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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可以,但看阿月姐姐嬌滴滴的,恐怕要難撐。
蘇令蠻腦子裡一忽兒已經轉過了好幾個治療方案,只打算一會回國師府與居士商量一番,再定下確切療法——
至於讓居士、蔣師姐出手這等美事,她是想都不會想。
“苦頭便苦頭。”蘇馨月一派風輕雲淡:“總還有命在,只是此番要謝謝阿蠻妹妹了。”
蓼氏攢著眉頭,只覺得這心肝肺都攪和在了一塊,心裡更是將整個親家都恨上了。
“……我家阿月這虧,不能白白吃了,即使要和離,也不能這般不明不白的。”蓼氏恨聲道:“我好好的一個女兒嫁去,便得了這麼副殘身子,他也別想落著好。”
“阿希他……”蘇馨月緩緩道:“不過是心思不在我身上罷了,算不得大罪。”
蘇令蠻雖在京畿不久,卻也有所耳聞。
慶國公府這大郎能耐是有的,領了個內閣侍讀的差事在與前當差,聽聞當年與自家表妹情投意合,只可惜最後被慶國公強壓著娶了阿月姐姐,婚後便風流無度了。
蓼氏冷笑道:“阿月,你當阿孃不知?慶國公夫人現在還將那老姑娘養在府中當嬌客,好好一個表小姐不當,偏要這般沒臉沒皮地住在人府上,你這藥,還指不定是誰下的。”
她從前不管,是覺得沒必要,反正坐穩了正室的位置,再生個外孫,不過一個表姑娘,總不會屈尊來做妾。沒料到……
竟打了這個主意,打著熬死她女兒的主意來做填房,前頭無嫡子,怎麼看,那小門小戶的也賺了。
蓼氏打著魚死網破的主意,蘇馨月卻提醒她鄂國公府總還沒有與慶國公府叫囂的本錢,何況事情到底如何還沒查清楚。
蓼氏不願說阿月天真,心底卻早已認定了。
畢竟她陪嫁過去的幾房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要聯合府中上下給她女兒下毒,光憑那些無根浮萍似的姨娘們是不可能的。思來想去,還是隻有那表姑娘有這動機手段,只怪她從前太草率,將人想得太好了。
蘇玉瑤瞅著一會瞅瞅蘇令蠻,一會瞅瞅阿孃姐姐,素來笑眯眯的臉蛋亦硬邦邦的。
蓼氏腦子轉得快,將前因後果在心底過一過,腹中便已打好了十數個甕中捉鱉之策,便是要和離,也得將氣撒回去再離,她可不是好性兒……
這邊囑咐著阿月回去該如何做,只聽得蘇令蠻熱血沸騰,她這人不喜歡黏黏糊糊,最喜歡這等痛快手段,講究快意恩仇。
“下次沐休日,阿月便會以提前賀生辰的名義邀請各方赴宴,到時阿蠻回來與大伯母一塊去,請你看一場好戲。”
蓼氏說得殺氣騰騰,蘇令蠻忙俯首應是,幾人方商量好治療之法,玉笛便來報慶國公世子來接大娘子回去,正候在花廳。
蘇玉瑤怒不可遏,拉著蘇令蠻便要去收拾收拾這大姐夫,被蓼氏喝止了:“莫要打草驚蛇!”
蘇馨月詫異道:“阿孃這是懷疑阿希?”
“事情沒查清楚,誰都有可疑,”蓼氏眉眼不抬,朝外吩咐大娘子難得回門,要在孃家小住上幾日,讓人打發了慶國公世子回去。
蘇令蠻朝博古架上的沙漏看了看,發覺時已近卯時,官署已下鑰,難怪這大姐夫有空來接人,思及馬元的揉骨課要到時辰,便也急急告辭回府。
與懨懨地蘇玉瑤約了書院再見,便告別大伯母三人,帶著小八與綠蘿出府。
行至外院門口,卻正碰上一靛藍錦衣文秀郎君一行人打西邊的月亮門出來。
蘇令蠻一怔,那藍袍郎君眼中快速地劃過一絲驚豔,卻聽蘇文湛驚喜地道:“二妹妹,你從神醫那回來了?”
蘇令蠻福了福身:“大堂兄多日不見,風采依舊。”
天邊一縷晚霞,隱隱的紅光落在小娘子白淨的麵皮上,使其更比芙蕖儂麗,在場人心跳均是慢了一拍。
蘇令蠻視線在那藍袍郎君面上兜了一圈,猜到這便該當是大姐姐的夫郎,只可惜眉眼輕浮、白粉敷面,一看便是個不大牢靠的。
心底不由想起那穿起藍袍來格外清俊的威武侯來,漫不經心地想:果真人是要比出來的。
蘇文湛哈哈一笑,將兩方引薦了,便乾脆兩行並一行,一個個送出了門。
待人都送走了,面上的嬉笑神色才收了回來,思及宋觀希的神不守舍,不悅地哼了一聲。
蘇令蠻自上了馬車,便不斷擺弄著居士給她整的藥箱,綠蘿忍不住問:“二娘子,你這是作甚?”
“上回那不舉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