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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舉行一次,以“四格”、“八法”為升降標準。每格按其成績列為稱職、勤職、供職三等。列一等者記名,得有升官的優先權。
所以,這個時候,地方上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非常注重考評風紀,治下不得出現特別重大的事故,也就相當後世,不能鬧群眾事件,一旦出現了話,那麼就會被問責。
知府、知縣等各級地方官員也都派人採風觀政,看看自己的治所下,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
梁俞暗自在心裡面笑了一下,接著說道:“評上了一等,那麼知縣孫大人就會提拔使用了,就可以調湖廣、江南一帶去一等熟縣!你說,這個時候,他還不急嗎?”
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不管哪朝哪代,檔人的官路,那比挖人祖墳還嚴重的,和你動刀子,那是便宜你了,滅你的門,抄你的家,那更是比不甚數了。
湖廣素有湖廣熟,天下足,是當今的產糧基地。而江南更是魚米之鄉,更有云“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啊,那知縣——”梁天霸的臉上的汗珠就下來了。
“那知縣也是急啊,他就跟我說,如果這個時候,哪個出了亂子了,就得剝皮抽筋也不為過的!哎啊——”梁俞又是一嘆啊。
“那我們梁家村,知縣大人,他,他怎麼說呀?”梁天霸也不敢雲擦頭上的汗珠,只得小心問道。
“他,他也沒有說什麼的,只是教我好生替他看看,我當時就說,我只是一個書生的啊!”梁俞說道。
“你怎麼?”梁天霸把後面的話給生生地嚥了下去,這等好事情,你怎麼不領來自己辦呢,我也好走你的門路啊。
梁俞又走到了梁天霸的身邊,低著聲音,像知道梁天霸的心思一樣的,說道:“我也想替知縣老爺辦事的,可是我知道啊,他在各個地方都是有眼線,哪個幹什麼事情,知縣老爺,他都是清楚的。”
“啊?”梁天霸吃驚驚呼道,那麼自己那一此事情,那豈不是——
“可是呢,本家老爺,你放的那些印子錢、高利貸之類的,也就不要那麼高的利息了,如果鬧出什麼事情來,知縣老爺那是要拿人開刀的呀,知縣老爺說了,這一招,叫做殺雞給猴看!”梁俞那說話神神秘秘的。
“是啊,知縣老爺,那真是有才,大才啊!”梁天霸也是一勁稱讚,心中卻是大汗不已啊,自己說不定就是那個雞啊。
“可是呢?”梁俞聲音又陡然放大。
梁天霸那又是一個激靈,嚇了他一跳,他最怕聽到梁俞說可是了。
梁俞又湊到梁天霸的身邊低聲說道:“可是呢,一虎少爺,那乾的事,實在不怎麼樣了,你說張二蛋家的大丫頭,那個事情,鬧得還真是有點大的!”
張二蛋家的大丫頭,大鳳年前也是在梁家繡坊做工,就是被一杯迷酒給暈倒了,被梁一虎給帶到了房間中糟蹋了。
現在那大鳳名氣也毀了,梁一虎還不想娶人家,又勾搭上了別家女人了。後來,漸漸地大鳳就有點精神恍惚,梁俞後來也去看了,原來大鳳神經有點問題,用現代的話來說,也叫精神疾病,那是要進精神病院的。
在當世,名節對於一個女子的重要性,那是比性命還重要。其實在梁俞看來,大鳳瘋了也挺好的,不用被鄉間那麼多的唾沫湦子給淹死!
著名清官海瑞見女兒與生人說話,把手露出來,回到家中,那是要把自己的女兒的手給剁下來的。反而不去把看的那人的眼睛給挖出來,時人對於男子與女子的判斷標準都是不一樣的。
“那事,我已經了——”一頭大汗的梁天霸支支吾吾說道。
“已經什麼——”梁俞一聲打斷,厲聲說道:“你已經給了張二蛋錢,是不是啊?”
梁天霸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汗珠,點頭稱是。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知縣大人,他是什麼人呀?是我們縣的父母官啊,他想的,和我們這一般想能一樣嗎?”梁俞那是一個痛心疾首,說得更厲聲了:“不能啊!”
那一聲厲聲又把梁天霸父子倆給嚇得不清,梁俞又壓低聲音說道:“知縣大人考慮的是影響,你說,這件事情在年前的時候,都已經鬧得很大了,雖然後來張二蛋家收了錢,也不說話了,但是這個影響,會影響到知縣大人的仕途的,他能不問嗎?”
梁天霸張著嘴,哈著胸。
“要不,明天,我也正好去縣令家去教兩個公子學文,要不本家老爺,你也親自去跟縣令說說其中的是非原委,也讓縣令大人給你們做個主!怎麼樣呢?”梁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