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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手指在唇間一“噓”,因靠得近氣息幾乎噴到她臉上:“阿蠻妹妹,你錯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鎮哥哥我……也只是個俗人。”
摒棄那些左搖右擺丁點不值的良心,吳鎮不得不承認; 此時的感覺好極了; 他極之願意坦誠自己的無恥,甚至引以為豪。
“自打上一回見了阿蠻妹妹,鎮哥哥這心啊,滿滿都是你,茶不思飯不想的,都給餓瘦了。”吳鎮湊過去; 目光直直落在眼前馨香的唇瓣上; 小娘子正當妙齡; 唇形優美,如微微上翹的菱角,引人採擷。他忍不住貼得更近。
蘇令蠻微微側開頭,試圖避開撲面而來的氣息; 一雙大眼無辜而明媚,作泫然欲泣狀:“那大姐姐呢?大姐姐心慕鎮哥哥許久,鎮哥哥也捨得將她丟了?”
“嫻兒寬宏大量,早先便與我承諾過,你做大,她做小。”吳鎮滿面春風,對一個讀書人而言,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算是一段風流佳話。
蘇令蠻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留出扇形的影子:“這麼說,今日這一出——大姐姐也是知情了?”
吳鎮面上一愣,不意她竟如此敏銳,可話既已出口便再無收回的道理,何況這兩柔弱女流都已盡在他手,料定是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嫻兒是個大度的,不會與你爭。”
蘇令蠻掙了掙,下巴被桎梏的疼痛讓她“呲”了一聲,不由想到上一回暗夜裡東望酒樓的檀香,那時她只覺得心跳加速,此時卻只有滿腔厭惡。
她冷笑一聲,詐他:“我猜,此計應該是大姐姐與你合計好的?鎮哥哥,你可是上當了。”
“上當?上……什麼當?”
吳鎮一挑眉,心不在焉地著她說,視線情不自禁地落在她露出的一點香肩上,渾圓剔透,當真是讓人魂酥骨軟,只覺得渾身熱得想跳入這溫泉池中。
“不巧,我那大姐姐最近移情別戀,看上了京城來的那位楊郎君,鎮哥哥你覺得……她做這出,是為了什麼?世上可沒有哪一個女子肯心甘情願地與人共侍一夫。”蘇令蠻不動聲色地挑撥:“一旦將你我送做了堆,她便是不肯當小妾,也是理所應當,到時候再去與那楊郎君雙宿雙棲,便再美不過了。”
即便想了放棄,可說到旁人與楊郎君雙宿雙棲,蘇令蠻也仍然渾身不是滋味,一雙美目不由黯淡了些許,連忙又挑起精神看著吳鎮,試圖從中找出脫身的機會。
吳鎮自然知道蘇令蠻口中的楊郎君是誰。
便他再自視甚高,也曉得自己與這美楊郎差了十萬八千里,不說身份,便長相也相去甚遠,拍馬不及。要是蘇令嫻轉而歡喜上這人,簡直是天經地義,他半點都不會懷疑。
吳鎮面色不變,心底卻是立刻便信了蘇令蠻的說法。
何況嫻兒最近總不肯與他出門,只鴻雁傳書,便今日這壞主意,也是她出的,而且態度不同尋常的熱切和誠懇,如今想來,簡直是往他面上扇耳光。
男人便是如此——雖已挪了情移了心,可依然希望原屬於自己的女子保持一片初心,痴心守望。若女子也生了貳心,便是不守婦道,再不歡喜,卻也會生出尊嚴被犯的恥辱之感。
吳鎮屬不可避免地屬於其中之一,面上的神色立時變得兇狠了起來,白淨的麵皮上青筋爆出,話幾乎從牙齒縫裡擠了出來:“此、話、當、真?”
蘇令蠻忙舉手示意:“當真,絕對當真。”
順道出了個主意:“依照大姐姐的性子,此時必定在近處看著你我,鎮哥哥若當真放她不下,不如使個計將大姐姐叫出,我姐妹二人一同伺候鎮哥哥,也算一段佳話。”
吳鎮面色陰晴不定,蘇令蠻抬頭看他,溫湯邊的水汽幾乎暈溼了額髮,顯得她楚楚可憐,弱不禁風:“阿蠻如今被下了藥,手無縛雞之力,鎮哥哥難道還怕阿蠻逃了?”
吳鎮咬牙看這她,手一鬆先是放開了她,想想又不放心,乾脆扯了她肩上賬縵,將她束在了床架子上,塞了嘴巴,見沒有遺漏,才拂袖出了門。
蘇令蠻見這災星終於拋開自己去尋大姐姐了,連忙深喘了口氣,朝綠蘿嗚咽了一聲。
綠蘿剛剛被甩開,早在蘇令蠻示意下裝作受傷,癱軟在地,吳鎮這書生沒甚江湖經驗,輕易便放過了她,如今在蘇令蠻示意下,連忙抽了匕首,三兩下將打了死結的賬縵割開,將蘇令蠻剝筍一般剝了出來。
眼看白馥馥的手腳上一圈紅腫,綠蘿紅了眼眶,咬牙道:“改日必要將那姓吳的片了當肉吃!”
“片不片肉以後再提!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