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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式學院的進度如何,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卻讓他憑空受了很多苦。又跑了幾十里路,江逐流終於體會到騎馬的訣竅了,原來要身體前傾,腿部也要分擔一部分身體的重量,臀部和馬鞍似觸非觸,跟隨馬的跑動節奏起伏,***,也不知道是當初張保教他的含混,還是他沒有認真聽,竟然無端讓屁股受了那麼多苦之後才體會出騎馬的訣竅。中午在鄭州打了一個尖,下午時分,江逐流終於趕到了滎陽。來到滎陽縣衙門,下得馬來,江逐流幾乎站立不住,他扶養馬好一會兒,才讓血液重新回到受壓迫的雙腿上。
早有衙役認出江逐流,有人上來替江逐流牽馬,有人則飛快地跑到衙門裡,向主簿郭松和縣尉張保稟報。郭松和張保二人聽說江笑寧雲逐流過來了,立刻飛奔著迎了出來。三個人相見,也顧不得什麼官場禮節,立刻緊緊地抱在一起,算起來,江逐流離開滎陽也不過二十多日的時間,卻好像與郭松、張保二人有大半年沒見似的。郭松年齡大,感情內斂一些,他最先反應過來,看著身旁偷笑的衙役,郭松病懨懨的臉龐一繃,罵道:“小崽子們,你們愣什麼?還不把縣丞大人坐騎去喂一下?江逐流雖然不是滎陽縣丞了,但是郭松還是習慣以縣丞大人相稱。”郭主簿,小的遵命!“一個衙役笑嘻嘻地牽著江逐流的馬匹去了。“燒一盆溫水給它洗刷一下鬃毛,再往草料中多加幾斤黃豆。”張保也高聲吆喝道:“若是委屈了縣丞大人坐騎,小心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那衙役偷偷吐了一下舌頭,口中應道:“張縣尉,我寧可委屈你,也不能委屈縣丞大人坐騎。”“嘿,燈^火手打!你這小崽子!”張保作勢要打,那衙役牽著馬飛奔而去。
郭松這廂又差衙役到外邊買些酒菜,這和張保一起才拉著江逐流,向後衙自家院子走去。到了後院,郭大嫂見江逐流來到,又是一陣驚喜,不住地問老太太怎麼子,冬兒妹子怎麼樣了。當郭大嫂知道崔箏依舊住在江家時,不由得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說話間衙役打來酒菜,郭松和張保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吃飯的時間,拉著江逐流坐下喝了起來。張保自是不必說,有酒必喝,就是郭松,滴沾的人,也破例和江逐流碰了一杯。一罈酒見底之後,張保又開啟第二壇酒,為江逐流和他面前的酒杯斟滿。江逐流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兩位哥哥,你們該問的都問完了,該小弟發問了吧?”郭松和張保這才省起,原來這半天都是他倆不停地問江逐流,而沒有給江逐流一個問話的機會。兩人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張保更是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算是自罰。隨後郭松和張保二人把滎陽的情況也向江逐流介紹了一下。江逐流離任後,朝廷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還沒有給滎陽縣派來主官,滎陽縣政暫時由郭松和張保兩個人負責。好在江逐流在的時候打好的底子,郭松和張保二人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可以輕鬆把滎陽的縣政弄得井井有條。黃河南岸那數萬畝鹽鹼地,現在已經改造的差不多了,即使在年節期間,郭松和張保只讓民夫停工了兩天。那些民夫也好說話,只要有飯吃有錢賺,年節過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江逐流交給崔一***手打虎監造的滎陽新式書院卻不怎麼順利。把金玉滿堂賭坊改造成書院工程進展的還算順利,只是在聘請書院教習這一塊還是沒有什麼眉目。江逐流所說的那些課目,滎陽這小地方實在是難以請到合適的人選。年節前的時候,崔一虎回洛陽去了,順便也在洛陽尋找一下符合江逐流要求的人選。估計在洛陽進展也不是怎麼順利,否則,崔一虎也不會到現在還不回滎陽來。知道了情況後,江逐流卻不著急,他笑著對郭松和張保說,滎陽新式書院一事須徐徐圖之,著急不得。先把金玉滿堂的改造工程弄好再說。至於書院的教習,江逐流這邊也在留心。若是有合適人選,也人推薦到滎陽來的。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先把新式啟蒙學堂弄起來,裡面不光傳授百家姓千字文,更要講授算學術數等其他雜學。若是滎陽富家子弟不願意到新式啟蒙學堂來,則可以讓黃河數萬災民家的適齡孩童前來入學,至於拜師謝議和學費書費,這些都可以免掉。郭松和張立刻答應下來。這事情還是很好辦的,滎陽縣有不少能夠給孩童們***手打講授算學術數的老夫子,只要免除謝儀和學費書費,那些貧困人家的兒童還不搶著過來啊。正說話間,有衙
役來報,很多滎陽百姓知道江大人過來,都聚集在縣衙之外,口口聲聲要見江青天。郭松和張保就看著江逐流,江逐流苦笑一下,對郭松和張保說道:“兩位大哥,能不能出去替小弟把百姓勸走啊?”郭松和張保一起搖頭道:“絕無可能!百姓們日日夜夜唸叨著青天大人,今日你來到滎陽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