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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正人君子,可不代表面對夫人蓄意勾引的時候還能把持得住。
身子往前傾了傾,蘇晏鼻息間灼熱的氣息噴薄在雲初微姣好的面容上。
雲初微腦袋裡“轟”一聲炸開後渾身繃緊,心跳如擂鼓,瞪豺狼虎豹似的瞪著他,“你別亂來,否則,否則我咬死你!”
蘇晏撐樹的一隻手逐漸下移,帶著灼熱溫度的指腹自她肩頭緩緩遊弋至腰際,最後停留在那塊紫玉雕雲玲瓏佩上。
他此番動作,讓雲初微緊繃的神經都快炸裂了,她恨恨磨牙,赤紅著眼,“我再說一遍,放開我!”
她承認,他是長得好看,比她兩世加起來見過的任何男人都好看,可誰規定長得好看就能隨意耍流氓了?還有沒有王法!
蘇晏指尖往玉佩上摁了摁,剛好摁在雲初微軟腰側,激起她一陣不小的顫慄。
不待她反抗,蘇晏就先一步問:“你方才說,這東西是誰送你的?”
雲初微一噎,她哪裡想得到自己不過隨意應付了煩人的沈弘文幾句,竟就會被他給全數聽了去。
“我說了什麼,與你何干?”雲初微偏開頭,儘量不與他對視,她很清楚,面前這位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無賴,跟他講道理,他反倒會生出許多歪道理,還不如閉嘴不言。
嗯?他的夫人這是在怪他救場姍姍來遲?
他的目光帶著探究和打量,以及點點的……戲謔,瞬間侵入雲初微的四肢百骸,讓她頭皮發麻不知所措。
蘇晏很滿意雲初微這樣的反應。
他生於陽年陽月陽日陽時,俗稱“四柱純陽”,都說這樣的命克妻,因此二十二年以來,鮮少有女人敢親近他,他也未曾接近過除了生母以外的任何女子。
昨日下水去救雲初微時,他情急之下抱住了她,兩人緊貼在一起,也就是那一瞬的柔軟,讓他體驗到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悸動,不同於喜怒哀樂中的任何一種,那是全新的,刺激的,讓人心跳加速而又迴旋在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的異樣感覺。
更奇怪的是,他竟會在夜間突然回想起並眷戀這種陌生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