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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有了孩子,如果她沒被劉氏殺死,這往後的日子,一定會很幸福。
想著想著,柳若晴的心裡,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
言淵走在她身邊,那一聲嘆息雖然很輕,可還是被他給聽得清清楚楚。
他側目看向柳若晴略顯惆悵的側臉,眉頭微蹙,抿著薄唇半晌,才出聲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劉氏那耳環,你從哪裡拿到的?”
他知道,那耳環不可能會從沈鳶的身上找出來,不然,昨天她驗屍的時候,就完全可以當眾拿出來質問劉氏了。
聽言淵問她,柳若晴收起了自己的思緒,回過頭來看他,接著,得意地揚了揚眉,道:“昨天從沈府離開的時候,從沈夫人的耳朵上順走的。”
她是盜聖高徒,這種“順手牽羊”的把戲,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完全可以偷得神不知鬼不覺,就連當事人都不會注意到。
本來昨天只是惡作劇,今天卻正好派上了用場。
她這般輕描淡寫地說了這耳環的來歷,卻讓言淵有些暗自吃驚。
耳環是戴在劉氏的耳朵上,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這得多大的本事才可以做到。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柳若晴,心裡又驚了不小。
一個皇室的公主,真的可以做到什麼都懂?
她會武功,他能理解,認識點草藥,他也可以理解,可是,這種偷盜之事,難不成她也要去學?
柳若晴見言淵用這種審視的眼神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她的心裡便開始心虛了起來。
不會她偷個東西都能讓言淵起疑吧。
為了不想讓他把心思放到她心上,她立即轉移了話題,道:“你今天怎麼想到帶著魏大人去沈府了?不過,也正好讓魏大人親自做個人證,也省的我們麻煩。”
她睨了言淵一眼,道:“看你也挺深思熟慮的,昨天竟然讓沈老爺安心操辦沈鳶的後事,萬一昨天我們走後,沈鳶就入棺了,今天想要開棺驗屍,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言淵對她這一番明裡暗裡的責備,只是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一聲,並沒有生氣,只是隨口道:“今天是沈崇的生辰。”
落下這話,他便走到了柳若晴的前頭去了。
第100章 100。安慰是最不需要的東西
“沈崇的生辰?”
柳若晴一愣,“這跟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聯”
話到了嘴邊,柳若晴便明白過來了。
之前聽王府裡的下人說過這東楚的喪葬習俗,家裡有人去世,如果剛好遇上家主生辰,是不能在當天入棺的。
也就是說,言淵知道今天是沈崇的生辰,知道今天沈鳶不能入棺,所以昨天才那麼肯定地說讓他們給沈鳶操辦身後事?
她抬起目光看向言淵的背影,嘴角向上微揚,“我就說嘛,這言淵不像是一個豬一樣的隊友。”
語氣中,在不知覺間,對言淵多了幾分欣賞。
沈鳶被殺的案子,原本柳若晴就只是閒著無聊去湊熱鬧,劉氏被京兆府那邊帶走了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
頂多就是到時候判決的時候,她去京兆尹做個證就行。
她最重要的事,還是得想著該怎麼回到現代去才是。
應心鎖怎麼都起不了作用,看來她還是沒找對門路,到底關鍵點在什麼地方呢。
此時,小月剛好提著一盞蓮花燈從外面進來,看到她坐在樓臺前又拿著應心鎖發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上前去,“公主,您都盯著這個看了好幾天了,您到底在看什麼呀。”
柳若晴有些無奈地放下應心鎖,搖了搖頭,“說了你也聽不懂。”
她沒想跟小月解釋太多,只是看著小月手中的那盞蓮花燈,道:“這是什麼?”
“哦,這是蓮花燈啊,還有十天就中秋了,聽說大家都會去城外的護城河放燈,奴婢也湊湊熱鬧。”
小月將手中的蓮花燈遞到柳若晴面前,道:“公主,您看,好看嗎?”
柳若晴卻被小月這話提醒了什麼,呆愣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差點忘了,上次隨師父去倒的那個鬥,就是八月初十,難道”
她垂著眸子自言自語著,聽得小月有些茫然,“公主,您說什麼呀,什麼倒鬥,什麼八月初十?”
“哦,沒什麼,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隨口打發了小月,沒多做解釋,只是蹙著眉頭,再度陷入了沉思。
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