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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絲毫沒有留意在街口處還站有人。冬兒、江母和崔一虎他們只聽說江逐流一行有七八個人,所以夜色朦朧中只用力地盯尋結伴的人群,對形隻影單的江逐流反而沒有看到。
江逐流此時哪裡顧得上探究原因,他立刻撒腿往外奔去,全然不顧自己是一個正八品的縣丞,朝廷在陽縣目前最高主官的形象。
大步奔到街口,果然影影綽綽看到兩個模糊一團的人影。
“冬兒,娘!”江逐流高聲喊著就奔過去了。
“官人!”
“舟兒!”
兩個驚喜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清脆、一個蒼老。
一個嬌小地身影奔來,一把撲進江逐流的懷裡,緊緊地抱住江逐流的身體哭泣起來,似乎受了千般委屈。
江逐流嗅著冬兒身上淡淡的少女體香,用手撫摸著冬兒的頭髮,口中說道:“傻冬兒,哭什麼啊?官人這不是在這裡嗎?”
“官人,冬兒好想你啊!”冬兒還是不住地抽泣,“冬兒真怕官人跟上次到洛陽趕考一樣,一走就渺無音訊。”
“嗯!”江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到江逐流的身邊,不悅地說道:“菩薩保佑,大吉大利!菩薩保佑,大吉大利!冬兒,以後這等不吉利的話休要再說!”
“娘!”江逐流把冬兒攬到懷裡,對江母說道:“冬兒也是擔心孩兒呢!”
“唉!”江母故意嘆道:“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現在你們夫妻倒是一心呢!”
她和冬兒平日裡婆媳兒關係十分融洽,此時只是看到江舟只顧和媳婦兒體貼,忘記招呼她這個老孃,心中稍微有點吃味而已。
“娘!”冬兒立刻從江逐流的懷裡掙出,乖巧地拉著江母的手道:“官人才不會忘了娘呢!在官人心目中,娘永永遠遠是第一位的。”
江逐流也見風使舵,上前扶住江母說道:“是啊!娘,舟兒怎麼會忘記您老人家呢?”
江母賺足了面子,老臉笑得皺成一團,“好了,別哄我這老太太開心了。舟兒,你不帶媳婦兒和娘回家,難道說要讓我們娘倆兒在街上喝風不成?”
江逐流連忙前面引路,帶著江母和冬兒進了後衙。那邊崔一虎已經在正屋點燃了十數根蠟燭,把房間內照耀得***通明。
大八仙桌也被崔一虎移動到房屋正中,上面擺好了各種酒菜。
見江逐流陪著江母和冬兒回來,崔箏連忙迎了上來。那邊崔一虎卻等不及地叫道:“好兄弟,快來入座,今日我們幾個慶賀一番,祝江兄弟榮升陽知縣。”
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謠言
當晚江逐流和冬兒極盡溫存,白日裡的不快和疲勞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早上醒來,日已近午。江逐流搖頭苦笑,看來人的精力確實是有限,如果用在某一方面,就要犧牲另外的方面來彌補。
昨天晚上吃過飯後已經很晚,崔一虎和崔箏就在江逐流這裡留宿。反正院子大、房子多,再住進十來口人是沒有什麼問題。至於被褥什麼的,崔箏早就著人從私家客船上搬過來了。這讓江逐流不得不懷疑,崔家兄妹是不是早有預謀住在他家裡。不過再一想,人家要過來陽開設分號,準備點被褥也是很正常的。
冬兒和崔箏正在正房陪著江母聊天,耳朵卻在留心廂房的動靜。忽然聽見那邊門聲響,知道江逐流已經起床,連忙盛上準備好的洗臉熱水端了過去。崔箏又是羨慕又是搖頭,若是以前讓她這樣侍候一個男人,她寧願去死。可是自從見過江逐流之後,她卻好像改變了一點觀念,假如侍候的那個男人是江逐流,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江逐流在冬兒的服侍下洗漱完畢,來到正房來向江母問安,抬眼卻看到了崔箏,他一愣,才猛然想起,崔家兄妹昨晚就在他家裡留宿呢。
崔箏見江逐流快步跨入房門,臉驀地一紅,又想起昨日那羞人的場面,頓時又有點忸怩起來。
江逐流那裡知道崔箏的心思,他拜見過江母,又問候了一下崔箏,隨即匆匆趕往前衙,連冬兒端著早餐在後面喊他也不顧得。
來到前衙,只聽得前面鬧哄哄的,張保在那裡大聲嚷道:“我家縣丞大人昨日外出查案勞累了一天,今日暫不升堂,諸位先回去吧。”
那些人兀自嚷嚷道:“縣丞大人已經到任五六日了,我們的官司也總該審一審了吧?今日縣丞大人不出來,我們就不回去。”
張保那邊還要阻攔,那邊江逐流在身後說道:“張縣尉,讓他們都進來吧。”
張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