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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
在衙役們的呼喊聲中,王張氏顫巍巍地走上公堂,跪到在地上,口中喊道:“老身王張氏叩見縣丞大人。”
江逐流微微搖頭,口中說道:“王張氏,你多大年歲?”
“稟縣丞大人,老身今年五十六歲。”
“你上得堂來,狀告何人?”江逐流按程式問道。
王張氏伏在地上,口中說道:“縣丞大人,老身狀告我那兒子忤逆不孝。”
“哦,有何不孝的行為,請向本縣道來。”
“老身的兒媳外貌俊俏,老身心中不喜,便讓逆子寫休書休妻,可那逆子卻不聽老身之言,不肯寫那休書。老身這才告到陽縣衙門,求縣丞大人為老身做主。”
說著,王張氏竟然哀聲痛哭起來。
江逐流點了點頭。說道:“王張氏,莫要哭泣。你先起身侯在一旁,看本縣為你做主。”
王張氏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期期艾艾地站在一旁。
江逐流又道:“傳被告王山夫婦上堂。”
王山夫婦在眾百姓地指指點點中走上公堂,夫妻倆伏身跪下,口中稱道:“草民王山、民婦王柳氏見過縣丞大人。”
江逐流從公案後往下看去,王山是一個外表忠厚的農家漢子,王柳氏面板黝黑。若說是十分俊俏,倒也談不上,只是眼睛很大,鼻樑筆挺,看起來有一種嫵媚之氣。
“大膽王山,”江逐流拿過驚堂木重重一拍。口中喝道:“你家母親告你忤逆不孝,你可知罪?”
王山一哆嗦,以頭觸地說道:“縣丞大人,小人對家母一向恭敬孝順,百依百順。無論是家務活和地裡的農活全由小人夫婦倆包了,從沒有捨得讓母親勞動一根手指頭。”
王柳氏也伏在一旁說道:“縣丞大人,拙夫對母親十分孝順。每日裡熱茶熱飯燒好後,拙夫總是讓妾身先送給母親身邊,請她老人家先行品嚐,然後我夫婦二人才開始用飯。請縣丞大人明鑑。”
“王張氏。你兒子兒媳說的可是實情?”江逐流看向王張氏。
王張氏連忙跪倒在地,口中說道:“縣丞大人。老身不稀罕他們把飯菜送到老身跟前,老身寧可自己下地幹活。也要讓逆子王山休掉那狐狸精。”
“狐狸精?”江逐流一皺眉道:“王張氏,你的意思是,兒媳王柳氏有不守婦道之舉?”
王張氏搖頭道:“稟縣丞大人,那倒沒有。只是老身每日裡看她和我那逆子眉來眼去,十分不順眼。”
“哦,原來如此。王張氏,你且起身。”江逐流又望著伏在堂下的王山夫婦,口中說道:“王山。你一歲喪父,是你母親王張氏把你拉扯成人。現在你母親讓你休掉妻子王柳氏,你可願意?”
王山伏在地上連聲說道:“稟告大人,小人願意為母親做任何事情,只求大人不要讓小人休掉妻子。”
王柳氏也哀聲說道:“縣丞大人,賤妾自從進王家,兢兢業業,恪守婦道,對婆母孝敬有加,不知道婆母為何看不慣賤妾。賤妾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只求大人莫要讓賤妾離開我夫。”
其聲哀痛,聞者無不動心。
江逐流心中也大是不忍,他扭頭看向王張氏,卻發現老太婆脖子扭到一旁,似乎對兒媳王柳氏的哀訴不屑一顧。
江逐流嘆了一聲,口中說道:“王張氏,你兒子兒媳的話可曾聽到?你可否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
王張氏犟著脖子說道:“縣丞大人,只要我那逆子肯休掉王柳氏,老身什麼都可以答應。”
江逐流微笑道:“王張氏,你為何一定要讓兒子休掉王柳氏呢?”
王張氏憤憤道:“老身看不慣這個狐狸精身上地狐媚氣。”
江逐流反問道:“既然你看不慣王柳氏身上的狐媚氣,那麼當初給兒子保媒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拒絕呢?怎麼同意你兒子和王柳氏的婚事呢?”
王張氏張口結舌,半天回答不上來。最後她老臉一擺,澀聲說道:“都怪老身當初瞎了眼,沒有看出她是個狐狸精。他們成婚後老身才發覺,兒子整日和這個狐媚子廝混在一起,哪裡有工夫搭理老身!老身求大人為老身做主,讓不孝子王山休掉狐媚子!”
江逐流點了點頭,到這一步案情基本上算是大白了,這個案子和他事先的判斷完全一樣。王張氏青年守寡,把兒子拉扯大,心理上把對丈夫的思念轉化到對兒子地依戀上,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種畸形的佔有慾。這種形的佔有慾在王山沒有娶媳婦兒前尚未表露出來。等王山娶了媳婦兒,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