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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俞又好氣又好笑,叉個腰站在那裡看著巴洛特利不知道說他什麼好。難得聽他說出一句比較正宗的漢語。結果這太陽都要到中天了,他還說早安。
雲娘從廚房探出半個腦袋,看到梁俞起了床,道:“夫君,飯就快好了,要是你現在餓的話,先吃個雞子頂一下吧。”
梁俞擺擺手,指著巴洛特利道:“家裡的騾馬呢?怎麼讓他在這裡推磨?”
雲娘看了看巴洛特利,不安道:“他說他閒著沒事做。”
梁俞想,真沒給他起錯名字。連騾馬的活都要搶來做,真勤勞。道:“隨他去吧。定國呢?”
“他在書房看書習字呢。”
或許是愛屋及烏,雲孃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子欣喜。好似梁定國讀書將來中秀才,中舉人,她也與有榮焉。
梁俞抬腳進了書房。卻見書房裡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窗戶倒是開著。透過窗戶梁俞望了過去,卻見梁定國這傢伙在村裡的曬穀場上和幾個半大小子聚在一起。梁定國提著一把石鎖,上下翻飛。嘿的一聲,那石鎖飛上半空,梁定國原地翻了一個空翻舉手託著正著。
梁俞在旁邊看的,差點嚇出一身冷汗,這玩意要是一個沒接住,砸腦袋上怎麼辦?曬穀場的石鎖,石擔梁俞也是見過的。石鎖大約三十斤左右一個。放在露天風吹雨蝕的,但估計二十五斤還是有的。這石鎖石擔就跟後世的啞鈴、槓鈴似的,都是練武或鍛鍊身體的人打敖力氣的。
梁俞只見過樑飛玩過一次,不過也是隻舉上舉下罷了。後來糧食欠收,年年降雨減少。飯想吃飽點都難,更是沒有捨得花力氣在這個上面。像梁定國這般玩出花來的,梁俞還真是兩輩子頭一回見。除開安全問題。他也不得不承受,這還是挺有觀賞性的。
梁定國在場上玩的興起。幾個半大孩子的叫好和喝采也讓他頗為興奮。他手腕一抖,石鎖便從胯下繞了一圈飛了上來,他接著身體一沉,用肩膀接住石鎖。卻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肩膀一歪,那石鎖便從肩頭滑落。還好他反應快,腳收了一下,要不然非把腳面給砸腫了不可。
大明曆來以文統武。五品的文官照樣不把一品二品的高階武官放在眼裡。這是一個練武無甚出路也無甚地位的的時代。讓人很是無奈的。梁定國看到梁俞來了,心中有些害怕這個便宜老爹責罰。這些時日相處下來,他也知道梁俞這個人平時相處起來很溫和,但是遇到一些原則性的事情,卻不是那麼講情面的。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對梁俞也有了一些親切和依賴。梁俞不像他曾遇到過的那些書生,迂腐。也不像見過的那些官吏,陰險。開明而不開放,傳統但不保守。對於事物總有出人意表的見解。尋常的事往往也能講解出深刻的道理來。
“父親,孩兒讀書倦了,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嗯,你母親做好了飯。回去吃飯吧。”
梁定國見梁俞和顏悅色的,也沒責罵他。書不念,出來耍弄力氣,這可是“頑劣”不務正業。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要知道駕崩沒多久的天啟皇帝因為喜歡玩木匠活也沒少被人詬病。
“定國,你喜歡習武?”
“父親,孩子家鄉有尚武之風,故而……”
“不妨事,讀書明理,充實頭腦,習武強身,健壯肢體。都是很好的事情。早些年,士人也不只是死讀書,皓首窮經。也講六藝的。騎馬射箭總是需要會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樣的詩句,坐在家裡是寫不出來的。詩仙李白據說也是用劍的高手。不過……”
梁俞說到這裡話音卻是一轉。梁定國方才聽到義父大人並不反對他練武,言語之中彷彿還有鼓勵的意思,一顆心剛放回心窩,聽到這“不過”兩個字,心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梁俞看了看梁定國肌肉初現的手臂,道:“如此年少健子肉長多了,包住骨骼,會長不高的。再說,動作那麼危險,萬一一個失手怎麼辦?”
梁定國聽了梁俞前半句話,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練家子一個個都長的矮矮壯壯的,幾乎沒幾個高挑的。原來是這麼一個道理。義父大人懂的真是多啊!不過對梁俞後半句話卻也是不以為然,反駁道:“好教父親知曉,這石鎖孩兒自幼就是玩熟了的,如同臂使,那會有失手的時候。”
梁俞聽了,微微搖了搖頭道:“常言道,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溺死的大多都是水性好的。民間俗語云:水鬼只收弄潮兒。你不記得那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