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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郭松卻愁眉苦臉地陪在一旁,默不作聲。
到了縣衙之後,江逐流將吏部流內的火漆公文交給郭松,郭松拆開火漆,驗看了一下,遂又和張保重新拜見了江逐流——剛才在街上那是客套,這才是正式禮儀。
江逐流知道這個規矩,也不客套,泰然受了他們一拜。縣丞是正八品,協助知縣署理全縣所有政務。縣尉和主簿都是從九品,縣尉負責帶領衙役、鄉兵抓捕罪犯,主簿則協助知縣和縣丞負責糧馬、徵稅、戶籍等事宜。現在主官知縣空缺,江逐流就是陽縣的老大,受這一拜也是理所當然的。
參拜完畢,郭松拿出知縣和縣丞的兩套印信交給江逐流,口說道:“江大人,這兩套印信屬下保管很長時間了,每日裡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
江逐流一笑,收過縣丞的印信,卻把知縣的印信交給主簿:“郭主簿,知縣地印信暫且還是由你保管吧,等日後知縣大人到任後,你再交還於他。”
郭松心中道,知縣大人?猴年馬月也不會過來嗎?口中卻道:“還是江大人保管比較好,知縣印信放在屬下這裡,萬一有個閃失,屬下擔當不起。”
郭松本來就長得愁眉苦臉的,這一番話說來,臉上更是悽悽慘慘地,讓江逐流心中十分過意不去,覺得再逼郭松保管知縣印信他就變成滅絕人性的禽獸了。不就是一副知縣地印信嘛,有那麼嚴重嗎?江逐流一笑,把兩副印信都裝在懷裡揣好。
履行完公務上的手續,郭松和張保又帶江逐流到後衙走去。後衙是和前衙相連線的一個大院,卻被幾道牆分隔成四個院落。正北方院落最大,西邊院落稍小,東邊院落和西邊院落一樣大,卻又分成了兩個小院。
郭松對江逐流介紹說,正北方的院落是知縣的居所,西邊的院落是縣丞的居所,至於東邊
縣尉張保和他的居所了。
郭松指著知縣的院落對江逐流說道:“縣丞大人,北方的院落面積最大,又向陽,位置最好,江大人如果願意,也可以先住在這個院子裡。”
江逐流搖頭道:“我還是居住在西邊的院子裡吧,省的知縣大人過來後,我又要搬來搬去。”
張保卻道:“知縣大人不知道何日才來,縣丞大人只管居住無妨!”
江逐流心中微微一動,看來這張保知道一些東西?
四扈從和眾衙役幫江逐流把西院收拾好,又著人到集市上為江逐流買來被褥,看江逐流居住的地方收拾停當,這才揮手和江逐流告辭。
江逐流一路上和四人相處頗為融洽,見四人離開,心中還有點不捨,就邀四人參加過酒宴再走,四人苦笑著道,走水路已經耽擱了過長時間,他們再不趕緊啟程,回去一定會被上司責罰。江逐流很是過意不去,當下從褡褳裡拿出半吊銅錢,權做四人的酒錢,又囑咐四人,若有機會路過陽縣,一定要過來相聚。
四人走後,有衙役過來稟告,說陽鄉紳得知縣丞大人駕到,特意在近水樓備了一桌酒席,請縣丞大人務必賞光。
郭松用目光詢問江逐流,江逐流一揮手道:“讓他們自己吃吧,本官不去。”
郭松立刻對衙役交代:“你就對鄉紳們說。縣丞大人一路車馬勞頓,胃口不佳,今日暫且作罷,改日有機會再聚不遲!”
衙役領命出去。
到了中午,張保提了一些酒菜過來,和郭松一起陪江逐流在小院裡進餐。江逐流喝退服侍地衙役,就留下張保和郭松二人,他想在用酒把二人灌醉。從中套出一些話來。沒有想到張保酒量甚好,他都有點暈乎乎了,張保依舊面不改色。至於郭松,則滴酒不沾,無論江逐流如何勸他,他都堅辭不受。讓江逐流毫無脾氣。
正喝酒間,忽然有一衙役慌慌張張地奔了進來,對江逐流稟告道:“縣丞大人,方大公子在外面指名要見縣丞大人!”
郭松和張保臉一變,郭松道:“你出去告訴方大公子,就說縣丞大人喝醉了,無法見客,讓他改日再來。”
衙役支支吾吾,卻是不敢挪動腳步。
張保站了起來道:“江大人、郭主簿,你們二人只管飲酒。我去把方大公子支走。”
江逐流卻伸手按住了張保,道:“縣尉大人。你且坐下。”
江逐流又扭頭對衙役一笑道:“你著那個方大公子在外面稍侯片刻,本官馬上就到。”
那衙役看了一眼郭松。郭松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那衙役這才出去。
見衙役出去,郭松又嘆了口氣,對江逐流說道:“縣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