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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卻絕對不是簡單的人。姑娘要在她眼皮子底下賺出路,這何其艱難。
何況,姑娘還這麼年輕,聖上比姑娘年長那麼多,姑娘這若真的被留了牌子,真正的是伴君如伴虎呢。
宮裡頭,不得寵的美人連太監都不如,聽說為了讓聖上看到自己的綠頭牌,私底下少不得去賄、賂那些太監。有的,甚至忍不住寂寞,和太監對食。
“若真那樣,那便是我的命。總好過嫁給那窮秀才。如今宮裡就那麼幾位娘娘,爹爹怎麼說都是內閣首輔,即便是看著這個,我也不會沒名沒分的。”
不知怎的,說這話的時候,許蕙的心猛的一咯噔。可戳穿這最壞的結局之後,她心裡倒是一下子沒那麼慌亂了。是啊,最壞也不會比嫁給一個窮秀才,每日為了柴米油鹽操勞強。不管在哪裡,她都會費盡心機讓自己爬的更高的。
記得她六歲那年,出了天花。那一年,京城也有不少貴女沒捱得住,早夭了。等她醒來時,姨娘說虧得她命硬,閻王都不敢收的。
以前吧,她總不愛聽姨娘提及此事,時下一個姑娘家命硬,那難免扯上八字,傳出去了,少不得會讓人背地裡嚼舌根。可這會兒回想起當年那事,卻給了她一些力量。
碧珠哪裡知道該如何答這話,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姑娘,不管到哪裡,奴婢都會陪著您的。”
許蕙懶懶的瞥她一眼,也沒計較她的答非所問,冷哼一聲,道:“你曉得最好。”
御書房
“聖上,都這個時辰了。您看,四皇子還在外面跪著……”
四皇子到底還是求到成元帝跟前去了。這自打大哥往江南去之後,隔幾日總會給自己寫信的。可算算這都有大半個月了,愣是連個訊息都沒。四皇子隱隱便感覺有些不好。
再加上母妃身邊的人幾乎是對他寸步不離,他更覺得事情不妙。其實那日即便容妃娘娘不帶訊息給他,他也遲早會知道的。
聞言,成元帝臉上一陣陰沉,頓了頓,他沉聲道:“告訴他,做什麼事之前,先想想他母妃。”
聽了成元帝的話,馮振心底微微有些詫異。這節骨眼兒上,四皇子卻沒遭到聖上的訓斥。聖上何以變得如此心軟了?
“賢妃那邊,可有何動靜?”晃神的當口,成元帝又開口道。
“回稟聖上,老奴也不知當不當說。賢妃娘娘那脾氣,您也知道的。知道容妃娘娘暗中捎了訊息給四皇子,就直接鬧到容妃娘娘那邊去了。貴妃娘娘聞著訊息,下令賢妃禁足半個月。”
提及容妃暗中帶了訊息給四皇子,成元帝雖早已知道,可心裡還是一陣闇火。
“誰給王氏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忤逆朕。她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區區賤婢之子,竟敢私開皇家糧倉。這是要告訴天下人,他心懷天下,而朕,則不顧百姓疾苦,至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些年,容妃不得聖上歡心,這京城沒誰不知道。王家還是因為太后娘娘照拂,封了個爵位。不過現在看來,王家離倒黴怕是不遠了。
聖上這一動怒,少不得會牽連王家。
作為司禮監掌印兼稟筆太監,馮振知道這段時間聖上憂心之事,並非只大皇子這一件。自打太子被廢,朝堂便沒個安寧。朝臣們近段時間上的摺子,都在說東宮不可一日無儲君。有奏請立三皇子的,也有奏請立四皇子的。而這其中,也有不少人奏請立皇長孫為皇太孫,這一道摺子就如一道驚雷,瞬間在朝堂炸、開了鍋。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什麼叫東宮不能一日無儲君?這是盼著自己死嗎?成元帝為了這個不知道都摔了幾次摺子了。
可他又堵不住這悠悠眾口。
讓他更可氣的是,這次選秀原是一件喜事,可愣是有不長眼的老東西,那欽天監監正江岸謙日日跪在午門,說什麼國、庫空、虛,名不聊生,聖上此番選秀勞民傷財,請聖上縮減開支,否則,天要亡大曜。
這江岸謙已六十高齡,按說也該頤養天年了,這個時候鬧騰這事兒,雖說是憂心大曜,可到底讓成元帝下不來臺。
“這老東西!”
這依著成元帝的脾氣,直接杖斃也就了事了。可惜,近來發生的事情已經太多,再杖斃諫言的臣子,又會惹出多少事端呢。
聖上有煩心事,馮振自然要替聖上解憂的。
這不,看聖上愁眉不展的樣子,他小心翼翼道:“聖上,要老奴看,您何須忍了這氣。您是天子,選秀這算得上是家事,家事難道那些朝臣都得管嗎?這江大人何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