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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問,你父親梁天霸,就知道,我說的,是否有誤了?”梁俞說道。
“嗯!”
看那雲娘淚痕尚尤在,笑靨自然開,梁俞咳嗽一聲,彎腰作揖:“雲娘啊,你在家,受苦了!”
梁俞畢竟是白領梁飛轉世,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雲娘,他頓時手足無措,也有點前世毛頭小子的樣子。
“祥德哥,這——不當得的!”見梁俞怔怔看著自己,雲娘笑靨微紅,這才問道:“祥德哥,你吃過沒有,我給糊大餅!”
原本梁俞家也是能吃白米飯的,可是梁俞父母一病,家裡卻也日漸窘迫,直到家途四壁。
雲娘是梁俞家的童養媳,在川東,也稱為養娘,一般稱呼梁俞為哥子,在川東,也是哥哥的意思。
“不用了,我吃過了!”梁俞從懷中掏出了一物,遞給雲娘。
“是什麼呢?”雲娘疑慮不已,接了過來,卻也聞到一股肉香。翻開毛皮紙,卻是一隻烤雞。
“專門給你帶的!”梁俞說道。
“可是家中銀錢無多了!”雲娘拿著烤雞有點遲疑,又遞還給了梁俞:“祥德哥,你吃吧!”
梁俞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吊大錢,遞予雲娘,才告訴雲娘:“我明天起,我去縣尊老爺做西席了!這一吊大錢,也是縣尊老爺的賞錢!”
見梁俞回來了,梁一虎也佔不到便宜,只得悻悻而走,卻也不信那什麼鬼門的縣尊老爺西席,嘴中嘟囔著:你鬼個撈子的梁俞,你也配做縣尊老爺的西席!
呸呸!
他爹梁天霸耳朵倒也不聾,聽見幾句,講的就是梁俞,厲聲一喝:“你去哪邊的?”
“爹啊,今天,我按您的吩咐,去梁老六家去要帳,沒有想到見著了那個鬼撈子的梁俞,說他要去縣尊老爺做個鳥門的西席——”
“啪!”
一個耳光打得梁一虎兩眼直冒金光。
“你個敗家的蠢豬,那是秀才爺,你也敢欺他!還一口汙穢!”梁天霸怒道,對於梁一虎的那個呸字,梁天霸自認為一上有名望計程車紳,也不大說不口。
“你昨天晚上不是說,他被格去功名了?”梁一虎平白捱了一耳光,爭辯道。
“你個蠢貨,他如今被縣尊老爺聘做西席了!今日縣尊老爺專門恢復了他的功名,你個懶豬,平日裡,你都好吃懶做慣了,你這一次莫不是去調戲雲娘了吧?”
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怎樣的一個德行,梁天霸也算是知之甚深的,平日裡,每一見到雲娘,那腿就挪不了道。
1章 梁秀才回家
第2章 明朝末年
梁俞看著家途四壁的,面對少女雲娘,還稍顯尷尬,想找個凳子來坐上一坐,家中卻無一個凳子,有一個長椅,那也是去年的時候,給生病的雙親做的。
見雲娘又把這個烤雞給收了屋內僅有一個櫃子裡面,梁俞看不過眼,這才說道:
“雲娘,你把這個烤雞吃了吧?”
雲娘回頭一望,抿嘴一笑,說道:“祥德哥子,這個烤雞也是稀罕物,留下給咱們晚飯時候,再吃吧?我中午也吃過飯了!”
“好!”對於這個莫名的少女,這少女雖然也只有前世高中女生一般大,但也是知己達理,是個有主見的女孩,一個月的簡單相處,梁俞對她的態度實在是拿捏不好,再說前世,他也不大會與女生相處,與這雲娘不說話,怕這少女瞎想,多說,也不好,惹她發現了自己是冒牌西貝貨,那就更糟了。
“那行,你今天就不要下地了,等些時候,我去把家裡面的田畝都租給張三爺耕種,你也好好歇息。”梁俞說道。
“那怎麼行呢,這田畝也是祖上留下的,怎能自己不去打理,反教別人來——且我在家也不打緊,祥德哥子,你好好進學,就行了,等明年開春,省府鄉試,你如果一舉得中舉人的話,也算對得起了公婆兩了。”雲娘說道。
其實也是去年年關之時,梁俞老母親也去逝半年,梁俞老父親也只剩下半口氣吊著性命。一看自己都時日無多,就把梁俞與雲孃的婚事提前辦了,兩人都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了,只是梁俞與雲娘還沒有圓房罷了。
所以雲娘也稱梁俞父母為公婆了。
“那如果,我中不了舉人呢?”對於那些龐雜的八股文,前世上市公司的部門經理那是一腦門子的頭大,
“呸,呸!”雲娘連呸幾聲,扶著梁俞說道:“祥德哥子,你是我們梁家村的唯一的秀才,村裡面的人都說,你是天上的文曲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