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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言語。
葉將白是個很厲害的生意人,若是不在朝野,也必定富甲一方。這一點,長念剛開始還沒意識到,但幾天之後,她終於看了個明白。
她在刑部指認的那個人,是五皇子宮裡的,葉將白的摺子一送上去,五皇子當即就在皇帝面前磕破了頭,大喊冤枉。
先前說過,五皇子有貴妃加持,家底顯赫,他一被指控,貴妃的孃家人便紛紛跳出來向聖上進言,有幫五皇子洗脫嫌疑的,有反過來指控太子的。當然了,其中也難免有質疑此案審得不公的。
然而此案是唐太師主審,葉將白完全置身事外,揣著手在朝堂上笑眯眯地看熱鬧。
唐太師不忿,當朝呈秉人證物證,但沒想到的是,五皇子的舅舅,也就是季柱國,立馬出來反駁,提及太師歷來與五皇子政見不和,所言無法服眾,隱隱地,將此事直接引為黨爭。
本來是個普通的殺人案,但因為發生的時間實在特殊,加上涉案的人身份敏感,很快就發酵成了一樁牽扯皇權的大案。
唐太師曾任太子督學,與太子更為親近,但實則沒什麼偏幫之意。無奈五皇子一黨為了洗脫嫌疑,死死把他往太子那邊推,到後來,太師也生氣了,乾脆就真的站在太子的立場上,與五皇子一黨周旋。
太子一黨是在想盡辦法將此事大事化小,結果不知怎麼的,火就燒到他身上了,還因為唐太師的幫忙越燒火越大。他原本也就是個失職的罪,到後來竟然變成了他有故意殺人,嫁禍五皇子之嫌。
“他們想得也太複雜了吧?”長念磕著瓜子,呸了一口殼。
風停雲蹲在她身邊,也呸了一口瓜子殼,笑道:“有人攪弄,哪能不起風雲呢?”
長念眨眨眼,問:“輔國公想做什麼呀?”
“殿下倒是聰明,我都沒說是誰在攪弄,殿下怎的就知道是他?”風停雲挑眉,“看來大家都低估咱們的七殿下了。”
“沒有沒有。”連忙擺手,長念道,“我只是隨意一猜,畢竟有本事把小事弄成大案,還能不惹麻煩的,朝中唯國公一人。”
“殿下比他們看得清楚。”風停雲想了想,也不奇怪,“畢竟葉將白待殿下可比別人親近,聽聞最近一直往這鎖秋宮來,嚇得別人都不敢來看殿下。”
長念微笑,葉將白這是護著她呢,知道皇后看她不順眼,故而定時來瞧她,免得一個轉揹她就被人給掐死了。
不過葉將白是個很會算賬的人,這麼護著她,一定會把她賣個好價錢。
“風大人今日過來,與我聊了半晌了,還沒說有什麼事呢。”
“沒事微臣就不能來看看殿下了?”風停雲委屈地瞧她,“一別好幾日,殿下也不想微臣?”
被他這眼神看得有點發毛,長念拍拍衣袍站起來,從善如流地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風停雲失笑,眉目之間光芒點點,他站起來,比長念高了一個頭,垂眸下來,眼神溫柔得很:“今日國公忙,讓我來接殿下去一趟國公府,我看時辰還早,就陪殿下聊聊天。”
說著,想起自己上回的經歷,直撇嘴:“免得平時來得多了,又要去京郊看院子。”
長念茫然,不知道來鎖秋宮跟去看院子有什麼聯絡,不過她還是聽見了重點:“去國公府幹什麼?”
“嗯,怎麼說呢。”風停雲摸了摸下巴,“圍觀一下這盛世背後的骯髒交易。”
微微一怔,長念像是明白了點什麼,有些意外:“為什麼讓我去?他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風停雲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殿下,就算您現在去陛下面前告狀,說國公貪汙受賄,並且拿出實打實的證據,陛下也一定會當做沒聽見,並且重罰於您,明白嗎?”
睫毛顫了顫,長念抿唇。
風停雲說的是實話,典獄史一案五皇子被控告,尚且會在朝堂上掀起爭端,但若有人控告葉將白,此事一定會悄無聲息地就過去了,再也沒人提起。
畢竟那個人,手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而且站位很聰明,不涉及任何一黨,誰要什麼,有足夠多的好處就給,完全不會有人想不開去動他。
“走吧。”她道,“我也想見見世面。”
風停雲失笑,目光掃過她那粉嫩嫩的嘴唇,想說點什麼,終究還是按下不提,只帶她從偏門低調出宮。
國公府是敕造的,牌匾上都有玉璽印子,顯得地位卓然,門口也恢弘大氣。長念跟著風停雲從側門進,繞過一片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