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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過的,用紙片就可以打透桌子,想來武功定在凝兒之上,這麼說來凝兒豈不是更多了幾分危險?定了定自己已經有些慌的心神,梁俞看著春香問道:“那麼請問春香姑娘,那白衣男子是否是被人稱作二哥?”
春香想了一會點了點頭道:“好像是,我記得是有一個和他同來的人喚他二哥來著。”春香嘆了一口氣,臉上又寫滿了驚懼,接著道,“那個人看著像個文弱書生,可是出手一點都不弱啊,只是幾根筷子就把樓裡的打手都打死了,血液流的滿地都是。”春香現在想到這些還覺得有些噁心,真是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斯斯文文的,殺人的時候卻是那麼殘忍的呢?
“然後呢?忍冬和那個買她的女子都被他擄走了?”梁俞實在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只要一分鐘沒看見歐陽凝兒平安無事,就一分鐘放不下心來。
“買忍冬的女子身手也是很好的,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打了起來!砸壞了樓裡不少東西,媽媽都心疼壞了!”春香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每個細節,她對梁俞其實是很有好感的。
“那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他們有說什麼麼?那男子帶走了忍冬和那女子?”梁俞很是著急,凝兒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來者究竟是什麼人,是衝著歐陽家族去的麼?還是衝著太平寨?衝著太平寨的可能性不大,想必現在知道自己和歐陽凝兒兩情相悅的人還並不多。那歐陽家有什麼仇人自己也不清楚啊,要不要去找歐陽海問問呢?梁俞如今竟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可見對歐陽凝兒的在乎程度。
春香看梁俞緊張的樣子,也猜出了他和歐陽凝兒的關係,笑著安慰道:“你先別急,那女子和忍冬並不是被人擄走的,我看他們也不敢對那女子不敬,因為那白衣男子和那女子說侯爺有請,然後又低低和她說了一句話,這樣那女子是自己主動和他走的!”
梁俞聽到這算是有些安心了,其實看那天在酒館就應該知道,雖然男子身份不一般,不過顯然不敢動歐陽凝兒的,只是他不敢就不知道他背後的人敢不敢了?想來自己在這乾著急也是於事無補的,梁俞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等著春香把故事講完。
春香見梁俞又坐回椅子,便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接著道:“事情就是這樣,白衣男子不知道和那女子說了什麼,那女子就帶著忍冬跟著他走了。”
“那你說的侯爺有請,他有沒有說是哪個侯爺呢?”梁俞想到剛剛春香說那白衣男子曾和凝兒說過侯爺有情的話,皇上一共封的異性侯爺就不少,再加上一些皇親國戚實在是多的不的了,只是一個侯爺,還真是夠難找的了,主要是自己如今很是著急,凝兒還在他們的手裡,自己可不能這樣大海撈針,耽誤了救凝兒的時間啊!
春香又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沒有說過,他們由始至終說過的話就很少,而且那女似乎很討厭那個白衣男子,所以兩個人除了交了一下手之外,只說了這麼幾句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說完春香又低下頭塗抹丹蔻,她很明白這一切都與她無關的,她現在就該趕緊賺些錢,贖了身好找個好點的人嫁了。
梁俞看春香把該說的都說,自己也是該離開了,雖然很感激春香,但是自己實在是一個窮人,要是像歐陽楚雄那麼富裕的話,他一定會拿錢幫她贖身的,想了想,梁俞起身衝春香點了點頭道:“那春香姑娘早些休息吧!在下也要告辭了,今日之事真的是萬分感謝姑娘,若來日在下有飛黃騰達之日,定會回來替姑娘贖身,當做報答!”
春香知道梁俞說的是真心話,但是自己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便嘆了一口氣道:“公子嚴重了,小女子怎麼擔當的起呢,只是公子這一去是要萬分小心的啊!”說完還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香囊贈與梁俞道,“今日得公子一言,春香已是感激不盡,本是不敢有什麼奢求的,但若真有一日公子能贖了春香,那麼春香就是給公子做丫頭做婢女都是萬分樂意的。這香囊雖不貴重,卻是春香的心意,還望公子莫要推辭了!”
梁俞接過香囊,上面繡的是最常見的鴛鴦,針腳是極好的,看起來是女子很用心的做的,雖是收了它多有不便,但是人家姑娘家都那麼說了,要是再推辭的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就衝春香點了點頭,收進懷裡,全當是朋友所贈之物吧!自己倒不是嫌棄春香的出身,只是心中早已有了歐陽凝兒,這是任誰都動搖不了的了。
出了春香的閨房,梁俞又找到老鴇問了一下那天的情況,老鴇說的和春香是一模一樣的,而且聽老鴇的口氣,那白衣男子是官府的人,也難怪會說侯爺有請了。梁俞又找到當天晚上負責守門大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