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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溫拿命來——”十九嘶聲喊叫,後掙扎著“掙脫”方瑞德,在掙脫的過程中,不慎失手,在方瑞德的手臂上深深劃了一刀,而後瘋了一樣朝閻溫衝過去。
方瑞德手臂瞬間血流如注,他給十九的匕首是他隨身佩戴,在塞外用一匹汗血寶馬換的,削鐵如泥,若不是十九勁頭小,換一個正常人,若是成心,這一下,能把他胳膊卸下來。
可憐他根本連捂一捂手臂的時間都沒有,上前一步,抓住要去刺殺閻溫的十九。
十九眼看著衝到閻溫的面前,被拽住了腰封,頓時從善如流的止住了腳步。
不過隨即衣帶斷裂的聲音傳來,十九慣力跌在閻溫的面前衣襟散開,而方瑞德手中抓著十九的腰封愣住。
閻溫垂頭看到十九的衣襟,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氣場全開,他垂頭,唇無聲而快速的動了動,十九被他的眼神盯的後頸一涼。
愣愣的看著閻溫片刻,緊接著慌忙伸手攏住衣襟,連匕首都顧不得撿,尖叫著朝門外跑去。
這倒也符合她被閻溫褻。玩的說法,充分的表現出了對閻溫的憎恨和懼怕,且閻溫陰沉下來,連手臂血流不止的方瑞德,也是撿了匕首,沒敢再撒瘋,就趕緊從牢房出去了。
十九雙手攏著衣裳,走出牢房之後,自顧自的跑在前面,出了水牢之後,直接朝著閻溫的住所跑去。
方瑞德捂著手臂跟在十九的身後,見她朝著閻溫的住所跑去,立刻出聲呵斥,“你幹什麼!”
天氣陰霾,連月色也窺不見一絲,只靠著宮燈幽幽燭火勉強視物。
十九站定,雙手將自己衣服捂的嚴嚴實實,宮燈下回首,眼中含淚,可憐兮兮道,“我找衣服……”
“你還敢去他房中?”方瑞德眸色發沉。
十九咬了咬嘴唇,心說我他娘還敢用匕首割你呢,你沒想到吧。
嘴上卻道,“他如今不是在水牢中麼。”
十九也臉色陰沉下來,甚至比方瑞德看起來還要憤怒,通常在這種情況下,你突然憤怒了,對方就會十分費解,繼而收斂。
十九看著方瑞德,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時候的心情,斜斜勾著蒼白的嘴唇笑了下,宮燈下盡顯陰沉,“我不光敢去他的屋子,我還敢殺他呢!”
方瑞德倒沒有被十九這樣子給嚇到,只是他一怔,莫名覺得十九這樣子,和閻溫有些像,不過閻溫的屋子他的人已經搜過,沒什麼緊要的東西,況且方瑞德這一會失了不少的血,只皺眉催促,“你快些!”
十九轉過頭,推開房門直奔裡間,屋子裡面黑漆漆的,她摸到桌邊,將蠟燭燃著,四外環顧了一圈,屋內凌亂不堪。
她端著燭臺,定了定心神,鬆開捂著衣襟的手,在閻溫的屋子翻找了起來,很快在床頭一個敞開的小櫃子裡面,找到了幾方錦帕。
閻溫剛才動唇,說的便是錦帕,雖然未出聲,十九卻認出了,畢竟曾經因為這個,閻溫撕扯過她的衣襟,剛巧她剛才衣襟也散開,情景重現,兩個人思緒終於對接上一次,靈犀了一回。
這錦帕被人翻了出來,很顯然沒當回事,可是十九卻知道,閻溫的身上,到處都是寶,隨便拿出個什麼都能有用,這錦帕的威力,她曾經可是見過的!
十九有種隱約的猜測,但是又怕自己的猜測是錯的,空歡喜一場,只得先按耐住自己的心緒,隨便扯了一件閻溫的披風,裹在身上,用閻溫的腰帶將自己的衣襟攏好繫上,將頭埋在閻溫的披風上,深深嗅了一口,然後將錦帕揣在懷裡,吹熄蠟燭走出了房間。
出門口的時候,十九一看方瑞德火光下蒼白的臉,沉鬱的心情不由好了一點。
蠢死算了,還不去找太醫,在這等著,早知道她就多磨蹭一會兒,直接讓他失血過多而死了,多痛快!
實際上,方瑞德並不是不去找太醫,他已經命人去找了,這是到這時候,城中瘟疫大批次爆發,連宮內也出現了瘟疫症狀,形式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
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為了藉機收服朝臣,太醫院的太醫,已經全部被他們控制,送到願意順服的朝臣家中,去救治其家眷。
他就算馬上回去,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包紮,且他父親已經對他十分不滿,給他個試探女皇的任務,他若是在這個當口再出什麼岔子,怕是他父親真的要放棄他了。
因此他只派了下人先去請太醫,索性在門口等著人出來。
十九看了一眼方瑞德,徑直朝著鳳棲宮的方向走,回鳳棲宮的路上,沒有人再對她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