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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側身,就坐到她背後,胸口貼上她後背。一隻手已經伸進錦被裡,挑開她寢衣帶子,順勢鬆了她的胸襟,下巴還擱她肩膀上,在她耳邊低聲道,“該餵奶了。”
這兩父子,居然都對她胸口居心叵測!
雒妃瞧著這一大一小。兩張十分相似的臉,她頭一次覺得怕是這輩子都要被糾纏上逃脫不得。
息藏滿三十天的時候,整個小人已經十分有精神,他甚至能抬頭一小會,不過還是更喜歡趴著懶洋洋的不動彈。
那張小臉越發的白淨,連帶鳳眼,也是圓溜溜的像黑曜石,黑白分明,純粹剔透的緊。
雒妃偶爾與他說話,他會眼不眨地看著雒妃,高興了還會咿咿呀呀的回應雒妃。
秦壽這段時日好似半點都不忙,根本沒見他往書房去,一旦有空盡是在雒妃的寢宮。
他陪著息藏的時候,約莫比雒妃還長。
是以,息藏能一個月多半能看清一些人後,他就明顯的表現出很是喜歡膩在秦壽身上,特別是看秦壽耍九曲長槍,他還會跟著手舞足蹈。
皇帝與太后到公主府來過幾次,皆是趁著夜色,沒敢宣揚。
對息藏,皇帝與太后自然也是無比喜歡,特別是太后,一口一個心肝,見著息藏,就抱著不撒手。
對此,身為親生父親的秦壽,等皇帝與太后走後,總是會冷著張臉,抿著唇,也不說話。
雖然他平時也是冷肅著臉,可雒妃就是曉得他是心頭那點佔有慾在作祟,不太歡喜。
即便是她,只要想著日後息藏是要過繼給皇帝哥哥的,心頭也只諸多的不捨,可到底大義為先。無可奈何的事
且即便過繼了過去,不過是在宗族玉碟上將息藏的名記在皇帝名下,往後教養和吃住,多數時候還是在她公主府的。
息藏只是不能名正言順地喚她母后罷了。
四月末之時,京城的天氣漸暖,公主府早早的就在置辦小主子的滿月宴,雒妃已經不用整日躺在床上。雖還有十來日她才能出月子,可到底她忍受不了一月不曾沐浴洗頭的不適。
首陽執拗不過她,細細問了太醫院院正,說是沒大礙,這才伺候著雒妃沐浴清洗。
將自個從頭到腳的收拾了遍,雒妃只覺全身輕鬆,眼見外頭春光明媚。她便抱著息藏去逛園子。
秦壽下大朝回來,換下朝服,就與園子去尋人。
見著人後,他順手接過孩子,漫不經心的道,“聽聞,白夜將突厥感至西域那邊。如今至少百年內,大殷再無突厥之患,且三日後白夜班師回朝。”
雒妃與孩子理小被子的動作一頓,她神色忽然莫名。
秦壽瞥了她一眼,微微彎腰道,“九州以為,白夜回京。第一件事必然是來找公主。”
雒妃掩下心底的情緒,她漠不關心的道,“白將軍此次勞苦功勞,再是來找本宮,也輪不到本宮給他封賞。”
秦壽嗤笑一聲,“為何不能封賞,就是公主扔他一根骨頭,他就能當狗巴巴的去咬回來。”
“秦九州!”雒妃喝了聲,她眸帶厲色地望著他,“慎言!”
秦壽不以為然,他看著正抓他鬢邊髮絲來玩的兒子,冷哼了聲,旋身就走。
雒妃怔怔看他離開,她神色複雜難辨,眼底竟有一股子說不明道不明的狠厲。
首陽暗自嘆息,她扶雒妃坐下,低聲道,“公主,駙馬這是吃味了,是以公主該多順著駙馬些便能相安無事。”
雒妃其實心頭清楚,秦壽不待見白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她敷衍點頭,爾後對首陽道,“藏兒的滿月宴,姑姑將府中置辦好的物什搬到宮裡去,跟皇帝哥哥說,滿月宴借他的永夜殿點一用。”
首陽一驚,她欲言又止的猶豫片刻。才應下道,“是。”
雒妃抿著粉唇,眉目有倔強,“還有,讓皇帝哥哥滿月宴之時當著文武大臣的面,將要過繼藏兒的事宣揚出去。”
聽聞這話,首陽更是心頭心頭震動,“公主……”
雒妃擺手,她打斷首陽的話,“按本宮說的去辦,駙馬那邊不會不同意的。”
第245章 駙馬:情敵必須狗帶
秦壽所料沒錯,果然第三日的晚上,公主府迎來了從驃騎將軍榮升為大將軍的白夜。
雒妃在待客的偏殿見的白夜,彼時的白夜,要比從前黑上一些,人卻是十分精神,他慣常的一身玄色衣衫,銀灰色的束腰滾邊,單肩的孔雀翎披風,長髮結成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