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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江承事郎一定要好好發揮你的本事,盡心盡力襄助灑家修好皇陵,勿要讓灑家失望!”
江逐流躬身道:“請都監大人放心,下官自當盡力為朝廷效力!”
江逐流不說為都監大人效力,而是說為朝廷效力,其中區別雷允恭如何聽不出來?可是江逐流也不怕雷允恭聽出來。他迫不得已在丁謂面前委曲求全已經夠了,讓他再在雷允恭一個宦官宣誓效忠,這種無恥之事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雷允恭面子當即就掛不住了,他冷哼了一聲道:“江承事郎,你可千萬記住今日之言。這修繕皇陵可不比平常事務,你務必要盡心盡力,休要出了差錯。”
“呵呵,雷大人,你放心好了,以後和江承事郎有的是親熱機會。”丁謂老奸巨猾,他連忙捻著山羊鬍笑打圓場道,“來來,現在你我且為江承事郎引見衙門中其他官員。”
山陵使司衙門中其他大小官員早已經侯在門外,聽了丁謂之命,依次走了進來,和江逐流互相拜見。這些官員一邊和江逐流互相見禮一邊琢磨,這個江逐流究竟是什麼來歷?竟然能讓丁相親自過來為他引見。別的地方不敢說,在山陵使司衙門中,這種殊榮可是別人都從未享用過啊。
一眾官員都引見過後,丁謂高聲說道:“以後山陵使衙門中,都監大人在時,以都監大人之命是從。都監大人不在時,則以江承事郎之命是從,爾等可曾明白?”
“卑職等俱都明白!”所有官員齊齊躬身回答。
“好!”丁謂滿意地大笑起來,“今日是江承事郎到任的第一天,也是年節的後第一天,本相特意在長慶樓備下酒宴,為江承事郎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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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謂親熱地攜著江逐流的手,帶著雷允恭以及山陵使司衙門一眾官員大搖大擺地從鬧市中經過,直奔長慶樓而去。
丁謂是權傾天下的大宋宰相,在汴梁何人不識?他拉著江逐流從鬧市中一過,讓江逐流頓時也成了炙手可熱的明星人物。
“丁相爺拉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不知道啊。瞧他年齡不過二十出頭,如何能得丁相爺如此青眼想看呢?”
“能入丁相爺法眼的都不是尋常人物,看來此子以後必定飛黃騰達!”
……
江逐流和丁謂並排走著,路人的議論全聽在耳裡。他心中暗暗叫苦,丁謂這麼一搞,就等於把丁黨的標籤牢牢地貼在他的身上,日後即使他想洗刷自己,恐怕也沒有幾人相信了。
長慶樓位於景靈東宮之側,在汴京當算是一等一的酒樓,也是達官貴人云集之地。往日到了午飯時間,長慶樓早就是車水馬龍的一片繁忙景象,可是今天,長慶樓卻顯得頗為清淨。因為長慶樓的掌櫃早已經放出話來,宰相丁謂今日要在此宴客。此話一出,其他官員還能不知機嘛?早就換了其他地方。若是在堅持在長慶樓中酒宴,萬一驚擾了丁相,那可是闖了大禍啊。
長慶樓掌櫃誠惶誠恐地在前面領路,丁謂帶著眾人來到二樓,吩咐眾人坐下。雷允恭卻招手把掌櫃叫了過來,低聲在掌櫃耳邊說了幾句。掌櫃點頭領命而去。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司天監
謂居左,雷允恭居右,其餘山陵使司衙門官員自江逐次落座。丁謂招手正要宣佈酒宴開始。雷允恭忽然尖聲說道:“丁相,可否稍後片刻?灑家還特意請了一位客人來陪江承事郎,馬上就到。”
丁謂微微一怔,問道:“不知都監大人邀請的是何方貴客?”
雷允恭乾笑兩聲,道:“是我們山陵使司衙門的老熟客了。丁相待會便知。”
丁謂摸了兩下山羊鬍,嘴唇露出一絲笑意,“都監大人,你說的可是司天監少監邢中和?”
“嘿嘿,灑家這一點心思果然瞞不過丁相!”雷允恭呷呷笑道。
司天監是北宋負責觀察天文、推算曆法的最高機構。其中正職稱為監、副職稱為少監。江逐流心道,雷允恭邀請司天監少監邢中和過來陪自己作甚?莫非是自己剛才得罪了他,他特地邀請邢中和過來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不成?這邢中和既然是司天監少監,想來一定是精通術數曆法。不過江逐流卻並不放在心上,他心中暗道,我連雷允恭你這個太監都不怕,還怕什麼“少監”呢!
正在此時,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陣腳步上,長慶樓掌櫃領著一個人上來二樓。
“稟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