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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拉一些人出來墊背。這事情還真不好說得清楚。江逐流整了整官袍,繼續說道:“本朝太祖曾有遺命,凡趙氏子孫,不得誅殺文官。江舟不才,也忝文官之列。所以這皇陵修繕中即使出什麼差錯,本官最嚴重的結果就是削職為民,充軍發配。丟不得性命。”“呵呵,可是臺下你們諸位呢?”江逐流揹著手冷笑幾聲。“你們之中究竟有幾多人是文官出身呢?”臺下眾官吏如受雷殛。當場愣在那裡了。江承事郎如此說話,背後用意實在是太惡毒了。這山陵使司別衙中多數都屬於技術官員,比如工曹劉峰以及他手下的一干官吏。他們多數都是因為有一技之長被朝廷特准任職的官員,和走科舉之路的官員有著很大不同。雖然在武官眼裡他們不算武官,但是在出身科舉的文官看來。他們就更不屬於文官了。若是因為皇陵修繕出了什麼岔子,江逐流無非是個丟官罷職,永不述用。他們這些技術官員地下場可就不會這麼輕鬆了。邢中和聽說江逐流召集別衙的眾官吏,他就躲在雷允恭在別衙內的官署東正廳花窗後偷聽。此時聽到江逐流魯莽地撂下這句狠話,不由得也是一驚。他雖然是正五品官員,司天監少監,但是也不屬於文官系統。若是這皇陵修繕有什麼岔子波及到他,恐怕下場也會很慘。劉峰聽了江逐流的話,心中一直打鼓。這幾天時間內,他對江逐流的消極對抗最為之多,若是江逐流看他不順眼。把別人的岔子硬扣到他頭上,自家恐怕也吃不消。哎,萬萬沒有料到,江承事郎竟然是這麼一個無賴之人。若是早知道如此。我等只要觀看他和都監大人之間的爭鬥就可以了。奈何還要參攪進來呢?江逐流淡淡地掃了臺下眾官吏一眼,嘴角浮現一抹笑容。“爾等不用人人自危,本官也不至於胡亂拉人墊背。為了使爾等安心,今日本官就給爾等定下一個規矩。爾等以後若是要向本官請示什麼事情,無論鉅細,都不能推說自己不知道,全憑本官給你們拿主意。本官要求你們必須在請示後面寫上爾等地方略供本官參考,當然,還要在爾等設計圖後面署上爾等的姓名。”“以後
有什麼功勞,這些就是本這民到皇上面前為諸位請功的根據,但是若是有什麼差池,這些亦就是本官呈請皇上的證據。”眾官吏這才又鬆了一口氣。以往他們只是在重大問題上,書寫下來向上司請示,那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情,只是口頭上向上司彙報一下,讓上司拿主意即可。現在江逐流讓他們事無鉅細都要以書面向他請示,並且要事先提出處理辦法。這種舉措雖然繁瑣一點,但是也能明確責任,至少以後別人有什麼岔子。江逐流無法遷怒到他們的身上。實際上,他們只要兢兢業業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不會有什麼無妄之災地降臨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收服二人
江逐流又宣佈幾條看似無用的規矩之後,這才讓眾官吏散會,又把劉峰和張翼景兩個人留了下來。江逐流轉身進了東偏廳,劉峰和張翼景對望一眼,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江逐流也不理會二人,徑直來到書案後面坐好,讓差役送上熱茶,倒上一杯,悠閒自得的品了起來。整個過程中,他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劉、張二人一眼。江逐流愈是這樣,劉峰和張翼景愈加驚疑。兩個人垂首立在書案之側,俱都在心裡盤算承事郎大人把他們留下究竟是什麼用意。等了許久,見江逐流依舊不理睬他們,只管自管自的喝茶,劉峰先耗不住了,他首先拱手向江逐流說道:“承事郎大人,不知道令屬下二人留下了有什麼吩咐?”江逐流好像這才想起還有兩個人在一旁候著他似的,他放下茶杯。不談公務,卻漫不經心地問兩人一個問題。“劉工曹、張主簿,你們二人在山陵使司衙門多少年了?”“回承事郎大人,屬下在山陵使司衙門十四年,劉大人比屬下少了一年。”張翼景搶先回答道。江逐流點頭道:“十三四年,時間還真是不短呢!能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你們二人之間已經相當默契了吧?”
劉、張二人對望一眼,拿不準江逐流是什麼意思。燈最後決定還是由老成持重的張翼景回答江逐流的問話。“火承事郎大人,書城屬下等只知道按照朝廷規制、衙門章程行事,這朝廷規制和衙門單程制訂得好,屬下等只要循規矩行事,自然就會默契。”江逐流輕笑一下,這張翼景果然是老狐狸,答起話來滴水不漏。“呵呵,本官這裡有兩個題目一道是土木工程、一道是帳目核算,與兩位大人各自職責相關,希望兩位大人分別給本官解算一下。”劉峰手中的題目是計算一個構造複雜建築的工程量。其中涉及到各種形狀不規則的巨大建築構件,以劉峰計算之精。也無法準確地求出完成這些構件的土石消耗量。張翼景手中拿的卻是一家商號的兩個月的帳目,江逐流要求他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