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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打落牙齒活血吞,這也是一種本事。”
“你啊。”楊廷這才開懷了些,點了點她,乾脆一把摟了人過來,溫香軟玉滿懷,心裡的悶氣立時散了許多,感懷道:“要哪一日阿蠻不在,本王這日子……恐怕比吃糠咽菜還苦。”
“喲?王爺還曉得吃糠咽菜呢?”蘇令蠻挑眉,桃花眼笑得眯起,快活地閃爍著星子,看著又調皮又可人,先讓人心底軟成了一團。
“怎麼不曉得?當年我等日夜行軍百里,糧草隊失散,帶的饢餅不夠吃,吃糠咽菜也是熬過來的。”
楊廷洋洋得意,這對於男兒來說,是功勳。
蘇令蠻確實沒吃過,論起來,她在閨中雖常受人鄙夷,心底自苦,可在銀錢上卻不曾匱乏過,阿孃再如何軟弱,到底生活上是照顧得無微不至的,也就早年去別莊後山住時,一時新鮮拔了山上的野菜回來讓人煮著吃。
那滋味現下還記得清楚,鮮美得很。
蘇令蠻被楊廷摟著,耳朵貼著他硬挺的胸膛,卻聽到一陣如鼓的腹鳴。堂堂岫雲楊郎竟做起了這般不雅事,她登時笑得新鮮:“阿廷腹飢了?”
楊廷臉憋紅了:“莫笑。”
五臟廟打起饑荒,氣性過了,才覺出餓來,見蘇令蠻笑個沒完,惱羞成怒地在人身上呵起癢來:“還笑,還笑。”
蘇令蠻笑得可樂,掙扎間,發覺那撓癢漸漸變了意味。
楊廷指腹漸漸在她胸前兩堆軟肉上打轉,削薄的唇翹起,眸光幽暗如水,彷彿捲起了漫天風暴:“蠻蠻這兩處,好似又大了些。”
都賴他日以繼夜地摩挲。
“不與你說了。”
蘇令蠻惱羞成怒,掙扎不得,那對大兔兒便被人一把握了住,楊廷的手白皙如玉,骨節分明,被那海棠紅的絲緞一襯,更透出股聖潔感來,偏這聖潔做起了下流事,鞠著那厚重的一捧往上推,道:
“你瞧。”
橫波洶湧,這般往上堆,更有了望嶽之勢,小婦人不堪磋磨,面上早緋紅一片,眸光化水,嗔道:
“敬王在外不苟言笑、冷若冰霜,怎到了閨中這般言行無忌?”
不是強迫著她擺那些秀人姿勢,便那輕易說不出口的葷話也是一套一套來,花樣百出,真真是……
蘇令蠻想起時,都忍不住替他臉紅,孰料一隻大手已經掀開了長長的裙襬,探了進去,待沾到一點,便笑了起來:“蠻蠻熱情似火,郎君怎好辜負?”
一邊已攔著人不放,解開束縛便往裡衝,這般肱骨相疊,澤聲不斷,在諾大的八仙椅上竟玩起了魚戲蓮的把戲,蓮心滴露萬點,漸漸得趣,男兒粗喘不斷,冷臉染緋,俊俏的眉眼琉璃般流轉,熠熠奪目。
蘇令蠻早失了神,上下兩處皆受襲,兩兔兒在空中橫波亂蹦,不一會又被人巧手捉住摩挲,裙琚亂疊處,花紅亂點、狂亂無章。
好一會兒,這酥骨軟語才停了住,楊廷小心翼翼地退出來,見蘇令蠻紅臉軟在椅上,兩條腿根馥白處有兩道清晰的指印,這才覺出點愧疚來,這回要得有些狠,八仙椅也不是什麼舒服的去處。
忙摟著人去了床榻,取白巾子幫她細細擦,可擦著擦著,身體又熱了起來。
蘇令蠻方才還闔眼微憩,警覺地睜開來,握住他手:“不成,餓了。”
語調還帶著餘韻猶存的酥軟,楊廷心下一蕩,可到底還有些自制力,艱難地將手拔起,轉過身不看她,自去門外叫水。
沐浴完,吃了頓饗食,小八來收盤子時,尚能覺出房間的一股旖旎之氣,久聚不散。她不敢多瞧,匆匆將碗碟收拾了,待出門時,才忍不住長長出了口氣。
吃過饗食,蘇令蠻便被楊廷攬著窩在懷裡,兩人移到了床榻上,各自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待說起今日朝堂之事,楊廷還有些鬱郁之色,大約男兒在這類事上尤其地愛感同身受,蘇令蠻不免問起,若哪一日她做了這事,楊廷會如何對付。
女兒家問這事,通常只願得到一個答案——郎君不計前嫌,兩人又歡歡喜喜地過下去,好顯出起愛的痴情刻骨。
偏楊廷沒察覺懷中婦人那點小心思,正兒八經地想著,只覺得腦仁兒都快炸了,這不能想,一想就覺得氣苦交加:
“殺了姦夫,你嘛……大約是捨不得殺,永不相見吧。”
蘇令蠻猛地坐直瞪他,見這直腸子還不明白,自己氣了一肚子,翻身推他:“你走。”
楊廷沒察覺哪裡不對,只覺冤枉:“蠻蠻不講理,明明是你讓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