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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來之後,於把老人家給接到城裡面去享福。我們去縣城一時半,還有事情支做呢?”梁俞的計劃是,在縣城一定得有自保的能力,光捱打,不還手,那不是梁俞的風格的。
本縣的縣諭也算是一個奸偽之途,他已經朝自己下手,前天,如果不是自己機靈,變壞事為好事的話,那麼自己就得被人陷害,當天晚上下獄了!
光看堂上誣陷自己的那人與縣諭大人那眼神的交匯,就知道這幕後的主謀就是這縣諭大人。
梁俞想了想,又轉過頭來對著梁飛說道:
“今天呢,第一件,梁飛啊,你今天就得先去縣城打個前站,把一些事情給安排好了,明天呢,我與梁田、張文就去縣城。”
“我去啊——”梁飛對於自己去打頭站,要做些什麼事情都是一頭霧水的。
“秀才啊,還是我去吧!”見梁俞安排了梁飛先去打前站,張文有點不解,梁飛性格暴躁,不是個精細的人,如果砍人的話,那是菜刀切菜,很爽,如果用他做一些瑣事的話,那是瞎子過河,不對路的。所以張文自告奮勇,以代替梁飛去縣城打頭站。
“不用了,就是梁飛去,他個躁貨,不讓磨磨性子,是不行的!”梁俞也嘆了一口氣,繼續對三人說道:“你們也知道的,我得罪了本縣的縣諭,你們平時在外行事,也要注意分寸的。”
梁俞又把前幾天縣諭指使人誣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三人。
那梁飛一聽,啪的一聲,拍著桌子、怒目圓睜,說道:“這個縣諭,他還敢這樣,秀才,你說一句,我去剁他!”
“坐下!”梁俞一聲喝道:“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呢,我都說了,要小心行事,你如果還是這樣,你以後都不準飲酒的。”
“去了縣城,還有酒喝的,你這個秀才也真是,我早說了,我全聽你的,你也不用禁我酒了吧?”梁飛一聽有酒喝,也嬉皮笑臉地坐了下來。
“好了,你也不必說了,你先去縣城吧!等到了縣城,你要仔細行事,凡事也要多加考慮,不可魯莽,不可多生事端,你先收拾一下行李,我待會也有話,與你仔細說道說道的!”梁俞見到這個魯漢子,也不多講,就要攆他走。
“行,我聽秀才爺,你的!”梁飛倒也是一條,見梁俞有的吩咐,他也不在說什麼了,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也就要出門,被梁俞叫到了一邊,然後好一通囑咐,又是一番的私話,最後還給這個魯漢子一個大元寶,才將他罵走。
“秀才爺,我哥,去打前站,這——”梁田對自己哥哥的性情那是知之甚深的,讓這麼一個拿慣了殺豬刀的人去繡花,也真是難為他了!
“我自有分寸的!我還有另一人的,你們放心好了!”梁俞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心中也如張文、梁田二人一樣,打前站這個事情瑣碎、繁雜,讓這麼一個魯漢子去做,梁俞那是一萬個不放心。
三人呢,又在家裡面想想在縣城該如何做,才能開啟局面,最起碼不讓那個縣諭老爺再多事了。
談了約一個時辰,這時,梁三嬸也回到了家中,給梁俞、梁田、張文三人做了一些吃食,梁俞又摸出了半吊子大錢,梁天霸家換了一些槽子酒,三人在家中喝得也真是快活,突然間,大門卻讓人給推開了,撲進來一個老漢。
那老漢推開了門之後,“哇”的一聲坐在地上,就哭開了!
三人停下酒來,見是張文他爹,張二蛋,連忙把那人拉了趕來,問道怎麼回事?
張二蛋,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三人也是好一通迷糊,聽了半晌,原來啊,今天雲娘去了張二蛋家把大鳳給帶來逛一逛,卻不想大鳳陪著雲娘要去河裡面去洗衣服,也不知道回事,那大鳳就掉到水裡面去了,給捲到了河中心去。
雖說那大鳳是個瘋丫頭了,但也是張二蛋的閨女的,也是心頭的肉的,這掉到水裡面,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不是從張二蛋的心頭挖肉嗎?
聽明白了的三人一個勁往河邊跑去,也不管酒菜了。
待三人趕到河邊的時候,才知道,大鳳就被河水衝到了下游去了。這河叫做泯江,是川東的主要河流,也是長江在川東的主要支流,素來就是河水湍急,現在是春夏之交,那更是洶湧澎湃。
梁俞那是一臉的鐵青地找到了雲娘,也厲聲訓斥道:“我讓你找大鳳聊天,開導一下大鳳,讓大鳳好生地去本家少爺做一個堂堂地少奶奶,你怎的這般不曉事,還讓大鳳到河邊呢?”
雲娘那是哭得一個梨花帶雨,只是那眼神卻很欣喜,還朝著梁俞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