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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要非說有,也不過是前幾日萬壽節在宮門遠遠的那一瞥。
見許姝疑惑的神色,傅祈鈺也不再賣關子,直接道:“不以成敗論英雄,這話,郡主該是能想起些什麼了吧。”
許姝原本驚詫的目光此刻突地看向傅祈鈺,她不可置信的顫抖的開口道:“原來那日,王爺也在書房。”
下一瞬,她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那時候,若傅祈鈺真的在爹爹的書房,那便是無詔入京,聖上若細究起來,那可是死、罪。可爹爹,卻和他瞞天過海,可見她的揣測沒錯,爹爹和這位鎮北王,其實早已經暗中結盟。
這樣的抽絲剝繭中,她恍惚間明白了些什麼,可又不那麼清晰。
傅祈鈺笑笑,突地又道:“當然,除了這個,郡主還欠本王一個東西。郡主你或許不知道本王的脾氣,若是別人拿了自個兒心愛之物,本宮都習慣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昏暗的夜色裡,許姝更摸不著頭腦了,可剛想開口問,屋子裡哪裡還有那人的身影。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除了空氣中淡淡的龍誕香的味道,什麼都沒留下。
就在這時,琥珀終於是急匆匆的進來了,她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郡主恕罪,奴婢方才在窗簷下,正和香凝打絡子,也不知怎麼,竟然不小心睡過去了。”
一邊說著,她忙點了燈。
昏暗的瞬間變得明亮起來。可這種靜寂卻是讓許姝更覺心驚。
她到底拿了鎮北王什麼東西了?
鎮北王這話也太莫名其妙了,她一個閨閣女子,鮮少出門,更別提故意拿別人的東西了。
香凝早已經沏好了茶進來,見她還在晃神,笑道:“郡主這是沒睡醒吧,只不能再睡了,否則今晚,怕是不好入睡。”
許姝接過她遞來的茶,輕抿一口,她纖細的手指一下下的摸、著杯上的紋絡,這一切都告訴她,她不是在做夢,方才那一切都是真的。
等喝完茶,由琥珀侍奉著淨了面,又換了身衣服,許姝慢慢才平靜下來。
她想破了腦袋,除了她近身的東西,還有院中的,除了那莫名其妙飛來的鸚鵡,她再想不出還有什麼來歷不明的東西了。
莫非,真是這小東西?
可為了這一隻小畜、生,鎮北王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
可這事兒她又不好和琥珀他們說,只能死死的瞞著。
許是因為心裡存了行事,她再看那鸚鵡之時,橫看數看總覺得這鸚鵡囂張的很,就和那鎮北王一樣囂張。
堂堂鎮北王,功高震主,名震天下,竟然私闖她的閨閣。
若是可以,許姝真恨不得把那鸚鵡的毛都給剝、光、了洩憤。可她也只敢想一想,這金剛鸚鵡別看它平日裡對她討巧賣乖,可你若真打它主意,手指說不準會被它啄斷。
而且看那鎮北王的架勢,似乎格外的重視這小鸚鵡,人都說狗仗人勢,哼,沒想到今個兒讓她也見著了。
“郡主,今個兒還沒喂這小東西呢,奴婢這就去膳房拿碎肉過來。”看那小鸚鵡方才撒嬌賣萌都沒討了郡主的歡喜,琥珀心下一陣納悶,卻也忍不住看那小鸚鵡餓著,斟酌了下,便開口道。
熟料,許姝眉毛一凌:“你沒看這鸚鵡都這麼肥了,這麼吃下去,還不胖死。不許喂,我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喂。”
這話一出口,琥珀如何看不出來,自家郡主這是拿這小鸚鵡在置氣呢。可怎麼好端端的,郡主會這樣呢?
她想了想,也只能想到是今個兒蕭氏入府的緣故。雖說郡主面上不顯,可心裡怕是還是很介意的吧。
翠微院
許蕙的臉色陰沉如水,從棲鸞院回來之後,她沒個孟氏說一句話,可心裡卻懊惱極了。她不明白,姨娘怎麼就這麼下、賤,孟家人才來求她,她就心軟了。
她心軟倒罷了,還耳根子軟,帶了大舅母和幾位妹妹往棲鸞院去,讓她顏面無存。
和許蕙不一樣,孟氏這會兒滿心都在憂心煥哥兒的事情,那畢竟是她的親侄子,這若是耽擱下去,命怕是都得丟在東廠了。
她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臉色蒼白,若是往日她哪怕是舍了臉面也的求到老爺那裡去的,可今個兒,蕭氏入府第一日,老爺定是要宿在蕭氏房裡的,她如何敢擾了老爺的興、致。
可她等得起,煥哥兒等不起啊,東廠那些人的下、三、濫的手段,煥哥兒如何經得住。
這般猶豫著,她忙讓白冬去給許晟陽傳句話,說是她有急事。
許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