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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定府又處於大宋治下,鐵鍋、鋤頭、鐮刀、犁鏵等鐵器既是百姓的生活必需品也是生產必需品,百姓們也需要這些鐵器,所以,真定府也實行大宋的鐵器專營制度,不過比中原地區更為嚴格一些。泰順號就是花錢向朝廷鹽鐵司購買了鐵器經營權的,但是在真定府轄區內,泰順號銷售鐵器的數量有著嚴格的限制。可是王魁發萬萬沒有想到,即使他要求泰順號嚴格按照鹽鐵司核發地額度來銷售鐵器,最後還是落了個私通番國的罪名!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太監陳琳
既然泰順號是按照鹽鐵司核發的額度來銷售的,為什安以私通番國的罪名?”江逐流不解地問道。
“江賢侄,當日真定府發了公文,從東邊滄州開始,清州、雄州、保州一直到西邊的定州、真定府乃至代州,凡是與遼國接壤的州府都開始查封泰順號的貨物。(奇。書。網……整。理。提。供)除了泰順各州府分號的倉庫外,這些州府境內的貨棧、碼頭中所有泰順號的貨物俱被查封。其實貨棧和碼頭中有很多鐵器都是其他一些中小商號的,但是這些中小商號怕惹上官司,遇到官府查封俱都言道貨物是泰順號的。還有一些是私自販運鐵器的商販,他們遇到官府的公差更是不敢多言,把貨物都算到泰順號頭上,這麼一來,官府查封的鐵器是泰順號實際販運的數額的三倍有餘,自然也就超過了鹽鐵司核發的數額,這私運鐵器,裡通番國的罪名就這樣被安到泰順號的頭上,大哥也被真定府的公差抓去。”
王魁財把其中緣由講了出來。
江逐流氣憤道:“真是豈有此理!難道你們就沒有向真定府解釋嗎?”
王魁財愁聲說道:“我們解釋了,可是有什麼用?真定知府根本不相信。他說,誰會放著貨物不要,白白送給泰順號?這與情理不合!”
“也是啊!”江逐流皺眉道:“那些私販鐵器的商販還可以說得過去,為什麼其他那些正經經營的商號也不敢承認鐵器是他們的呢?”
王魁財嘆氣道:“商號最怕的就是牽扯到官府惹上官司。那些官差如狼似虎,最擅長雞蛋裡挑骨頭,一旦被這些官差纏上,就是再清白也要給你安上一些罪名來。對商戶來說,損失錢財是小,要把整個商號的生意耽誤了那個就嚴重了。所以一般來說,只要商號遇到類似的事情,都會採取破財消災的辦法。貨物沒有了,以後還能賺回來,人進去了,可就不那麼容易出來了。以往我們泰順號也碰到過類似的事情,一般都是主要放棄貨物。劉掌櫃正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才給泰順號網羅了這麼大一個罪名。他知道,只要官府的差人拿著公文去查封,一定會多出許多鐵器出來,這樣泰順號私販鐵器,裡通番國的罪名就給坐實了。”
若非聽王魁財說出來,江逐流還真不知道,裡面竟然有這麼一處緣由,劉掌櫃這一損招真是太毒辣了。
“除了大伯父,泰順號還有什麼人被抓進去了?”江逐流問道。
王魁財道:“大哥當時對我和三弟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一力把罪名全部承擔下來了,除了大哥,其他人都暫時沒事。”
頓了一頓,王魁財又說道:“大哥被抓之後,我馬上趕到汴京來尋找關係為大哥打點,三弟在留在清化鎮泰順總號籌措錢財。我和三弟下了決心,這次無論花多麼大的代價,也要把大哥營救出來!”
“那眼下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呢?”江逐流急聲問道。
王魁財眼圈發紅,語帶哭聲,“我來汴京都七八天了,卻一點門路都沒有尋著。後來聽說賢侄在陽擔任縣丞,我派人到陽去找賢侄,昨日去的人回來稟告說,賢侄已經調到京城,高升為山陵使承事郎了。”
“我尋思賢侄到了京城,或許回到泰順號汴梁分號去看看,所以就吩咐劉韜在泰順號四周留意,一見到賢侄,馬上給我請過來。賢侄,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把大哥救出來啊!”
說著王魁財就嚎啕大哭起來。
江逐流連忙拉著王魁財的手勸慰道:“王伯父,切莫傷悲。容小侄想想辦法,一定要把大伯父給救出來。”
在江逐流的連聲勸慰下,王魁發這才緩緩止住哭聲,他一雙通紅的老眼望著江逐流,眼裡滿是希冀。在汴京這七八日的奔波讓王魁發身心俱疲,往日那些推杯換盞、稱兄道弟的官吏一聽說是私通番國的罪名,立刻就變成了陌路人一般,見了王魁發就如同見了瘟疫一般,遠遠的就躲開了。現在江逐流肯答應想辦法解救王魁發,這讓王魁財已經絕望的心中重新充滿了希望。不管怎麼說,江逐流都是官場中人,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