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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條狗不就是鳳棲宮後院養的麼,時不時就跑來找大人,大人不是不許咱們攔那條狗嗎?”
“叫你填土你就填土,哪來那麼多廢話,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再不慎言,小心大人遣你去看水牢。”
眾人紛紛噤聲,手上的動作再次加快,十九那日好容易挖的坑洞,很快被填平,裡面的人還嘿嘿哈哈的用腳踩實了。
青山垂頭,實在不知道這要怎麼勸。
十九蹲在地上,就蹲在那坑洞的旁邊,抬頭看了看內院的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閻溫就像這一堵牆,看著並不高,可是她卻無法攀上去。
而能夠進這牆裡的門,甚至所有的縫隙都被堵著,嚴嚴實實,同閻溫的心一般,無從下手,無路可走。
十九的情緒有一點低落,並不悲傷,只是有一點提不起勁頭。
她好容易以為自己窺見了一點“磐石”上面的裂縫,結果湊近了一看,那並不是裂縫,只是石頭上自帶的紋路而已……
“還沒走嗎?”閻溫坐在桌案邊上,側頭問單懷。
單懷神色一言難盡,垂頭應是。
“還在狗洞旁邊蹲著?”閻溫批完手中的奏摺,從桌案旁邊站起身,動了動發酸的肩膀和脖子。
“回大人,丹青一直在院牆上看著,他沒有學鳥叫,就證明人還沒有走。”
閻溫將手清洗乾淨,走到了軟榻邊上,聞言沒有出聲,只是嘴角露出了一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喜全伺候著閻溫用膳,閻溫端起了米粥的碗,看到了旁邊一個沒有開啟的食盒,側頭問喜全,“那是什麼?”
喜全愣了一下,躬身道,“大人,那是陛下今早送來的……”
閻溫眉梢挑了一下,伸手掀起了食盒的蓋子。裡頭放著一碗甜湯,上頭還飄著些許果碎湯汁粘稠,一看就齁甜。
閻溫將蓋子放在旁邊,沒有伸手去拿甜湯,而是端起米粥吃起來。
喜全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拿十九送來的那個食盒,“大人,奴幫大人將這個撤下去吧。”
“放著吧。”閻溫繼續慢悠悠吃著飯,喜全聞言動作一僵,鬆開了抓著食盒的手。
垂首微微皺眉,“是,大人。”
閻溫吃完了早膳,布巾擦了擦嘴,從軟榻上下來,蹲下去穿靴,結果才穿上一隻腳,沒坐住,從軟榻上朝下出溜了一下,雪白的布襪踩在了地上。
喜全站在屋門口,單懷就站在閻溫的旁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