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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無意中就搞定了,王猛的鷹揚郎將唾手可得,這身彌島上諸位兄弟的血汗也沒白流,哈哈。
不過想到明日早朝還要面見楊廣,卻有些頭痛了。不問可知,楊廣必定想借用他的嘴巴,來大肆宣揚一番他的豐功偉績。說得好自然有天大的好處。但要是萬一有個好歹,這朝堂之上,恐怕就不是那麼好耍的了。
心中正自惴惴不安,忽聽得旁邊有人低聲嘆息:“禍福相依,焉知是福還是禍呢?”卻是那位了空大師,兀自坐在石桌旁邊,雙眼緊緊盯著楊戈,目光閃爍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楊戈躬身施禮,恭聲道:“大師,小子愚鈍,不解大師言語中的禪意,能否講解一二,也好讓小子開竅?”
了空老和尚收回審視的目光,卻並沒說那禍福相依的話題,而是微微嘆道:“楊戈,我觀你骨骼清奇,似乎與常人略有不同。不知你藝出何人?”
楊戈心中一凜,對這和尚老道的感官之敏銳甚是頭疼,該不會又和那什麼青霞道人一般,看出什麼破綻了吧。不過說來也真有意思,自己怎麼審視自己,也不覺得有奇怪的地方,怎麼他們這些方外之人卻一眼就看了出來,這當真是奇了怪了。
楊戈親眼所見和尚道士爭鬥,哪裡敢說出與青霞有舊,只是支吾兩聲,找了個藉口遮掩過去,那了空老和尚見他閃爍其詞,不肯說出實話,遂將眼一閉,不再理會於他。
楊戈反倒是被弄個莫名其妙,你這老和尚要說就說,裝什麼玄虛,老子可不想陪你猜謎。於是拱拱手說聲告辭,就這麼出去了。
待他走後,了空老和尚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楊戈離去的身影,眼中有些迷惑之意。思慮良久後,緩緩搖頭,喃喃自語道:“且看看再說吧。”
待楊戈出來,迎頭撞上了謝英超,滿眼放光,後悔不迭的連聲抱怨楊戈:“將軍,你去哪裡了,方才我看到有幾個相貌不凡的人經過,說不定裡面就有裴世矩呢,可惜卻找不見你。”
楊戈哈哈笑道:“不礙事。我已經見過那裴世矩了,剛才時間匆忙,不及細談,他約我今晚到他府上一敘。”
謝英超不疑有他,眼睛一亮,沒口子的讚歎楊戈福緣深厚,不過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就辦成了事情。要是他知道楊戈見到的是當今皇帝陛下,恐怕臉上的鼻涕泡都要美得冒出來了。
既然事情有了門路,兩人也不急了。看看已近正午,拍馬回了洛陽城。路上閒聊,謝英超卻是對那小火龍生了好奇之心,攛掇著楊戈往崔寶德府上而來。
到了崔府門上,報出名姓。門房顯然早聽主人說過,態度之熱誠,與裴府儼然天上地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崔寶德笑呵呵的迎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名年輕書生,樣貌不凡,仔細打量著楊戈與謝英超。
“楊將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友長孫無忌。不瞞你說,要是你再不肯來,這火龍駒可就要被這長孫公子牽走了。”
長孫無忌?楊戈腦中頓時如同閃電一般,嗡嗡作響。牛人啊,李世民的大舅哥,大唐的絕世功臣,就是眼前這位書生了?不由仔細打量一二,卻見得這位未來的大唐名臣雖然儀表不俗,但隱隱有憤懣之氣,卻不知是何緣故。
寒暄兩句後,崔寶德興致沖沖的將眾人引到後院馬棚。還未到跟前,就聽見陣陣馬嘶,不由快走幾步,卻看到馬棚內小火龍正高亢而鳴,其餘眾馬皆立於角落,不敢上前。
謝英超提議道:“今天天氣正好,不如我等帶上酒水飲食,到外面騎馬作樂如何?”
楊戈也想與崔寶德以及長孫無忌打好關係,欣然點頭道:“不錯,寶德兄,我還有幾個好友,不如一併前往,何如?”
崔寶德和長孫無忌已知道謝英超乃是江南謝家子弟,對其跟隨楊戈左右甚感好奇,不由的也對楊戈也高看了幾眼。聽他這麼說,自然同意下來。
其時大隋朝武風甚盛,但凡世家子弟,無不以善於騎射為榮。眾人年紀相仿,都是喜好熱鬧之輩,只是一會功夫,已是派出了府中小廝,給幾個故交好友送信,約定好在北城門口相聚,這就要出城一遊。
到了北門,稍等了片刻功夫,從不同方向分別來了三夥人。其中兩人正是王伯當與胡刀,聽聞有熱鬧,自然喜滋滋的趕了過來。倒是那蕭炎,因為陪著楊老醉另有事情,錯過了這次聚會。
除了他二人外,還有兩名年輕人,都是崔寶德和長孫無忌的好友。其中一個黑臉膛的叫做麥孟才,正是光祿大夫宿國公麥鐵杖的兒子,此時身為武賁郎將。另外一人面色清秀,正是武牙郎將錢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