殺沈鳶的案子,刑部很快便下來了處決文書,定在中秋過後問斬。
沈鳶的身後事,自然是交給沈崇父女來操辦。
一時間,妻子判刑,繼女被殺,連日來的打擊,也讓沈崇變得蒼老了一些。
沈鳶下葬的時候,柳若晴也特地去送了她一程,想到王玄翎那撕心裂肺的模樣,柳若晴的心裡,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回到王府的時候,剛好見言淵下朝回來,或許是受了王玄翎的影響,柳若晴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後,便繼續往府裡走去。
言淵下馬車的時候,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稍顯低落的情緒,心中一窒,有些擔憂。
有些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走到柳若晴身邊,見她沒精打采的樣子,擰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樣垂頭喪氣的。”
“嗯?”
柳若晴抬起頭來,面對言淵詢問的目光,愣了半秒,而後,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剛才去參加了沈鳶的葬禮,看到王玄翎那樣子,覺得他有些可憐罷了。”
“是這樣”
言淵低語了一聲,悄悄地鬆下了剛才那口氣。
側目再看柳若晴時,見她面露惆悵之色,心裡頭還是有些不舒服。
“很不開心?”
他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也不知道是不習慣她突然間這樣多愁善感,還是不喜歡看到她不開心。
“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不是誰都有幸能遇一人白首。”
她側目看向言淵,笑著聳了聳肩,道:“不說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今天起太早了,我再去睡一會兒。”
說完,便小跑著從言淵面前消失了。
“遇一人白首”
言淵低聲地重複著她這句話,眉頭,在下一秒倏然擰緊了,立體的薄唇下,緩緩淌出了幾分凌厲之氣。
她是從王玄翎的身上感慨她自己嗎?
什麼遇一人白首?
還想著那個該死的青梅竹馬麼?
想到一直在柳若晴心頭被她記掛著的尋哥哥,言淵就一肚子的火又開始不停地往上竄。
站在院子裡良久,他才氣呼呼地拂袖憤而離去。
當柳若晴出現在東楚皇陵外的時候,已經是初十的深夜了。
這個時候,整個靖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經入睡,早在三天前,她就暗中查到了皇陵的所在地,待到一切準備就緒了,才抱著應心鎖出現在這裡。
果然,如她所料,皇陵的每一處入口,都有訓練有素的守靈衛士把守。
好在,她是專業的盜墓弟子,知道陵墓一般都有一個暗道入口,這些入口,基本上很難發現。
所幸這個皇陵就是她穿越前盜的那個墓,想到找到暗口並非難事。
果然,很快,她便找到了皇陵的暗口,就在一批守靈衛士經過之前,敏捷地閃了進去。
因為要引月光進來,她只能冒險開著這道暗口,所幸的事,這暗口十分隱蔽,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她拿著應心鎖,快步走到皇陵裡其中一處主棺處,將應心鎖從盒子裡拿出來。
想到自己即將要回到現代去,心裡不免有幾分激動。
“知道了,這事兒我們會告知少主,你們趕緊回去。”
柳若晴剛將應心鎖拿出來,一道陌生的男聲,從隔壁的一個棺室裡傳了出來,在這寂靜的空間裡,縱使是柳若晴這個經常下墓的人,也被十足地嚇了一大跳。
少主?什麼鬼?皇陵裡的大佬們屍變了?
不可能!就算是屍變了,也不可能發音這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