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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數。起碼我們鄭家沒有對不起她,鄭家如何能背得起抗旨的罪名,她若真是孝順的,一定想明白的。”
鄭國公府,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道懿旨,就和炸開鍋一般。另一邊,定國公府,也因為這道懿旨,空氣瞬間變得凝滯起來。
原本,姝兒和鎮北王的婚事,高寧大長公主心裡就存了嫌隙,如今倒好,鄭太后再橫插一杆,這無異於是打真定國公府的臉面。
鄭太后擺明就是想看笑話。
“外祖母,您別動怒。如今懿旨已下,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您若因此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姝兒心裡才更過不去呢。”
許姝確實沒怎麼動怒,更多的只是微微有些詫異,覺得這件事也太滑稽了。要知道,上一世這鄭漣最後是嫁給了大姐夫做了靖南王府的世子妃。那老王妃想拉近靖南王府和鄭國公的關係,最後也如她所願,促成了這樁婚事。可這一世,許是因為自己的插手,靖南王府招、惹了一些麻煩,讓老王妃不得不和大姐姐緩和關係。如此,也就沒鄭漣什麼事兒了。
卻沒想到,鄭漣被鄭太后指給了鎮北王。許姝有些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若真如上一世那般,鎮北王登上那至高的位子,那麼也意味著,他的身邊不只她一個女人。或許因為早就知道這樣的結局,許姝其實也並未有多麼慌亂。
可這些,她自己知道,別人如何會知道。她此時的寬慰落在高寧大長公主耳中,這根本就拿刀在刺她。
知道外祖母是覺得沒能護著自己,讓她受了委屈,許姝緊緊抓著外祖母的手,哽咽道:“倘若只是鄭太后的懿旨,又有何懼?鄭太后這是久居深宮,真把自己當老祖宗了。姝兒並不忌憚區區一個鄭漣,不過也不能讓鄭太后這麼打了臉面,姝兒聽聞,鄭國公打著鄭太后的名義偷偷放印子錢,如今國、庫空、虛,聖上又大張旗鼓的修建玄清殿,若聖上知道鄭家人欺上瞞下,那日後,鄭家在京城,即便沒被削了爵位,可還有東山再起的那一日?”
“而沒了鄭家倚靠的鄭漣,不過是個物件兒罷了,姝兒堂堂聖上冊封的清溪郡主,又是王爺的正妃,何須把她放在心上。”
一旁,大夫人蘇氏深覺許姝說的在理,也開口道:“是啊,殿下。當初聖上指婚,咱定國公府也沒要求鎮北王永不納妾。姝兒方才的話說的好,看清自己的位置,頂多就是無聊的時候陪那些妾室玩玩,就是再有十個鄭漣,又有何懼?”
“妾通買賣,即便那人是皇親貴胄又如何?何況,這鄭家二姑娘只怕已經是鄭國公府的棄子了,何談尊貴?”
高寧大長公主嘴角翕翕,心裡到底還是氣不過。
前腳聖上才給鎮北王指婚,後腳就出了個鄭漣,她縱是儘量的讓自己不要多想,可還是恨得咬牙切齒的。覺得自己虧待了姝兒。
她自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大長公主殿下,生在內廷,長在內廷,卻護不了最疼愛的外孫女。高寧大長公主如何能氣的過。
方才蘇氏那句,定國公府也沒要求鎮北王永不納妾,可她未必就不能真的讓鎮北王給她一個承諾。
如此,高寧大長公主便交代了周嬤嬤,若鎮北王送來帖子來,自己這次是真要會會這未來的外孫女婿了。之前,鎮北王也送過帖子來,可高寧大長公主正在氣頭上,便讓人把他打發回去了。說來,鎮北王氣度卻是不錯,還隔三差五的過來,眉宇間也不見惱怒,這樣的氣度,諸位藩王中,實屬少見。而他,也沒私自瞞著自己往寶林苑去看姝兒,只憑這一點,她確實是有些欣賞這外孫女婿了。
之前她一直都沒辦法接受姝兒即將外嫁,不能承歡自己膝下的事實,可慢慢的,她也知道,自己也該為姝兒做些什麼,而不是讓姝兒在這裡,左右為難。這些,她沒說與許姝知道,她也沒告訴許姝,她對鎮北王的冷淡,其實也存著考驗他的心思。
等許姝從鶴安堂出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在回寶林苑的路上,撞見了顧錦嫻。
顧錦嫻滿是擔心的看著她,“姝妹妹,你沒事吧?我也是才知道,太后娘娘竟然下了懿旨……”
說著,她頓了頓,像是在故意忌諱什麼似得。
許姝淡淡道:“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事嗎?嫻姐姐。”
許姝如此鎮定,殷錦嫻一時詫異極了,可也只當她素來驕傲,不願在自己面前露了怯懦。
想到這些,她一副語重心長道:“姝妹妹,你自小就住在府邸,其實姐姐早就把你當做親妹妹般看待了。我那二表姐,我素來是知道她的,你可得防著她一些,可不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