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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好奇道:“冬兒,你懷裡裝一把剪刀幹嘛?”
苑冬兒目光閃爍,不敢正視江逐流。她強笑著說:“我平日裡做針線活,放懷裡方便。”
江逐流又道:“做針線活?方才你不是到清化鎮去抓藥嗎?怎麼也帶著剪刀?”
苑冬兒慌亂答道:“噢,是我走的急,忘了取出來。”
江逐流滿腹狐疑,又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
苑冬兒臉色有些蒼白,不再敢再看江逐流。她扒開灶火下面的浮灰,露出裡面的火種,再放一把麥秸蓋在火種上,然後趴在旁邊歪起脖子用力一吹,火苗騰地一下冒了起來。火光將趴在一旁的苑冬兒臉龐照耀的清清楚楚。
江逐流猛然發現,苑冬兒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猩紅地疤痕,看起來觸目驚心。那嫩紅的傷疤告訴江逐流,顯然這是一兩天前才受的傷,再聯想到苑冬兒懷裡揣的剪刀,江逐流知道這中間一定有隱情。
“冬兒,怎麼了?告訴我,你脖子的傷怎麼了?是誰欺負你的?”江逐流上前一把抓住苑冬兒的胳膊焦急地問道。
苑冬兒剛才就在強自忍著,她不敢看江逐流是怕江逐流發現她眼裡的淚花。她雖然受盡委屈也不想讓丈夫知道,因為那個人勢力太大,她不想丈夫再出什麼事情。可是無論她怎麼忍,經江逐流這麼一問,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嗚嗚……”苑冬兒緊緊抱著江逐流哭了起來:“官人,你別問了。冬兒沒有對不起你,冬兒保證沒有做有辱江家門風的事情。”
看懷中的玉人哭得花枝亂顫,江逐流心如刀絞。雖然苑冬兒不是他的妻子,他也容不得她受到一點欺負。
“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江逐流大聲吼叫道:“是哪個畜生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絕不放過他!”
“官人,你,你別吵醒了娘,”苑冬兒哽咽著說道:“我一直沒讓娘知道,娘身體不好。我怕娘知道了會受不了。”
“好,好!”江逐流長長地呼吸了兩口,勉強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好,我不大聲,不吵醒娘。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否則,我可不管會不會吵醒娘。”
苑冬兒臉色愈發蒼白。停了半晌,她抬頭看著江逐流,眼裡寫滿了哀求:“官人,我告訴你可以。你千萬不要讓娘知道啊。”
江逐流緩緩地點頭道:“好!我保證!”
“是江大海。”苑冬兒嘴唇都咬出血來。
“那畜生在哪裡?我這就去找他。”江逐流一把抓住案板上的菜刀,就要衝出去。潛意識中,他已經把苑冬兒當成他的老婆。江逐流是男人,不是縮頭烏龜,江大海敢欺負他老婆,江逐流就敢去要江大海的命!無論這個江大海是誰,有多大的勢力,江逐流都要去幹掉他。大不了同歸於盡。
“官人!”苑冬兒死死地拉住江逐流:“江大海是江家大房的長孫,是江村最有勢力的人。你過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和娘依靠何人?我還不要緊,可憐咱娘六十多歲了,還沒有享過一天清福。”
江逐流仍不管不顧,要衝出去。他又不是江舟,即使他死了,江舟也可能會回來照顧江母,照顧苑冬兒。江逐流打算豁出去這條命,讓江村的人知道,敢欺負苑冬兒人就必須死!
苑冬兒眼看拽不住江逐流,一咬銀牙,豁出麵皮說道:“官人,江大海雖然過來欺負冬兒,但是冬兒卻沒有讓他佔到絲毫便宜。”
“什麼?”江逐流一下子停了下來:“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有碰過你?”
苑冬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官人,如果冬兒的清白之軀被玷汙了,冬兒早就死了,怎麼有臉活在世上啊?”
堵在江逐流心中的一塊大石一下子被搬開了:苑冬兒沒被那畜生碰過!苑冬兒沒被那畜生碰過!江逐流心中一陣狂喜。同時他也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狂熱的喜歡上苑冬兒這個相處不到半天的女孩子了,雖然她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發現了心中的秘密後,江逐流不由得臉上發燒。他乾咳一聲,掩飾了一下內心的慌亂,然後又想起一個問題:“冬兒,那你說說,剪刀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脖子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苑冬兒點了點頭,說道:“官人,你和江文、江武兩兄弟到洛陽參加州試。剛開始家裡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人來騷擾。村裡的姑嫂們還常常過來幫忙,說將來官人你金榜題名,加官進爵後千萬不要忘記幫襯一下同宗。”
“一個月後,江文、江武兄弟回來了,而你卻沒有訊息。村裡的族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