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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連忙回到房間內,樊軒正好開完方子,見江逐流進來,就把方子遞給江逐流道:“縣丞大人,照這個方子抓藥,早晚煎服即可。”
江逐流接過藥方,來不及道謝,就連忙問道:“樊聖手,你藥箱內可有雄黃?”
樊軒道:“還有一些。縣丞大人,怎麼,難道說院子裡還有毒蛇嗎?”
江逐流搖頭道:“方才那咬傷舍妹的兩條毒蛇不見了,本縣懷疑它們沒有死,只是藏匿在院子裡某處。”
冬兒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她連忙護在崔箏身前,高聲叫道:“官人,你快去,快去把那兩個討厭的小東西找出來。”
崔
後身體虛弱,又精力了江逐流的一番恐怖的火攻療法疲力盡,方才吃了樊軒帶過來的安神寧心丹,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傷口處的疼痛。也幸虧她已經睡了過去,要不聽說那兩條小蛇失蹤了,不一定會多害怕呢!
樊軒這裡也不敢怠慢,開啟藥箱,拿出雄黃粉末,把崔箏房間內的門窗縫隙處全部撒上雄黃粉,然後又沿著屋內的牆邊撒了一週,最後又在崔箏的睡床周圍撒上一些。
“縣丞大人,有了這幾道防線,即使那毒蛇沒死,它們也無法接近令妹。”
江逐流點了點頭道:“多些樊聖手,不過這些雄黃還是太少,本縣想請樊聖手回去多弄一點雄黃過來,我要把整個院子以及所有的房間都撒上雄黃。”
樊軒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快步而去。
江逐流交代冬兒守在屋內不要出去,有什麼事情他會及時過來通知她的。
冬兒卻無論如何不肯放江逐流出去。江逐流無奈之下,只好從把樊軒留下的那點雄黃粉全撒在身上,冬兒這才稍稍心安,叮囑數遍,讓江逐流千萬小心,這才鬆開江逐流的手臂。
張保領著一干衙役把院子裡都翻遍了,卻還是沒有找到那兩條小蛇的影子。江逐流一揮手,讓眾人先停下來。
“張縣尉,這樣搜尋下來也不是辦法。你命人去敲開酒坊,打幾桶烈酒回來。一會兒樊聖手就帶大量雄黃過來,我們用雄黃兌成雄黃酒,把兩個小東西給逼迫出來!”
張保連忙安排衙役到酒坊打酒。等衙役挑了四桶烈酒回來,樊軒也正好帶著雄黃趕了回來。
“縣丞大人,老朽那兒只有一斤雄黃,怕縣丞大人不夠用,又敲開了幾家相熟的藥鋪,弄了十斤雄黃過來。”
江逐流向樊軒道謝之後,立即命人開始配置雄黃酒。很快,四大桶雄黃烈酒配置完畢。
江逐流命令在場眾人每人先喝兩杯雄黃酒,然後沿著院子把雄黃酒潑灑開來,衙役把雄黃酒灑到院子正中的核桃樹下的時候,只聽啪啪兩聲,兩條黑白相間的小蛇從上掉了下來。原來這兩條小蛇復活之後,就悄悄爬到了樹上,偽裝成樹枝。眾人注意力都在院落的地面之上,誰會注意到院子正中的核桃樹上呢?況且雖然天空中月色再明亮,畢竟也不比白天,縱然有人望向那核桃樹,朦朧之間也分不出小蛇和細枝的區別。可是兩條小東西再狡猾,也受不了雄黃酒的味道。在江逐流的雄黃酒的逼迫之下,兩條小蛇終於從核桃樹下掉落下來。
“抓住它們!”江逐流在遠處大聲喝道,疾步向兩條小蛇掉落之處衝去。
眾衙役事先已經聽說過小蛇的厲害,此時乍一見小蛇從樹上掉落,不由得嚇了一跳,雖然有江逐流的命令,卻個個畏縮著,不敢上前。
“我們喝了雄黃酒,毒蛇不敢咬我們。不要怕!”張保也從另一方向往這邊奔了過來。
可是太遲了,就眾衙役一猶豫的工夫,兩條小蛇就尾巴擊地,彈向空中,飛躍十多步遠才落了下來,甫一落地,尾巴又是用力一擊,身子有迅速飛向空中,幾個起落之間,小蛇已經躍出江逐流的院門,等江逐流和張保追了過去,哪裡還有兩條小蛇的蹤影。
哎!江逐流一掌重重地擊再院門上,竟然讓這兩個狡猾的小東西跑了!對江逐流來說,這可是最糟糕的結果了。這兩個毒蛇生性狡詐又不懼寒冷,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跑過來襲擊他們。江逐流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地提防這兩個小東西的伏擊吧?
“你們這些豬頭,幹什麼吃的?連兩條小蛇都不敢抓!那你們還當什麼公差啊?不如回家摟老婆睡去!”張保怒聲呵斥著一眾衙役。
“張縣尉,算了,弟兄們也是一時大意。”江逐流出言勸慰張保。平心而論,陽縣衙門這些衙役平日裡表現還是不錯的,在抓捕人犯時表現都很勇猛。他們面對兩條小蛇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