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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愛,只與阿蠻未來的夫婿有關。只要阿蠻未來夫婿覺得阿蠻可愛便成了。至於威武侯如何想,那不重要。”
“確實不重要。”
喉頭一股火氣往外直竄,楊廷重倒了杯茶,將這亂竄的火星子往下壓,才懶懶道,毫不在意似的:“二娘子莫非是看上那個大黑炭了?”
“楚世子常年行軍,那是康健的象徵,郎君委實失禮。”
蘇令蠻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一個郎君這般殷勤,除非她是傻子才感覺不出來。
蘇令蠻心中揣測楊廷來意,見他神色不以為然,嫣色的唇瓣勾起成了一段迷人的弧度:“楚世子為人放達,家世前程長相都屬上上選,嫁去也沒甚婆媳煩惱——”
“——所以你來長安便是為了找個好婆家?”楊廷薄唇一掀,露出一個挑釁譏誚的笑,點頭道:“原來如此。”
那股不屑、輕蔑,混合著失望的神色撲面而來,蘇令蠻徵了怔,立時又好笑地掩唇笑了起來。
“當初郎君為阿蠻指了一條明路,阿蠻信之從之,千里迢迢來了京畿,可惜一頭霧水、獨木難支,如今有一株粗壯的喬木願給阿蠻攀附,阿蠻便是順勢攀了又如何?”
“阿蠻一不偷二不搶甚至不做人妾室,哪兒就不堪了?”
“還是說……威武侯嫉妒了?”
“笑話,本侯如何會嫉妒?”
蘇令蠻的似笑非笑激得楊廷險些跳起來,便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此時胸中彷彿被戳破了的羞恥感究竟從何而來,只心中哀嘆,果然是十丈軟紅裡出來的媚色入骨,連他都著了道,竟做了這許多失常之事。
他抿了抿唇,看著她決意要板一板她的想法:“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為何要做柔弱的藤蔓——”
蘇令蠻打斷他:“郎君想岔了,阿蠻不是君子,只是個沒甚權勢毫無人脈的弱女子,做不了參天大樹,鬥不過權勢滔天。”
“威武侯你自出生起便高人一等,如何能明白即便奮力掙扎,依然只能徒勞在泥淖裡翻滾,被人一指頭摁著起不來的痛苦?”
彷彿過去存了無數年的委屈一下子隨著記憶翻滾、發酵,直至漲潮,淚水透過唯一的出口往外冒,和著彷彿無止盡的委屈一起跑了出來。
蘇令蠻狠狠擦了把臉,側過臉不欲再在此人面前示弱:“郎君既不曾經歷過,又如何有何立場來指責阿蠻?”
小娘子淚眼盈盈,眼眶與鼻頭一併紅了,巴掌大的臉看上去可憐巴巴,極像楊廷幼時養過的一隻小貓。
“誰說楊某不曾經歷過?在二娘子眼中,是否所有人必定人生幸福,比你順利得多?你暗中窺探揣測著旁人的生活,然後再對比自己現狀,好有繼續自怨自艾安慰自己的理由,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