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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戰戰兢兢地為狄青鎖上了枷鎖腳鐐。
狄青平靜地伸出手分開腳,任常岡施為。等枷鎖腳鐐鎖定完畢,狄青又轉身對江逐流施了一躬:“無論最終狄某能否洗得冤屈,狄某都不會忘記縣丞大人這一飯之恩。”
說罷,在幾個獄卒的押送下,狄青昂首而去。
江逐流一揮手,示意其餘人等離開刑室,單單把張保留下。
“張縣尉,現在你怎麼看這個案子?”江逐流問道。
張保猶豫不定地說道:“縣丞大人,不知怎的,屬下心中忽然有種感覺,也許狄青並不是殺死興國寺住持心觀禪師兇手。”
江逐流道:“為什麼呢?”
張保道:“那真的兇手,一定會做賊心虛,見縣丞大人過來審案,還不連呼冤枉嗎?偏那狄青,竟然出言質問大人是否真的是陽縣丞,其理直氣壯讓人匝舌。”
江逐流點頭,“還有呢?”
張保又道:“縣丞大人在詢問狄青地時候屬下一直在觀察狄青的神色,屬下發現他神色自然,一點也不似作偽。”
“縣尉大人觀察的很細緻啊,還有那些,繼續為本官講來。”江逐流繼續道。
張保道:“還有就是狄青武功驚人,若是他殺了興國寺住持,為何不連夜逃走?又或者不在僧眾扭送他的時候趁機逃脫?以他的功夫,興國寺的僧眾如何能阻攔得住他?”
“還有嗎?”江逐流再次問道。
張保努力想了一想,搖頭道:“縣丞大人,屬下愚鈍,只想到了這些。”
江逐流笑道:“張縣尉,難道你忘記了住持被害的僧舍嗎?”
張保茫然道:“住持遇害的僧舍怎麼了?哦,對了,縣丞大人,你當時詢問狄青的時候我就想說,你說的住持居住地僧舍不對。他被害的僧舍距離狄青寄宿地僧舍有幾百步遠,即使在僻靜的夜裡,狄青也不可能聽到心觀禪師僧舍地打鬥聲。”
江逐流一笑,道:“關於興國寺僧舍分佈你在卷宗中描述的非常詳細,本官怎麼會記錯呢?本官知道心觀禪師遇害的僧舍位置距離狄青居宿的僧舍非常遠,但是狄青當日晚上投宿,他並不知道心觀禪師居住的僧舍位置。”
張保撓撓頭,還是不明白江逐流的意思。
江逐流笑道:“若心觀禪師真的是狄青所殺,他一定知道心觀禪師的僧舍距離他地僧舍很遠。當我問他的時候他就會反駁說,兩個僧舍距離不是不到十步,而是有幾百步之遙,他如何能聽到那裡地打鬥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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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三章 興國寺
縣丞大人,屬下真是服了!”張保伸出大拇指由衷得若俺是兇手,被縣丞大人這麼一詐,說不定立刻就說走嘴了。”
頓了一下,他又道:“這麼看來,狄青不會是殺害心觀禪師的真兇了。”
江逐流沉吟了一下,道:“只能說狄青有很大的可能不是兇手。但是狄青如果是大奸大惡之輩,心機深沉,掩飾的功夫做的很好,那麼他也很可能不露出絲毫破綻,做戲騙過我們。”
張保又讚道:“縣丞大人,你想的又深了一層,屬下只能說佩服了!”
江逐流道:“所以我們在沒有找到真兇之前,或者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狄青不是兇手之前,都不能輕易下什麼結論。”
張保躬身道:“是,屬下曉得!”
江逐流這邊卻在繼續思考狄青的事情。見過狄青之後,江逐流已經十分肯定,這個疑兇狄青就是歷史上記載的北宋軍神狄青,同樣是汾州籍貫、同樣是軍籍、同樣是眉清目秀的美男子、同樣驚人武功,若說這兩個狄青不是一個人,恐怕江逐流自己都不相信。
正思量間,那邊常岡領著獄卒回到刑室向江逐流交差:“稟告縣丞大人,疑兇狄青已經押回牢房。”
江逐流踱了兩步,對常岡吩咐道:“常牢頭,冬日天氣寒冷,你把狄青換到一個朝陽乾燥的牢房,再給他準備一床禦寒的被褥。現在還沒有定罪,他只是一個疑兇,我們不要把他凍壞了。”
“是,縣丞大人!”常岡拍馬屁的習慣又犯了,“卑職憐惜狄青一身好武藝,正思忖著是不是幫他換一個稍微乾淨暖和的房間呢。”
“呵呵,如此就好。”江逐流難得地對常岡笑了一次,這一下可把常岡樂得心花怒放,真不容易啊,拍了兩次馬腿,這次終於拍對了地方。
江逐流又吩咐道:“還有,常牢頭,每日裡給狄青的伙食不要太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