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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詞”的名頭,廝混在煙花巷館***場所,幹起依紅倚翠的風流勾當。
江逐流聽趙杭反問,此時才想起,柳永第二次科考就是在去年也就是天聖五年,公元1027年,今年應該是他第三次科考,省試殿試尚未舉行,卷子還未曾遞到小皇帝面前,這個“奉旨填詞”的名頭還沒有出來。
想到這裡,江逐流心中猛然驚現一個念頭,按照書上記載,柳永第三次科考應該在第二次科考的三年後,天聖五年的三年後應該是天聖八年,可是按照現在的安排,省試和殿試將會在明年也就是天聖七年舉行,這是歷史上記載有誤還是歷史因為他穿越到宋朝而發生改變了呢?
“賢弟!賢弟!”趙杭的聲音把江逐流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他追問道:“你在想什麼?莫非也怕了這個柳三變不成?”
江逐流一笑,答非所問道:“柳三變是太室書院的學生嗎?怎麼會又和丁首寧混在一起?”
趙杭嘆了兩口氣,道:“柳永並不是太室書院的學生,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哥哥柳三複!”
“啊?”江逐流好奇心又上來了,“趙兄,願聞其詳。”
柳三複雖然早早中了進士,官運卻不濟,一直閒置在家,選不上官。由於柳家並不富裕,柳三複也拿不出錢來賄賂吏部官員,於是他就琢磨起別的門道來。
柳三複聽說宰相丁謂喜歡踢球,於是就花了一年的時間天天在家練習蹴鞠,這一年時光下來,還真讓他練出了一身好蹴鞠本領。
可是並不是有一身好的蹴鞠本領就可以見到宰相丁謂的,因為宰相門房七品官,想見我家相爺可以,拿錢來!錢少了還不行,門房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柳三複自然拿不出大筆金銀,可是這也難不倒他。他天天守候在丁謂蹴鞠的後花園。所謂上天不負苦心人。有一天還真給他等到機會了,丁謂踢的球飛出了牆外。
柳三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他喜滋滋地抱著球來到花園後門,看門人只好讓他進去。
柳三複見了丁謂之後,就把手中的球拋在空中,一面跪拜,一面用肩、背、頭頂著球。等他跪拜完畢,球還在他身上顛著,未曾接觸過地面。
丁謂見了柳三複的表演,不由得被逗得哈哈大笑。柳三複也就在丁謂的哈哈大笑中被吏部安排了到一個縣去做縣令了。
這段典故江逐流還真沒有聽說,此時聽趙杭說來不由得啼笑皆非,這個柳三複還真的是懂得鑽營算計,看來柳永和他哥哥比起來心機差得很遠啊。
趙杭說道:“這次柳永就是受他哥哥柳三複之託,來替丁首寧壓陣的。所以江賢弟,你無論如何都要代表我們去,替我們伊洛書院爭口氣。”
江逐流天天研究權謀之術,在他看來,這些比詩弄詞不過是些小爭鬥,敗了徒增恥辱,勝了卻沒有實際利益,反而會平白得罪了丁首寧。畢竟他是丁謂的族孫,不是關鍵時刻,江逐流不想和他起什麼衝突。不過看趙杭他們的樣子,今天自己不答應他們去參加鬥文,他們一定不會離去。
這可如何是好呢?江逐流念頭一轉,便有了個兩全其美的主意。既不用自己出面,也可讓趙杭他們滿意而歸。
“趙兄,不是我妄自菲薄,我的才氣和柳三變比起來,就好比螢蟲之光於那皓月。所以,即使我去,也可能是自取其辱。”
見趙杭又要急,江逐流連忙攔著笑道:“趙兄莫急,聽小弟把話說完。你可記得上次在董家酒樓和小弟在一起的廬陵歐陽永叔?”
趙杭一喜,道:“記得!歐陽永叔才冠天下,我怎麼能忘記呢!”
江逐流一笑,道:“歐陽永叔如果代表伊洛書院參加,比起小弟何如?”
“當然是強之甚多!”趙杭興奮地答道,猛然發現自己說走嘴了,連忙又道:“當然,江賢弟要去參加,也是不差的。”
江逐流笑道:“趙兄莫為小弟臉上貼金了。比起歐陽永叔,小弟是自愧不如啊。如果歐陽永叔代你們參賽,柳永柳三變又何足道也!歐陽永叔就住在天津橋烏衣巷,你們前去找他便是。”
“可是,我們和歐陽永叔沒有深交,這樣貿然前去,他會答應嗎?”趙杭遲疑道。
“呵呵,這有何難?”江逐流說道:“我修書一封,你們交給歐陽永叔,他一定會去的。”
江逐流拿起筆墨,筆走龍蛇,給歐陽修寫了一封信,封好交給趙杭。
“趙兄,我保證歐陽永叔見到信後一定跟你們去的。”
趙杭等人揣好了信,樂滋滋地向江逐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