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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東北軍不濫殺無辜,請你們放心,我們絕不亂殺平民。”軍官們連比帶劃地對簇擁過來的蘇聯平民們講解道,“馬上這裡要打仗了,你們必須和我們一起撤離。你們過來幫我們工作,我們會發給你們麵包、熱湯、衣物作為報酬的。”
炊事兵們紛紛上前,向飢寒交迫的蘇聯平民分發麵包和熱湯。陷入飢餓死亡邊緣掙扎著的大量蘇聯平民一邊向東北軍鞠躬表示感謝,一邊紛紛狼吞虎嚥起來。一天之間,古比雪夫斯基的上萬名蘇聯平民順從地隨著東北軍撤離了山谷,並且幫助東北軍在峽谷的出口構築防禦工事。楚奇明的這個命令,一來是收買當地人,防止他們給美軍帶路或者告密;二來則是讓他們為東北軍工作,這樣無疑會大大加快東北軍防禦工作的程序。陳少將曾滿不在乎地道:“鈞痤,咱們的糧食也很緊張,這些老毛子平民留著幹嘛?一頓機槍全都突突了算了!”
“胡扯!”楚奇明嚴厲地瞪了他一眼,“別忘了我們是踏上異國領土的軍隊,懷柔政策才會讓當地人民支援我們。為了不陷入沒完沒了的游擊戰以及激起反抗,這些都是必須的。”
風雪交加中,第108師、第48旅的兩萬多官兵以及上萬名蘇聯平民一起揮舞著鐵鍬和工兵鎬汗如雨下地工作著。但這裡地表的永久凍土層堅硬如鐵,官兵們掄著工具砸得虎口都發麻了,也死活也敲不下多少泥土來。第48旅旅長李瑞波准將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命令官兵們和蘇聯平民一起用大鍋和鋼盔燒煮雪水,然後將沸騰的雪水潑在凍土上,融化了泥土後再一層層地掘開地面。一時間,陣地上篝火遍地開花。熱氣和雪花間,官兵們拼死拼活地幹著,上萬雙握著鐵鍬和工兵鎬的手套很快便磨破了,繼而一雙雙凍得像胡蘿l、的手也磨得血淋淋的。撬開了泥土後,官兵們又將泥土混臺著雪水構築反坦克塹壕和防禦陣地,就像在布祖盧克城內對付蘇軍坦克群一樣。事實上,楚奇明發明的這個“土牆”戰術確實很管用,泥水混合堆積的土牆很快在零下四十度的低溫中凍得像水泥混凝土澆築的一樣堅不可摧。官兵們的苦幹中,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土牆長城慢慢地橫臥在了雪谷的隘口外,宛如山海關般,一座座土製的碉堡、火力點、戰壕、反坦克塹壕、步兵炮陣地、機槍陣地、反坦克陣地也遍地開花、星羅棋佈;永久性的坑道和交通壕密如蛛網般四通八達。除此之外,楚奇明還讓官兵們把反坦克塹壕和堡壘構築成蜂窩狀的六角稜形,因為蜂巢的六角稜形在力學上是最能經受得起外界的衝擊的,每一條塹壕、每一片碉堡互相組威了一個個令敵人暈頭轉向的迷宮。短短的五六天,東北軍官兵們和協助工作的蘇聯平民們所挖出了土石方總量便足以堆成一座三千米高的金字塔了,堪稱世界軍事史上的奇蹟。前沿的數萬東北軍官兵們便在這道奇特的防禦陣地內枕戈待旦,等待著敵人的到來並給予毀滅性的打擊。
與此同時,陳少將、荊少將、木少將則率著第1、第22.、第45旅的官兵們艱難地翻越著烏拉爾山最南端的馬西姆山,這裡是絕不可能出現美軍坦克的,因此也是東北軍悄悄溜到美軍背後的絕佳道路,但路途也是極其惡劣的。出發前,官兵們在短暫的時間內做了充足的準備,士兵們都披著白色的風衣,鋼盔、武器都用白漆塗成了白色,墨綠色的棉大衣也全部反過來穿,遠遠望去,整個部隊與茫茫的雪山渾然一體。路上,周圍山高雪深,刺骨的寒風瘋狂地呼嘯著,颳得烏拉爾山天昏地暗。跋涉的東北軍官兵們用繩子將自己和身邊的弟兄們串聯在一起,以防其中一個腳一滑掉下山溝雪塹裡。莽莽雪林間,一團團乒乓球大的雪粉投頭沒腦地打來,官兵們艱難地睜著眼,一邊機械地嚼著補充身體熱量的巧克力或壓縮餅乾,一邊挪動著腳步。扛著追擊炮和機槍計程車兵最苦,他們幾乎要被沉重的武器和彈藥給壓進齊腰深的積雪中了。踉踉蹌蹌走在隊伍前的陳少將、荊少將、木少將直感到臉都沒有知覺了,都被凍麻木了。一開始的時候,督促部隊前進的軍官們還喘著粗氣大聲呼喊著:“互相拉緊!小心路滑!”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了,只剩下一片沉重的喘息聲,官兵們凍得四肢冰冷、渾身麻木。除了長長的隊伍還在移動外,彷佛一切都被凍住了。
一天一夜的艱難跋涉後,三個旅一共有600多名士兵被凍傷或者得了瘧疾,傷員和病員都被安放在油布上並蓋上厚實的軍大衣,然後由四個士兵拖著在雪地上滑行前進,得了瘧疾的官兵們渾身如火般滾燙,身體也篩糠般抖個不停。整整二十八個小時後,全軍方像烏龜般翻過了海拔1040米的馬西姆山,站在山峰上,聚在一起的軍官們一邊打著手電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