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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緻地方,小酌幾杯如何?”江逐流此話一出,邢中和立刻斷定江逐流絕對是心中有鬼。自從江逐流和雷允恭撕破面皮後。還從未主動邀請過他到外邊飲酒作樂,現在江逐流這麼著急邀請他回永安城飲酒,是不是不欲他繼續在這裡堪輿下去?“呵呵,好!江老弟,難得你有這份心意,本少監恭敬不如從命了。”邢中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多謝少監大人賞光。”江逐流連忙拜謝。於是兩人就一起回到永安城。到天寶樓找一雅座,對飲起來。在席間,江逐流一副心懷鬼胎地樣子,看著在飲酒,實際上總是趁邢中和不備,悄悄把酒潑到一邊。邢中和表面上渾渾噩噩,看不出江逐流在耍滑耍詐,實際卻是什麼都注意到
了。他以前和江逐流飲過幾次酒,知道江逐流是一個非常豪爽的人,從來不會在飲酒上耍詐。現在江逐流竟然也偷偷地耍起詐來,不正說明他內心中有鬼,怕喝醉之後露出破綻嗎?
邢中和大口喝了幾碗酒,忽然往酒案上一趴,呼呼大睡起來。江逐流舌頭打著結,含混不清地喊了幾句“少監大人”,又用手推了幾推邢中和,邢中和卻是鼾聲如雷,絲毫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只聽江逐流長長噓了一口氣,口齒間忽然靈動起來。“掌櫃,派幾個小二把少監大人送回山陵使司別衙,路上一定上小心照看。”邢中和表面酣醉。實際上卻清醒異常。他聽到江逐流話語忽然間清晰流利,更是驗證了江逐流心中有鬼,試圖掩飾什麼的推斷。天寶樓的掌櫃派了幾個得力的夥計,攙扶著邢中和回了別衙,到雷允恭地院落休息下來。等天寶樓地夥計走後。邢中和立刻清醒過來,他搬來一把椅子,悄悄地坐在院門前,透過院門的縫隙,看著對面江逐流地居住的院落。江逐流讓人把邢中和送了回來,自己卻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一個多時辰後,江逐流才從外面回到別衙。邢中和透過院門的縫隙望過去,只見江逐流步履穩健,哪裡是喝醉之人的模樣?見江逐流進了院子。把院門掩上,邢中和又立即行動起來。他從院子中搬來一把梯子,輕輕地架在牆頭之上,然後他悄悄地爬上梯子,正好可以看見對面院落中江逐流的窗戶。江逐流刻意內的燈光亮了起來,然後他手持毛筆地影子就投射在窗戶紙上。只見他忙忙碌碌地絲毫沒有停筆,整整寫了將近一個時辰,然後放下筆來。然後江逐流的影子移動起來。藉著影子,邢中和可以推斷出,江逐流端著蠟燭到床邊,準備睡覺,果然,過了片刻,江逐流房間內***熄滅,歸於一片黑暗。邢中和又在牆頭爬了半個時辰,見江逐流房間內燈光不復亮起,這才確定江逐流的確是睡覺了。於是他就悄悄地爬下梯子,取了羅盤,小心地開啟院門,注意不發出一絲聲響,然後悄然地穿過幾重院落,來到別衙最前面。守門地小吏見到少監大人深更半夜忽然間過來,心中大奇,連忙躬身問道:“少監大人,請問你有什麼吩咐?”邢中和輕輕搖動了一下手指,低聲吩咐道:“把本少監的坐騎牽過來,然後令幾個兵丁陪本少監到永定陵去。注意,不上驚動別人!還有,日後也不上對任何人談起本少監今晚的行動,包括你家承事郎大人!”那小吏猶豫了一下,邢中和沉聲說道:“別忘記了,這山陵使司衙門做主地還是山陵都監雷允恭雷大人,江承事郎也上聽都監大人的指派。本少監與都監大人地關係,你自然是曉得。”那小吏終於躬身說道:“少監大人,請放心,除了都監大人和山陵使丁相爺之外。少監大人今日之行蹤,小的絕對不會向其他任何人透露!”邢中和點了點頭,道:“你且去吧!”守門的小吏很快喊了幾個
兵丁過來,又讓人牽了邢中和的坐騎,然後悄然開啟側門,在幾個兵丁的護送下,邢中和趕往永定陵。到了永定陵之後,邢中和迅速來到下宮的地表,讓幾個兵丁高舉著火把。他開始往羅盤中心地天池註上清水,放上穿了燈心草的磁針。然後按照宮、商、角、徽、羽五音的方位朝廷勘測。勘測到“宮、商”兩個方位地時候,邢中和還是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天池中的磁針會有那麼大地偏角,而且偏角各不相同。當邢中和堪輿到“角”這第三個方位時,他心中忽然間有一種從來不敢想象的感覺,難道,難道說這下宮之上。竟然是……邢中和連想都不敢都下去,他迅速地轉到第四個方位,“徵”位上去。那磁針所指的方向果然與他預想的一致。邢中和絲毫不敢停留,他快步來到第五個方位。“羽”位上來,還是如此,天池中地磁針所指地方位依舊是他設想中的方位。邢中和呼吸忽然間急促起來,周圍那幾個舉著火把的兵丁雖然距離他有十多步遠,也能聽到他粗重地呼吸聲。邢中和目光直直地望向宮、商、角、徵、羽五位的正中之地,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