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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捂住他的嘴。
“我知道你醒著。”杜月荇聲音冷靜而大膽:“放我回家,否則我就喊起來!”
狼王:“???”
不是她自己偷偷溜進來,還鑽進了他的被窩嗎,要喊人的不該是他嗎?怎麼她反而惡人先告狀?
“我是被你擄來的,你力氣大,我又打不過你!你要是不答應放我走,我就說你堂堂狼王,不顧道德倫理,要對我——翼王妃的妹妹強行行不軌之事!還脫了我的衣服……”她解開自己衣襟上的盤扣,氣息很甜:“綁了我的手腳……”
幾根繩子從背後扔了過來。
狼王腦袋裡的問號更多了。
杜月荇還要說什麼,冷不丁被人攥住了手腕,輕輕一翻,自己天旋地轉倒在了被褥之間,一個火熱的身體趁機壓在她身上。杜月荇緊緊咬住嘴唇,才沒大叫起來。
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她在黑暗中,看著狼王流溢著精光的眸子,微微側過臉去,小小的耳垂,圓圓的,肉肉的,宛若軟玉,令人遐想。
“哦?讓我想想,這就是你們大郯所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吧?嗯?小丫頭,想不到你年紀小小的,膽子卻這麼大。你可知……”他伸手從杜月荇剛才解開的衣襟裡摸了進去,揚了揚眉:“我狼王想要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用綁的。”
“都是像你這樣,自己爬上床來的。”
西丹民風開放,狼王的床上,也從來不缺暖床人。他是狼王,是所有女人愛慕的勇者,自然不屑於用那些不上道的東西去強迫女子與他歡/好。
他笑聲低沉,在杜月荇那枚耳垂上輕輕一舔,粗糙炙熱的大掌隔著裡衣,不輕不重地一捏。小丫頭,小身體,甜蜜蜜的,還敢學別人進虎口……
以為這樣的刺激,會令小丫頭害怕,甚至尖叫。他已然準備好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她竟沒有。
杜月荇露出雪白的牙齒,盈盈一笑:“是嗎?你是不是太過自負了呢,狼王殿下。”
什麼意思?
狼王笑著笑著,忽而覺得頭有些沉重,眼前很快眩暈起來,重影之下,小丫頭從她懷裡爬了出來,自顧自拿出了衣內他的手,笑容甜美。
“你下藥……”不知是什麼時候中了她的招,這藥又如此厲害,狼王一下子倒了下去。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過的耳垂,看著被眩暈折磨的狼王,心中泛起得意,不枉她練了這麼久的藥,也不枉她費勁心思觀察到狼王對女人的耳垂有特殊的嗜好,她特意露給狼王看的,就為引他上鉤!
“其實我全身都塗了藥,就為了做到萬無一失。狼王殿下,要麼殺了我,要麼送我走,否則到了明早,你會陷入更大的麻煩。”
“你什麼……”狼王還沒來得及發問,便徹底暈了過去。
他做了一夜的噩夢,各種雜亂無章的夢,勾起了他所有不好的感覺。但是每每要陷入深淵中,又會聞到某種隱秘的甜香,將他拉出來,週而復始,既痛苦又甜蜜。這夢裡面,偏偏沒有始作俑者,若是真的有,他可難保自己不會殺了那個丫頭!
第二天睜眼前,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是裸體的杜月荇,還是眾人譴責變態的目光,甚至是翼王的戰書,他都坦然迎接麻煩。可是醒來,帳篷內居然只有他一個人,皮毛毯子一如昨晚,哪有什麼杜月荇,連繩子都消失了,彷彿昨夜只是一場春/夢,到了清晨便空空如也。
就像做了許久的準備,突然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狼王更是鬱悶。
他草草穿了衣服,虎著臉,大步走到杜月荇的帳篷前。
小丫頭擺了一張小桌子,放了羊奶,正小口小口喝著羊奶,面板白的發光。看到他氣勢洶洶走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眼波微動,露出幾分歡喜,與昨夜判若兩人。
“早。”
輕聲細語,乖巧可人。
風撩起杜月荇肩上的秀髮,唇紅齒白,傾城佳人,無辜而清純,衣衫透著陽光的影,背後的草原,駿馬安靜吃著草。
狼王突然就被這一幕擊中了。
他結結巴巴的,快三十歲的狂野男人,心臟居然莫名漏了一拍。
“早,早啊……”
杜月荇看到他的反應,似乎有所預料,柔唇微微彎起,嫵媚而清純,叫人慾罷不能。
狼王終於明白,杜月荇昨夜所說更大的麻煩是什麼。
只是,貌似有些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五未來的人生,會更加傳奇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