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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李金寶些時日儘可多在家休息。翌日,江逐流瞧準了邢中和在外面,就拿著五珠算盤和新式羅盤匆匆出去,故意讓邢中和看到算盤和羅盤。果然,邢中和看到江逐流手中奇怪的羅盤和算盤樣式,主動開口招呼道:“江老弟,你這是到什麼地方去?”江逐流雖然鄙夷邢中和的為人,但是兩個人見面還總是客客氣氣的,若是動不動就扯破臉皮,這官場和小孩子過家家又有什麼分別?“啊,原來是少監大人啊!”江逐流連忙拱手道:“下官要到皇陵之上去督察工匠。不知道少監大人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往啊?”邢中和搖頭道:“江老弟,本少監就不必去了吧?我只是好奇,江老弟手中拿的是什麼器物?”江逐流舉著算盤和羅盤說道:“少監大人,下官手中這兩件物品一件是算天器,一件是旱羅盤。”“算天器?旱羅盤?”邢中和驚異道:“本少監都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老弟可否借給本少監觀摩一下?”江逐流笑道:“少監大人有命,下官安敢不從?少監大人自管觀看便是。”邢中和先拿過五珠算盤,只覺得此物小巧玲瓏,精緻異常。他在手中撥弄了幾下算珠,覺得算珠異常靈動,和平日的那些笨重的七珠算盤不同。“江老弟,這算天器有何用途?為何形制似尋常的算盤,卻只有五顆算珠?”江逐流笑道:“少監大人,說進來,這算天器和少監大人還很有關係呢。它用來計算天文術數,速度和效率遠遠勝過尋常的算盤。此物乃一仙女在夢中傳授給江舟,名之曰算天器也。”邢中和興趣大增,他連聲道:“江老弟,果然如此麼?”江逐流道:“少監大人不信,我們儘可試得。”邢中和頓時拉著江逐流進了東正廳。選了一道黃道赤道交角之題目。讓江逐流和他同時展開演算,邢中和這裡沒有算盤,他就以算籌代替算盤。江逐流看了一眼題目。拇指、中指和食指疾張。無名指,小指收縮蜷於掌心,三指疾動。片刻之功,就得出某年某日黃道赤道交角之幾許。
江逐流停下,站在邢中和身後看他用算籌演算。終於,在江逐流計算出答案小半個時辰後,邢中和也算出了答案。和江逐流先寫下的答案兩相對照,正是分毫不差。邢中和大搖其頭,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一把五個算珠的小算盤。竟然在計算速度上比他的算籌快上半個時辰,太驚人了吧?“江老弟,你能不能再演算一次,讓本少監在一旁觀瞧?”江逐流道:“有何不可?少監大人請看好!”他拿起算盤。手指疾動,如彈琵琶一般撥打著算珠,迅速地為邢中和重新演算了一遍。邢中和皺著眉頭看了一遍目低頭沉思,他忽然張開雙目朗聲笑道:“江老弟,你真會糊弄人,什麼算天器,不過就是另外一種撥打算盤的方法而已。”他從江逐流手中拿過五珠算盤,信手撥打了幾個算式,雖然指法笨拙,但是其中的關竅顯然已經掌握,欠缺的只是熟練而已。江逐流心中不由得大感佩服。這邢中和能做到司天監少監果然是有些真才實學,這五珠算盤他只看了一遍,就掌握了裡面的奧妙,其天資之聰穎,怕不在自己之下。可惜這種人卻跟雷允恭廝混在一起,走上了邪路。這天資聰穎之輩,一旦做起惡來,可不知道要超過平常人多少倍啊。江逐流這邊感慨,那邊邢中和已經把五珠算盤還給了他。口中說道:“江老弟,不過你這種演算法確實要簡便有效很多。閒暇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琢磨一下,有什麼不明白的,再向老弟請教,到時候老弟可不要推脫啊。”江逐流連忙道:“少監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知無不方,方無不盡。”邢中和又拿過江逐流手中的羅盤,放在公案上仔細端詳。邢中和所見的羅盤制式多種多樣,其中最先進的有兩種,一種是水羅盤,一種是懸羅盤。水羅盤和江逐流手中拿的羅盤幾乎一樣,只是在羅盤的正中央,有一個圓形小池,稱之為天池,裡面註上水之後,再用一磁針穿過燈心草,放在天池中地水面上,然後磁針就可以指明方向。水羅盤的缺點就是水面容易波動影響磁針的指向。所以水羅盤一定要放在一個平穩的平面上。這樣才能順利發揮指向作用。所以如果在移動中堪輿風水,水羅盤的使用效率就大大降低。懸羅盤就是江逐流在堪輿風水的店鋪中看到的那種羅盤。是司天監發明的一種新式羅盤。這種羅盤雖然在移動中可以使用,但是容易受風的影響,所以必須在無風的情況下開始使用。現在江逐流手中所拿的旱羅盤中心天池部分沒有注水,卻代之以小小的支柱,支柱之上懸立一個磁針,磁針和支柱只有一個接觸點。靈動方便、旋轉自如。邢中和一時間有大為驚歎江逐流的旱羅盤設計之精巧,有了這種設計,無論在移動中還是在有風
的天氣裡,都可以隨意堪輿風水,尋找陽氣之地。邢中和本來對自己的聰明才智很有自信。可是看了江逐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