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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晃開冬兒的雙手,掄起斧頭大力的劈了下去,堅硬的樹根立刻一分為二。
冬兒在一旁抽泣起來。她不懂這是為什麼,明明心中開心的要命,可是眼淚偏偏不爭氣地掉了下來。這是怎麼了?她不是一直盼望官人這樣對她嗎?那為什麼官人知道心疼她了,她卻哭了起來呢?
“冬兒,怎麼了?哭什麼?”
江逐流連忙扔掉斧頭,笨拙地用手為冬兒抹去眼淚。
“對不起,我剛才太粗魯了,讓你受委屈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對你這樣了。”
冬兒邊哭邊笑。
“官人,冬兒不是委屈,冬兒是高興!官人這樣對我,冬兒真的很高興呢!”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江逐流大手摸著後腦勺嘿嘿笑著。他這時也看出,冬兒確實是高興,雖然她還在掉淚。
篤!
江逐流手中的斧頭又劈向樹根。
“冬兒,咱再也不用為糧食發愁了!”
“啊?為什麼?哪來的糧食?”
“冬兒,族人不是上交了一千多斤糧食嗎?都歸咱家了!”
“官人,為什麼啊?族長會那麼好心,平白無故地把族裡的糧食給咱家?”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江逐流放下斧頭,擦了一把汗。
“這次鬥文大賽,全憑了我,江村才贏了沿河村兩場,讓沿河村把下秦河水閘開啟八個時辰。所以,族人們上交的糧食都成咱家的啦!”
“噢!太好了!”
冬兒歡快地跳了起來,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讓人想起她還是個十七歲的孩子。
“娘有飯吃嘍!官人有飯吃嘍!”
在冬兒的心目中,家裡有了糧食,就意味著娘和官人能吃上乾飯,她完全沒有想過,她也同樣能吃上乾飯了。
“傻冬兒,你也有飯吃咯!”
江逐流笑著颳了一下冬兒小巧可愛的鼻子,繼續劈柴。
“對了,官人,真的是你幫村裡贏了兩場嗎?”
冬兒忽然間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官人雖然讀書刻苦,可是由於天資不佳,一直比不上江文江武兄弟。如果是這次鬥文大賽江村贏了沿河村的話,應該是江文江武兄弟出力最大才是,怎麼偏偏是官人幫村裡贏了鬥文大賽呢?
聽了冬兒的疑問,江逐流又笑了起來。
“冬兒,風水輪流轉,今年到咱家。你難道沒有發覺,老公我其實也是很聰明的嗎?只是苦於一直沒有表現的機會而已。”
“哼!臭美!”
冬兒鼻子一皺,模樣動人之極。
“我咋就沒有發現你哪點聰明瞭?”
她口中這樣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告訴江逐流,她十成十地相信江逐流的話,所以才會這麼開心。
江逐流看著冬兒迷人的模樣,一時間竟然呆住了。他真希望時間能夠在這一刻靜止,讓他和冬兒這美好的一刻成為永恆。
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生活也不會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一陣喧鬧聲傳來,驚醒了江逐流的美夢。江逐流尋聲望去,只見江氏族人都聚集在村口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鬧什麼。
“冬兒,我過去看看。”
現在江村的任何事情都與江逐流攸關,他當然要過去看看。
等到了村口,只見江氏族人圍成一個大圈,江金川黑著臉站在裡面。
“你們鬧騰什麼?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裡?”
江金川威嚴的國字臉浮現出猙獰之色。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誰敢向我這個族長挑戰,誰敢向江氏大房挑戰!”
江氏族人的吵鬧聲漸漸低了下來,幾至於低不可聞。
“不錯,我就是說了!下秦河的水到了之後,我江氏大房的土地沒有澆完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在水渠上開口澆自家的地,膽敢違抗著,將會遭到嚴厲的族規處罰!”
“族長,那我們的地怎麼辦?”
有人哭喪著臉低聲說道。
“你們的地?你們去問江舟去!”江金川的面色愈發猙獰,“村裡派他參加鬥文大賽,本來就是對他寄於深刻的厚望,盼望他能再比賽中贏了沿河村(奇。書。網……整。理。提。供),使我們江村老少爺們兒的地都能澆上水。”
“可是結果呢?江舟竟然一點都不爭氣!他竟然輸了!大家想一想,如果他拿下第三場比賽,沿河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