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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流言,說是清溪郡主不待見她,她才嫁過去沒幾日,清溪郡主就賭氣回了定國公府。
蕭氏真是百嘴莫辯,可心裡也按捺不住,不由得琢磨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哪裡得罪了姝姐兒去了。可想破腦袋,她頭都要炸、了,還是沒想出個結果來。
說到底,她不過是個繼室,孃家又不顯,沒有倚仗,才如此心虛的。碧芸說的對,若是她能有了老爺的孩子,她便不至於如此卑微了。
這般思尋著,她就盼著姝姐兒不在的這段日子,肚子裡能有了好訊息。雖她也不敢奢求第一胎就是個哥兒,可丫頭也好,左右是老爺的子嗣,她也不至於如此舉步維艱。
別人當繼室是什麼感覺,她無從知道,可她,總有些手足無措的,尤其是想到姝姐兒的郡主之尊,她更是行事間拘謹起來。
翠微院
和蕭氏一樣,孟姨娘也存著心思。同為女人,蕭氏如今怎麼想的,她如何能不知。怕是老爺也有意給蕭氏一個孩子,否則這些日子,何以一個月裡有大半個月都宿在蕭氏房裡。
孟姨娘說不嫉妒是假的,她無權無勢,孃家又絲毫不能倚仗,當真是讓她無奈的很。更別提,煥哥兒的事兒了。
因為蕙姐兒那番話,她確實是找自家嫂子去說道了,嫂子就差沒指著她的臉罵,罵她是白眼狼,自個兒親侄子都被關進去了,竟還想著算計家裡的商鋪和茶莊。
畢竟是出嫁的姑奶奶了,這些年她和孃家也沒什麼走動,到底她這要求是有些不妥。可她又覺得蕙姐兒說的不無道理,就當是要回當年該給她的嫁妝吧。
約莫真的是被逼的無路可走的,那日孟大太太雖說撒了潑,可幾日之後,還是把銀票和房契送到了她的手裡。
許蕙緊緊的抓著手中的銀票,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看她這樣,孟姨娘暗暗嘆息一聲,罷了,就算是為了蕙姐兒吧。
她如今確實不能只想著自個兒,自個兒的一輩子算是摺進去了,蕙姐兒,可不能再走了她的老路。
她要的,不過是這樣而已。
既已拿了孟家的銀票,許蕙也不介意隨著孟姨娘往父親那裡求情。卻沒想到,一句舅舅,讓許晟陽當即摔了杯子。
當年孟家主動退親,孟氏入府之後更是多年沒和孟家有什麼往來。如此不愉快,許晟陽雖也不是計較之人,可到底是瞧不上孟家的。
許蕙也一下子懵了,臉上盡是慌亂。
其實這倒也不是她的錯,淮穆長公主去世這麼多年,她身份又尷尬,逢年過節的,自然不可能往定國公府去拜見高寧大長公主和國公爺。
如此,她雖說痛恨孟家,可心裡還是把孟大老爺當做舅父的。
只沒想到,她平日裡沒有忌口,這會兒竟然在父親面前失了規矩。
許晟陽冷著臉,看看孟姨娘,再看看許蕙,冷冷道:“孟氏,你也別糊弄我。自打蕭氏入門,你和孟傢俬底下的往來,你當我真是睜眼瞎。”
“什麼時候,孟家的人也能成為我們許府的座上賓了。這誰的規矩?”
孟姨娘萬萬沒想到,素來對內宅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老爺,竟然會因為這個,落了她的臉面。
她心裡頓時滿滿都是苦澀,哽咽道:“老爺,孟家就這麼一個長房嫡孫,都是被家裡寵壞了。若不是真到了萬不得已,妾身怎麼敢求到老爺跟前來。”
許晟陽冷哼一聲,“好了,這事兒就此打住。我不是不幫忙,也並非怕因此得罪了東廠的人。只是,你那侄子即便是救出來,應該也是個廢人了,你忘了趙家那長公子。”
孟姨娘身子猛的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爺。
許晟陽沉著臉,諷刺道:“當年孟家主動退親,孟老爺的城府,我想不需要我說了吧。我不信,他們不知道你那侄子凶多吉少。可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來慫恿你,孟氏,你應該好好問問你那嫂子,孟家這次又入了哪位的麾下了。才這般急巴巴的恨不得我許晟陽和馮振對上。”
孟姨娘緊緊咬著嘴唇,臉色刷的就白了。她自然明白,老爺不是鐵石心腸之人。這會兒,她仔細想想,自個兒那嫂子嘴上說著孟家早已經是捉襟見肘,可最後拿銀子的時候,卻絲毫都不見猶豫。
這會兒細細琢磨著,她頓時渾身一陣寒顫。
許晟陽也懶得再和她廢話,道:“孟氏,我早就說過,你只要安分守己,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我不會虧待了你。可你近來愈發讓我失望了。”
“縱不為了你,你也應該想想翊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