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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來在了教諭家院子後面。梁田和張小翠做為人梯把梁俞給送上牆頭,梁俞縱身而下,落地時還輕巧的翻了一個跟頭想借此消去下墜之力,沒成想差點把腳給崴了。心中暗想,回頭一定要抽時間把這副身體好好的鍛鍊一下!實在是太過於文弱了!
這邊梁俞輕輕抽掉門栓,又輕輕的拉開門。也不知道教諭家的後院門是不是不經常用,還是年代太久了,居然發出“吱呀”的一聲,頓時梁俞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如果這時候有人喊捉賊的話,他們三個人根本沒地方逃也沒地方躲。三個人神情緊張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過了半晌,沒聽到一點動靜。倒是打更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小翠和梁田趕緊一個箭步竄入門內。梁俞趕緊把門給關了起來。說來也怪,關上門倒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剛關上門,打更的兩個人就轉入了這條巷子,要是這時候梁田他們兩個人還是站在門外的話,恐怕就得被捉個現形了!
三個人剛稍稍放下了一點心,就聽到屋子裡有人說話了。三個人立刻伏到了一邊,屏住了呼吸。這件事想要成功,做的人不知鬼不覺的,必須得行事周密,不能讓一個人高聲呼救才行。
“你看,是打更的聲音,非叫我起床檢視。唉!”
梁俞立刻就聽出這是那教諭的聲音。聲音倒是頗具磁性與威嚴!說起來這教諭的皮相也著實不壞的,身材高瘦,頜下一部烏黑的長鬚很有些學究的氣質。聽說當年也是一名白麵小生。
“嚇死奴家了,還以為是那死鬼醒了。”
這聲音卻是一個年輕婦人。
13章 義結金蘭
第14章 惡人則用惡來磨
梁俞卻不禁有些納悶。聽說這教諭的夫人前年去世了,他也一直沒有再續絃。也沒聽說過他納過小妾。這房中的女人卻又是那裡來的?莫非把青樓的姑娘給帶回家了?
“絕無可能!你公爹我下的劑量足以讓他睡到天明瞭,豈會這麼早就醒轉過來?”教諭披著長衫推開窗戶朝院裡子望了幾眼,目光甚至還從梁俞身上掃光。不過樑俞量他那雙青光眼也看不見什麼東西。果然教諭什麼也沒有發現,關上窗戶語帶調侃地說道:“我的心肝,花有清香月有陰,春宵一刻值千金,且梅開二度可否?”
那婦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好似被什麼封住口,再下一刻已然是嬌喘連連了。
梁俞暗罵,老淫棍啊!他總算是聽出來了,原來房裡是他的兒媳婦。老淫棍在“扒灰”啊。還引用了蘇大學士的詩句,這算是在給扒灰的前輩致敬嗎?
巨汗的同時,梁俞又想出了一條妙計。他招過樑田和張小翠二人,在他二人耳邊耳語了一番。
既然教諭老當益壯的在被翻紅浪,那麼梁俞也不能浪費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多時閃身隱去的梁田從屋子另一側又摸了回來。把一件事物遞到了梁俞的手上。
梁俞握緊那樣事物帶著二人摸進了教諭的房內。
那教諭正伏在婦人白花花的身體上努力的衝刺著,那種打破禁忌的刺激與身體原始的本能相互交織的快感讓他覺得說不出來的逍遙快活。就在他欲登上頂峰的的一剎那,突然感覺到背後一涼,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快在瞬間傳遍全身,他身體一僵,從喉嚨裡發出了幾聲毫無意義的音節便一頭栽倒,再也沒了氣息。
那婦人正緊閉雙目,配合著身上那個男人的衝刺動作,享受著我欲乘風歸去之快感,突然之間鼓風的人不動了,立時有一種從雲頭墜落的失落之感覺。狐疑地睜開雙眼,嘴裡罵道:“今次怎得這麼不中用?這麼快便洩了嗎?”
待看仔細時卻望見自家床邊站著三個蒙面人,其中一個面黑似碳,好似夜叉出海一般,正從她身上的男人背後拔一把剔骨的尖刀。嚇的她張嘴就要叫,一隻大手按了下來。把她那聲肯定要驚天動地的救命聲給賭了回去。接著那婦人只覺得脖子一涼,致命的窒息的感覺就此將她籠罩。鮮血從她的腔子裡****而出,不一會又改為涓涓細流。婦人眼裡的恐懼之意暗淡了下去。
梁俞收回手,探了探二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二人的脈膊確認二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向梁田和張小翠點了點頭。三個人很有默契地轉身便走。梁俞偷眼朝張小翠望去,卻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心裡不禁暗想,這個女人什麼構造?殺人如殺雞一般,一點異常的反應也沒有的。要是娶這種老婆……想到這裡,梁俞不禁打個冷戰,萬一在外面亂搞,估計會被分屍吧?
三個人轉到教諭兒子的房前,直接推門而入。可憐猶在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