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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不該來的身孕,要再對付一個葉將白,委實有些勉強。
正想著,車一搖,長念眉頭一皺就拉開簾子嘔吐起來。
旁邊的侍衛大驚,慌忙喊停車,四周的人都圍了上來,有御醫給她診脈,長念想縮回手,卻是吐得昏天黑地,半點力氣都沒有。
完了,她想,被人查出這身孕,不更是火上澆油?
手腕被人捏了一陣便鬆開,劉御醫的聲音在離她很近的地方響起:“陛下有些不適,這條路太陡峭,還是改輦吧。”
長念一愣。
有人擰了熱帕子給她擦了臉,又遞來清茶讓她漱口,終於緩過神來的時候,長念就迎上劉御醫和藹的笑意:“陛下若實在覺得難受,這一路不如睡過去,反倒還輕鬆些。”
這是御醫院醫術最高明的御醫,給她把過脈之後,竟說她只是有些不適?是當真沒把出來,還是把出來了,只是懷著別的目的,所以不說?
心裡焦慮更甚,長念張口又吐,吐得背弓起,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你怎麼回事?”葉將白黑著臉道,“怎麼吐成這樣?”
長念微惱:“朕要是知道為什麼吐成這樣,朕還吐嗎?”
氣勢洶洶的,像小奶貓伸出了爪子。
葉將白一噎,怒瞪她,劉御醫拱手就擋在前頭道:“陛下身子太弱,心情不佳,若是煩悶不得紓解,這一路只會吐得更難受。還請國公消消氣,去前頭先行。”
“……”
葉將白很不明白,這個劉御醫為什麼跟防賊似的防著他?他稍大聲點,這人就要來護著趙長念,是真覺得他會把人給吃了還是怎麼的?他怎麼看也是為她好吧?不然吃飽了撐的跑來接她?
更煩人的是他身側那個年輕人,跟只獵狗似的皺眉看著他,比劉御醫對他的防備更甚。
氣極反笑,葉將白朝他勾手:“借兩步說話。”
扁齊戒備地看他一眼,望向劉御醫,見他點了頭,才跟著這人往前走了一段路。
“你是什麼人?”葉將白問。
扁齊答:“懷渠鎮上扁家藥堂第一百三十七代傳人。”
眼皮跳了跳,葉將白又問:“知道車裡的是什麼人?”
扁齊低頭:“一開始沒聽清,以為她姓畢名下,後來知道了,她是皇帝。”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打量這人兩眼,扁齊覺得這人很可能是靠皮相當的官,嫌棄地搖頭。
葉將白咬著牙微笑:“我是當朝輔國公,受陛下親封的世襲一品大臣。我與陛下,比你與陛下親近得多。”
“哦。”扁齊點頭,朝他行了個禮。
“所以往後,我與陛下說話,你攔著劉御醫些,別總往前湊,明白了?”
扁齊一頓,皺眉抬頭看他,眼裡那種防備又出來了:“這個我做不到。”
“怎麼?”葉將白皺眉,“你還想跟著劉御醫以下犯上?容你們一兩次是我脾氣好,再有冒犯,那可就是牢獄之災。”
“國公,您與陛下誰更懂規矩?”扁齊問。
規矩?那是什麼東西?葉將白撇嘴,含糊地道:“陛下。”
“那陛下都沒覺得我們是以下犯上,國公難道就要給我們定罪?”
葉將白這叫一個氣啊,怎麼她身邊的人都跟她一樣軸呢?他對付不了她,還連這些個人都對付不了了?
正摩拳擦掌地準備露出獠牙,面前這一直打量著他的人卻突然道:“國公這樣俊俏的人,若不是這麼兇就好了。”
微微一愣,葉將白好笑地指了指自己:“我兇?我不是一直笑著的?”
扁齊搖頭:“兇在神,不在面,時常慪氣會傷肝,肝傷著就會顯在神色裡,國公眼周微暗,膚色晦暗,想必經常生氣,也怨不得陛下不待見您。”
民間的人就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葉將白冷笑:“你哪隻眼睛看出她不待見我?”
“陛下一看見國公就會身子緊繃,想來國公經常讓陛下覺得不適。”
還不適呢?葉將白眯眼:“但凡她有點腦子,都該知道我對她多好。”
扁齊納悶地看他一眼:“就這一路,國公就吼了陛下兩回了,這也叫好?”
“我吼她是因為……”葉將白想解釋,看他一眼,又生咽回去,兀自生悶氣。
扁齊聳肩道:“反正我若待一個人好,絕不會惡言相向,知道她不舒服還兇她。”
“你懂什麼。”葉將白斥他一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