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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南北護衛軍早已被他收入門下,加之禁衛軍裡應外和,這皇宮便如鐵桶般密不透風,閻溫的手下再瘋狂,也殺不進這皇宮半步,現如今整個皇城盡在丞相掌握。
丞相只需要將眼前這傀儡,留到朝臣歸順之時,再設法尋個由頭除掉便是……
丞相一番心思百轉,將白日因為家中屢屢遭遇閻溫死士襲擊,以及太尉寧死不屈的破爛事都暫時拋諸腦後。
沉下心安撫面前的這個傀儡,哄得她明日配合自己,在朝堂上將閻溫條條“大罪”昭告天下。
因此十九眼看著丞相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後抬頭便一臉陰沉盡去,掛上溫潤笑容,比畫了一副麵皮還要快。
“婢女不得力,臣明日便陛下調換,或者送上一些,供陛下親自挑選。”丞相說著,越過地上橫屍的碎瓷,踩在被十九掃了一地的紙張上,走到十九身邊,“臣現在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同陛下商量。”
這時候婢女端著膳食魚貫而入,十九看著熱騰的晚膳,說道:“朕要用膳。”
丞相對十九沒什麼耐心,臉色當即就發沉,十九撇見,立刻道,“若不然丞相一起,邊吃邊聊?”
丞相冷冷哼笑一聲,心說這個傀儡能在閻溫手下活那麼久,能在行宮存活那麼久,果然並不像昨日乍見那麼窩囊,昨日還跪地求饒,今日就會審勢度時,試探他的底線。
虧他險些信她鬼話,好在試探過後,她卻是“恨”閻溫入骨,否則他便是冒著大風險找替身,也絕不能留她。
不過這種人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貪圖,閻溫許了她什麼,丞相大概能夠猜出,他淡淡拒絕一同用膳的提議,倒是跟著十九進了裡間,十九吃,他說。
十九本也不想跟他一起吃飯,怕噁心的吐了,不過丞相說什麼,她倒是確實得聽一聽。
最好能夠爭取到去看閻溫的藉口,方才丞相出神,宮女去傳膳的時候,十九想到了一種說詞,或許能夠含混過去……
十九想要見閻溫,可閻溫卻沒想到還能見到十九。
水下一刻鐘過去,閻溫自水下上來,從石臺上坐起,滾燙的體溫在冷水中浸泡,反倒消減了不少熱度,只是冷的厲害,閻溫緊咬著牙,閉上了眼睛,想到剛才小傀儡鮮活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向他眼神示意,還有將匕首轉向自己胸口的動作……
閻溫頭髮全都溼貼在臉上,一向冷肅的表情,在這幽暗的水牢中,慢慢的融化,他的牙齒打顫,身體冷的幾乎麻木,但是胸腔中卻湧動起了暖意。
嘴唇慢慢的向上勾起,那笑容並不屬於一個身陷囹圄的人,笑容中滿是運籌帷幄的勢在必得。
又是一刻鐘,他沉入水中,再隨著齒輪轉動浮起,如此反覆,直到夜深,操縱齒輪計程車兵哈欠連天,換班之時,石臺紋絲未動,水中卻傳來細微的聲音。
幾個黑衣的人從水下浮上來,陸陸續續扒在閻溫的石臺邊上,幾個人用繩索連在一起,以彼此的體重為對方在湍急的暗河中,博得生機。
閻溫睜開眼睛,蒼白細瘦的手指,輕輕的在石臺上無聲的點著,前三下連續,後五下緩慢,一共八下,是夜間把手的人,和操縱石臺的人數。
五人解開彼此之間相連的繩索,其中一個人,解開腰間帶著的布包,將小布包開啟,掏出一個小藥瓶,輕輕放在石臺上,閻溫斜了一眼,卻搖了搖頭。
那人動作一僵,想要勸阻,卻不敢忤逆閻溫的意思,又從小布包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油紙包,推到閻溫身邊。
閻溫這才看了那人一眼,點了點頭,下一刻,五人同時潛入水中,分幾路,三人朝著操縱巨石的哈欠連天的衛兵去了。
剩下兩人拿著所有小布包潛入水中,只等衛兵一個哈欠沒等打完,便被扭斷了脖子後,象徵得手的啞哨傳來,拿著布包的兩人,才分別潛入各個牢房中,給還倖存的同伴送吃的。
水牢中昏暗,只靠著幾盞殘燭嗎,勉強視物,閻溫拿起油紙包,一灘水便從其中流了出來,他的動作一頓,片刻後緩慢開啟了油紙包。
裡面是麵餅,油紙不能完全防水,即便將麵餅做的硬了,也還是被水泡的發軟。
閻溫將麵餅送到嘴邊,慢慢的咀嚼,過了一刻鐘,水牢中的石臺還是沒有沉下去,操縱齒輪計程車兵已經換成了自己人,而另外分發食物的兩人,沒一會兒潛出水面,將三個士兵的屍體捆在一起,帶著在水中游動。
到了閻溫的石臺邊上,閻溫停住了咀嚼的動作,腳銬的鑰匙遞過來,閻溫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