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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劉太后好像大病一場,渾身地精氣神都好像隨著李辰妃的故去而被抽走了一般。接下來兩個月內,劉太后天天夢到宋真宗趙桓,宋真宗趙桓在位的時候,和劉太后恩愛異常,所以劉太后才能以高齡之軀,戰勝那些妙齡少女,最後接著李辰妃的兒子晉升到皇后的位置上。宋真宗晚年思維糊塗,所以政事全都放手交給劉太后一手打理,與劉太后可謂是古代帝王家族中很少見的恩愛夫妻,這個時候劉太后接連夢到趙桓,心中就有點異樣的感覺。
隨後劉太后請來司天監的官員,經過觀星占卜,說天聖年號已經到盡頭,需要改元。於是劉太后和皇帝趙禎召叢集臣經過商議,決定改年號為明道。下旨頒詔天下。
可是即使更改皇帝年號,對劉太后的身體沒有什麼幫助。明道元年一月二十三晚,劉太后夜半驚醒,起身望向窗外,忽然間看到西邊有一顆巨大流星帶著耀眼火光擦過天際,不由得心中驚懼不已。未幾日,成都府路來報,有一流星夜墜成都府,光芒耀眼,聲勢巨大。
劉太后本是成都府路人,聞言更覺不詳,加之身體虛弱,想起經常夢到宋真宗趙桓,自以為時日不多,需要對將來加以妥善安排。她思來想去,覺得無論劉家地姻親樞密使錢惟演還是不可靠,真正能夠依靠的,還是義駙馬江逐流。
考慮了十多天,劉太后就下定了決心,把江逐流密旨招進宮中。
賜了座之後,劉太后語氣蒼涼地說道:“駙馬,哀家近日自覺體弱氣虛,夜夜夢見先皇,恐不久於人世矣!”
江逐流大驚失色,連忙欠身說道:“母后,兒臣觀你氣色紅潤、舉止自如。當是鳳體康健。母后何故出此不詳之語?”
劉太后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駙馬休要出言寬慰,哀家今年虛齒已經六十有二,自家瞭解自家地事情。古人常運。人生自古堪不破的,唯獨生死二字,哀家偏要博上一博,看看堪破生死是個什麼滋味。”
江逐流聽劉太后語氣雖然淡然,但是卻掩蓋不住背後地淒涼滋味,不由得也暗自神傷,不管怎麼說,這老太后比起後世心狠手辣地慈溪太后來說,還是非常有人性地,雖然也辦下不少糊塗事情。但是為大宋臣民也做下不少好事。對小皇帝趙禎雖然沒有放權,但是慈愛之心卻是遮掩不了地,此時把他叫進來提前交代後事,讓江逐流心中感覺非常不是滋味,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劉太后此時已經完全沒有睥睨天下的雄心壯志,只餘下一個老婦人的一腔慈愛之情了。
“駙馬,勿要傷懷,哀家雖然自覺身體江河日下。但是也不會說去就去的,我今日把你叫進來,乃是商量一些事情,為今後提前做些準備。”劉太后見江逐流神色惴惴不安,不由得莞爾一笑。
江逐流這次鬆了一口氣。站起來躬身說道:“母后只要身體康安。兒臣就放心了。”
劉太后用慈愛的目光注視著江逐流,此時此刻。她才發現江逐流是真心為她擔憂的,可見江逐流和聖上走得很近,可是在心底中還是有她這個母后一份地位的。
“駙馬,有你這一言,哀家收的兩位義女就不冤了!”劉太后笑道,“駙馬還請坐下說話。”
江逐流施禮坐下。
劉太后說道:“駙馬,圍繞在哀家身邊的人不少,朝廷中就有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呂夷簡、樞密使錢惟演、興州刺史兼西平經略使夏竦、給事中範雍等人,宮內又有內侍羅崇勳、江德明、任守忠等近臣,可是真到關鍵時候,需要用人地時候,哀家才發覺,這些人都依靠不上,真正能依靠地還是駙馬。”
江逐流不敢自賣自誇,連忙說道:“母后,羅崇勳、江德明、任守忠等幾位內侍兒臣不瞭解,但是呂夷簡、錢惟演、夏竦、範雍等幾位大人還是不錯的。”
劉太后搖了搖頭,說道:“什麼不錯?牆頭草而已。現今哀家輔佐聖上當政,眾多事情都要經過哀家決斷,這些人覺得哀家勢大,就依附哀家。將來哀家百年之後,權柄全部歸到聖上手裡,那時候這些阿諛奉承之諂臣就會轉而去媚好聖上。他們今日捧劉家愈多,來日踩劉家愈狠,因為不這樣不足以顯示他們對聖上的忠心耿耿。”
江逐流不由得大為驚詫,他本來以為劉太后是被呂夷簡、錢惟演、夏竦、範雍等人迷了心竅,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劉太后心中清醒得狠,對這幾個人認識非常到位,如此說來,劉太后也是在利用這幾個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並不是完全被這幾個大臣牽著鼻子在走了。
“相反是駙馬,你雖然屢次反對哀家某些條陳,但是都是秉公出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