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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婉兒點頭又搖頭:“美是美,可惜……恩,就跟我家佛堂裡供的菩薩似的,沒一點活人氣。”她還是喜歡阿蠻這樣活蹦亂跳的。
幾人一聽,登時沒興趣了。
她們能玩到一處,便是脾性相投,從來都不愛那些個泥胎木塑的美人兒,只覺得不是一路人,連話都說不到一處,不由起了話頭說起旁的。
蘇令蠻卻心不在焉的,被付十二打趣了,付家是富戶,可她阿爹一個一個往家裡納,最常見的便是那歪歪纏纏,勾心鬥角,看人眼色已是練出來了:“阿蠻,我可看明白了 ,原來你竟是看中了楊郎君。”
蘇令蠻將羊奶糕往中間一放,半支著腦袋抬頭看天,“我是喜歡他。”她們定州人,從來不興什麼遮遮掩掩。
“那你可有得磨。”
付十二幸災樂禍:“這一看就是塊又臭又硬的大石頭,阿蠻,若你求長遠,恐怕不成。”
蘇令蠻歪著腦袋,一片清波碧草裡,一張芙蓉面比雪更白淨,“何求長遠,但求一夕之歡。”
羅守毅來時,便聽到了這麼一句,板正的臉登時黑了,羅婉兒諾諾地站起身:“大,大兄,阿蠻……這是開,開玩笑呢。”笑話,這話閨蜜間說說可以,若傳到了旁人耳朵,便是驚世駭俗了——
雖然這驚世駭俗在定州城裡幾乎日日上演。
蘇令蠻被好友的兄長聽到這話也是麵皮子發緊,起身與羅婉兒肩並肩站著,跟一對兒鵪鶉似的,紅粉霏霏,豔若朝霞。
羅守毅呼吸一滯,視線落到旁處:“蘇二娘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令蠻有些呆,指了指自己:“我?”
“對。”羅守毅點頭。
“大兄,這事可不怪阿蠻!”羅婉兒跳起欲說,卻被付十二與吳碧婷一個捂嘴一個縛手扯住了:“您繼續,您繼續。”
待蘇令蠻垂頭喪氣地跟著羅守毅走到一旁,保證再聽不到,付十二才恨恨地放手,展示手中婉兒剛剛留下的一排牙印:“你屬狗的啊?”
“你沒見我大兄剛剛黑臉的樣子,他那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