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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不由得一陣肉疼。看來誤會了。縣丞大人和狄青不是親戚,早知道這樣,給他弄幾個糠餅子,一碗白水也就夠了。心中這樣想,他還是著人拿了一隻小碗,撥了小半碗菜,然後用身子遮住江逐流的目光,把小碗裡面地肥肉片子又挑回到大海碗中。這才把半小碗菜、一隻饅頭和那隻水罐擺放在狄青面前。
“呵呵,狄青。你可有膽子吃下面前的飯菜?”江逐流笑問。
狄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面上的飯菜,沒有答話,卻忽然伸出手抱起那隻水罐,仰面朝天痛飲起來。只幾口的工夫,那一罐子水竟然被狄青喝得乾乾淨淨。
江逐流暗自吃驚,這狄青看著象文弱書生一般,竟然能不動聲色的將那一大罐子水一口氣喝乾,也太驚人了。
狄青抹去嘴角的水漬,這才回答江逐流地話道:“有何不敢?”
他一把端起小碗,拿起饅頭大口地吞嚥起來。
江逐流笑道:“你不怕本官在飯菜裡下毒?”
狄青卻沒有回答,卻在那裡連吞帶咽,轉眼功夫,半碗菜和一個大饅頭已經被他吞下肚子。
狄青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笑道:“即使被毒死,做個飽死鬼也比做個餓死鬼強。”
頓了一頓,他又說道:“況且縣丞大人若是想要用飯菜毒死我,直接讓我吃不就行了,又何必做作前面那些工夫?”
語氣中,狄青已經承認了江逐流就是陽縣的縣丞。
江逐流點頭,這狄青心思還挺細緻。
“呵呵,狄壯士,你現在可以回答本官的問題嗎?”
狄青道:“縣丞大人,那興國寺住持心觀禪師非狄某所殺!這一點狄某已經多次向縣尉申訴。”
江逐流正色道:“張縣尉只有捕人的權力,卻沒有審案的權力,所以他縱然接到你的申訴也無可奈何。”
“狄壯士,既然沒有你沒有殺人,那興國寺心觀禪師是被何人所殺?”江逐流繼續問道。
狄青冷冷一笑道:“縣丞大人,心觀禪師被何人所殺就是你的問題了。狄某隻是一個夜宿興國寺的過客,非是陽縣的審案的主官,如何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常岡在一旁大喝道:“大膽犯卒!竟敢對我家大人如此無理,看來不動大刑諒你是不招!”
江逐流在一旁不悅地哼了一聲,“常岡!”
“卑職在!”常岡連忙躬身答道。
“本官問話地時候,你少插言!”
常岡面色青紫!得!上次拍到馬腿上,這次乾脆拍到馬蹄子上!下場更慘。看來年輕的縣丞大人脾氣古怪,還是少說話為妙啊。常岡乖乖地縮到一邊去了。
“呵呵,狄壯士,你說地不錯,這句話是本官問錯了。”江逐流點頭笑道,“狄青,那麼本官再來問你,你居宿的僧舍床下發現心觀禪師地赤金佛像,又如何解釋?”
狄青搖頭回答:“狄某不知。也許那赤金佛像在狄某投宿之前已經隱藏在床下,又或許是狄某被那些僧人拉出僧舍後,有人趁機把赤金佛像放入床下,嫁禍於狄某。”
江逐流微微頷首,又問道:“那你夜宿興國寺那天晚上,可否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沒有?比如聽到打鬥聲,叫喊聲之類的聲音,又或者看到哪個僧人舉止異常?”
狄青搖頭道:“當日晚上,狄某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而且狄某在投宿的時候,只見過三四個僧人,並沒有發現他們之中有什麼異常的舉止。”
江逐流站起來背手踱了兩步,停下來望著狄青道:“你撒謊!”
狄青抗聲道:“縣丞大人,狄某句句實言!你
枉狄某!”
江逐流忍不住仰天長笑,然後忽然收聲冷冷地逼視著狄青:“那住持就居住的僧舍距離你夜宿的僧舍不足十步,這麼近的距離,住持被殺害的聲音你竟然沒有聽到?本官偏是不信。”
狄青茫然撓頭,他面紅耳赤,偏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過了半天,他才吭哧地說道:“狄某當晚就是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信不信都由縣丞大了!”
江逐流點頭,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狄青,既然在軍中服役,你可會武藝?”
狄青道:“狄某粗通武功。”
“粗通武功?”江逐流一笑道:“你的武功粗通到何種地步,可以跟本官說得明白一些嗎?尋常人你能打的過幾個?”
狄青搖頭道:“狄某自從進了軍營之中,再沒有和尋常人交過手。但是就狄某的軍營來說,尋常軍營壯漢,狄某一個人對付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