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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許姝已經聽到了腳步聲。
她下意識的抬眸看去,一時間竟是看呆了。
“傻姑娘,大長公主殿下沒告訴過你,不能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
許姝輕笑出聲:“王爺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怎的就不許人看了?”
原不過調侃的之話,卻見鎮北王眼睛裡頓時充滿了笑意。
為了緩解這尷尬,許姝急急道:“聽說王爺常年征戰沙場,對待部、下凡事都依軍、令行事,一年到頭都沒個笑臉。現在,我終於是放心了,王爺若在私底下也是冷冰冰的,那豈不太無趣了。”
她還想再說什麼,卻突地看到鎮北王受傷的手心。
“這怎麼回事?”許姝下意識的就拉了他的手,等她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想要放開時,鎮北王已經緊緊反握著她,“一點兒小傷,無礙的。你只需記住,今個兒我在大長公主殿下那裡,許了承諾,從這一刻起,你便是我的王妃了。”
許姝是真的有些被嚇住了,她不知道到底鎮北王和外祖母說了什麼,以至於有了這樣的傷口,可她又不能問。
說來也奇怪,她雖和鎮北王只有幾次謀面,可她卻知道,即便她問了,他也不會告訴她。
見她輕咬著嘴唇,一副不安的樣子,傅祈鈺在她耳側吐氣如蘭道:“不用擔心,日後我對外人還是冷冰冰的,私下裡,只對你一人笑。”
許姝作勢就要去打他,卻見傅祈鈺把手伸到她面前,那有恃無恐的樣子,許姝直接就被氣笑了。
許姝自小沒服侍過人,可上一世被圈禁禁宮,她也不是一點兒都不會的。
她忙讓琥珀拿了繃帶和酒、精,可看著傅祈鈺手中深深的傷口,還是讓她有些猶豫。
“不如讓太醫過來吧。”
傅祈鈺搖搖頭:“這可不行,本王征戰沙場,卻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受傷,也只許你給本王上藥。”
許姝無奈的嘆口氣,“若是包紮不好,可不許怪我。”
一邊說著,她輕輕吹了吹傷口,“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次不小心在花園磕著了,外祖母為了哄我敷藥,總會先輕輕的吹一下,說這樣就不疼了。”
原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這麼緊張,可許姝才說完,剛拿了棉棒湛了酒、精,就被傅祈鈺摟了腰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祈鈺烏黑的眸子看向許姝,“能讓郡主親自服侍,這傷也算值得了。”
許姝掙扎著就要下來,可如何敵得過傅祈鈺,她氣急的捶他一拳:“我可不是你的使喚丫鬟。”
傅祈鈺笑笑:“我身邊可沒使喚丫鬟,常年徵、戰,誰會帶嬌滴滴的女人在身邊。”
許姝明顯不信,堂堂一個王爺,身邊如何能沒伺候的人。
可傅祈鈺眼眸清澈,沒有一絲的閃躲,實在是不像是說謊。
一時間,許姝也迷糊了。
傅祈鈺豎起手指在她嘴唇輕輕點了點,認真道:“本王身邊常年只帶侍從,倒是寧夏總兵,京津冀官員送過一些美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本王連見都沒見過,都是楚夫人再管的。”
“楚夫人?”許姝微微蹙眉。
傅祈鈺笑笑:“哦,就是張伯的媳婦。張伯追隨本王多年,前些年在西北討著了媳婦。本王也不習慣身邊有外人,隨手就把那些麻煩交給楚夫人了。”
許姝簡直是目瞪口呆:“麻煩?你管那些美人叫麻煩?”
傅祈鈺也不瞞著:“誰知道這裡面哪個是哪個的眼線。軍\機\要\事,可容不得絲毫含糊。”
許姝頓時心裡千頭萬緒,也不再多言,靜靜拿了繃帶和棉棒,幫他包紮起來。
等一切都就緒,傅祈鈺突地靠近她,抓了她的手。
許姝猛的一怔,有些不明白他又發哪門子瘋了。
這麼靜默半晌,只聽傅祈鈺幽幽道:“太后的懿旨,你無需放在心上。鄭家得意不了多久的。”
許姝斂斂神,抬眸看著他:“王爺運籌帷幄,這些後宅之事,王爺無需憂慮。不日後聖上外出射獵,王爺可想好了法子全身而退?聖上若真的動了殺、意,那圍場就是銅牆鐵壁,既如此,王爺該慎之又慎。”
傅祈鈺一把把她摟在懷裡:“郡主不已替我求了國公爺嗎?如何還這般擔心?”
許姝詫異的看著他,有些意外他如何能知道。
傅祈鈺笑笑:“你果然在國公爺面前替我說話了。”
許姝這才意思到自己被耍了。她腮幫子鼓鼓,正要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