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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將它們鋪擺在桌面上。驍王這幾日對辨別羊皮地圖的真偽頗有長進,拿眼睛一看,便知道應該是真的,但還是伸手指了指,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南麓公拿得可是真的?千萬不要李代桃僵,拿假的來充數!”
鄧懷柔冷笑一聲:“若是假的豈會逃得了驍王的法眼?不過驍王沒有沒對鄧某以誠相待?”
驍王也從懷裡掏出了兩份地圖鋪在了桌上。
若不是內行人,還真不能一下子從中辨別出其中的真偽,加上飛燕是仔細研究的了地圖後,推算著藏寶圖的大小繪出的,雖然藏寶的位置據是一頓亂畫,可是銜接處的山川河流卻是嚴絲合縫的。
鄧懷柔果然不疑有他,這四幅合併在一處後,便是滿意地點頭笑了笑。
驍王問道:“既然沒有問題,便找畫師來繪製吧!”
可是這時鄧懷柔卻是詭異地一笑,伸手按住了驍王的手言道:“驍王貴為皇子,名甲天下,何苦與我等爭這些蠅頭小利呢?”
驍王眯著眼兒道:“大膽!鄧公這是要反悔了嗎?”
鄧懷柔陰笑道:“此地已經被我的重兵包圍,驍王若是執迷於寶藏,鄧某可是不敢保證二殿下的周全……”
驍王聞言,氣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打翻的酒液染溼了桌面。
“你敢!”
鄧懷柔咧嘴一笑:“你看我是敢還是不敢?”說完便一揚手,從三江源四周的林間立刻站出了無數計程車兵,驍王心裡冷笑一聲,便站起身來:“鄧公這般不講信用,那麼這圖便給你好了。”
鄧懷柔看著驍王起身要走,心內難免一陣得意地暢快:“二殿下這般識趣就好,不然若是有個閃失,府內的美妾豈不是要守寡,到時只怕有的是人等著接手呢!”
只從這驍王來到淮南後,鄧懷柔就處處受制,一向豪橫慣了的土皇帝哪裡受得了這個?突然想起了樊景對於那側妃的肖像痴迷,頓時起了調侃之心,要知道他現在佔了上風,卻不能貿然殺了這皇子引來朝廷的注意,但是一逞口舌之快還是很解恨的!
但是這次,他倒是誤打誤撞地碰了驍王那碰不得的逆鱗,這幾日正因為那樊景的現身也感覺略有不快的驍王聽了這話,登時眼裡殺氣騰騰。竟然壓根不管自己此時被重病包圍,翻身出了鷹爪,襲向了鄧懷柔的咽喉。
鄧懷柔沒想到驍王竟然是突然出手,心裡一惱,起了求勝知之心,揚聲道:“誰也不要出手!”便是與他纏鬥在了一處。
鄧懷柔原以為這驍王只能不過是善於統領兵馬,拳腳上的功夫也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一直也沒將這擺樣子的二皇子放在心上,也是立意趁此機會教訓下這個繡花枕頭的皇子。
可是真打了起來才發現,他的拳腳竟然俱是實打實要人性命的招式,渾身的筋肉也是日更不輟的練家子!不消片刻的功夫,鄧懷柔就捱了驍王的幾記鐵拳,臂膀也被抓得差點掉了一塊肉下來。
原本是有所顧忌,現在竟是全忘了,鄧懷柔紅著眼暴喝一聲,跟驍王一起翻出了亭子,掉入到及腰的淺河裡,也看不出了招式,倆人完全是搏命莽夫的打法了。
衛宣氏站在樹林邊,皺眉瞪眼看著那水亭旁的浪花飛濺,互相糾纏的倆人,竟是不敢置信地說道:“這……是要幹什麼!這倆人都是混沒有腦子的嗎?
這番打鬥可是大大出乎衛宣氏的預料,在她的計劃裡,驍王絕對是個識時務的人,怎麼也不會人單勢孤的硬來,這下……可是怎麼收場才好?總不能真的派人將二殿下拿下吧,那豈不是給了皇帝出兵的藉口。
就在這時,鳴蟬已經從水亭上折返了回來:“夫人,奴婢已經將那幾份地圖取回來了。”
衛宣氏點了點頭,說道:“撤兵!”
“可是……”鳴蟬有些疑慮地看著那打得天昏地暗的倆人,“那鄧將軍可要怎麼辦?”
衛宣氏不再望向河面:“那是二殿下願意與南麓公切磋,他們私下裡的勝負,就不要被這麼多人看到了。”
於是三河源埋伏的兵卒盡是撤退了乾淨。只剩下他們的主公在河裡打水仗。
驍王也是許久沒這麼蠻打了,雖然初時捱了鄧懷柔幾拳,慢慢地便佔了上風,打得鄧懷柔趴伏在水裡直不起頭來。
等過完了手癮,嘴裡也不甘示弱道:“鄧公幸好水性尚可,要不然跟個亡八似的憋在這水裡,尊夫人豈不是又要再次守寡?不過要是再改嫁倒是駕輕就熟了,鄧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不是?”
這下鄧懷柔的逆鱗也是被觸得徹底!嘴裡噴著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