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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語姑娘還唸叨著呢,怎麼也不見兩位爺的身影?”這嗲嗲的聲音傳了過來,竟是讓人骨頭都不禁酥了半截。
這芸娘也不過三十來歲,腰肢婀娜,身段苗條,臉上依稀還能看出當年的風采,想必也是個美人。
“芸娘,笑語姑娘唸叨的恐怕是我等的銀子吧,至於這人麼,哈哈,且看我家兄弟的手段,能不能做了這入幕之賓?”麥孟才大嘴咧咧,已是將楊戈推到了前面。
“哦,這位就是要闖關的楊郎將麼?果然一表人才,我見猶憐啊。”芸娘說話間已是靠了上來,胸前兩塊軟肉已是貼到了楊戈的身上。
楊戈微微側步,躲開了芸孃的嬌軀,拱手道:“還不知這三關是如何闖法?還請告知!”
芸娘見他不為所動,也不在意,哧哧笑道:“哎,真是人老色衰。怪不得連郎將大人這等青年才俊也看不上奴家了。”
麥孟才腆著黑臉笑道:“芸娘,我家楊老弟衝著笑語姑娘而來,你呀,索性便宜我老麥吧。”
兩人又輕薄了幾句,芸娘笑語殷殷,與麥孟才打情罵俏,也不冷落了旁人。談笑風生時候,已是將眾人領到了後院。
春雨樓的後院有一片煙波浩渺的荷花池,池上有九曲回廓通往湖心假山,假山上築有精舍雅軒。
雅軒又分裡外兩間,中間以珠簾相隔,內裡有人臨窗撫琴,依稀可見身姿妙曼,那琴聲卻千迴百轉,如泣如訴,彷彿含有無限心事。外間卻還坐有幾人,正自搖頭晃腦,聚精會神的欣賞著那曼妙的琴聲。
“芸娘,裡面坐的還有何人?這麼早就來叨擾莫姑娘了?”虞柔巴不得人越多越好,扯著芸娘衣裳笑嘻嘻的詢問道。
“呵呵,虞大公子,今日你來的可不巧,裡面坐著的可是秘書監虞大人,還有太常博士褚大人,京兆博士潘大人,散從正員郎謝大人。”
聽芸娘放低了聲音說話,楊戈就有些詫異。但看著虞柔漲紅了麵皮,一副悻悻的表情,不禁又好奇起來。旁邊的長孫無忌看他好奇,低聲解釋道:“裡面的是虞世南大人,是虞柔的親叔,為人方正,是他最不願見到的人。”
果然,就聽得虞柔低聲嘀咕:“怎麼是這幾個老傢伙,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風流自賞,真是不走運。”但為了看楊戈出醜,卻還是留了下來,硬著頭皮走到了雅軒中,躬身一禮:“叔叔,小侄有禮了。”
琴聲驟停,那幾個沉浸其中的中年文士睜開眼來,頗有些厭惡的看著眼前一干人。
“虞柔,你來此地作甚?莫非又來騷擾笑語姑娘?”虞世南一開口就是訓斥的口吻,怪不得虞柔不願見他。
“叔叔,這次你可錯怪小侄了。今日前來,是陪著這位新晉的武勇郎將來此闖關的。”虞柔連忙將楊戈搬了出來,還不忘給這幾個人來點肉刺:“叔叔,今日也是來闖關了麼?”
虞世南面皮一紅,說不出話來。他們這幾人昨日已經領教了這莫笑語的手段,費盡思量也不過是過了一關而已,第二關卻是無論如何也摸不著頭腦。受此打擊,幾個人也放下了名士的身段,今天聯袂而來,卻是專程為了聽莫笑語的胡琴。
其中一名藍袍文士詫異的看看虞柔等人,脫口道:“你們也要闖關?”說話時頗有不屑,這就是散從正員郎謝偃了,擅長作賦,在洛陽城中頗有名氣。
“褚兄,人不可貌相。我等沒這本事,說不定這些年輕人當中,也有真才實學之輩。”說話的正是京兆博士潘徽,身披大氅,一副名士派頭。他曾協助楊素撰《魏書》,與當今的禮部尚書楊玄感兄弟幾人都相交甚密,也是個才學豔豔的名士。
“呵呵,莫非就是那位楊戈楊郎將麼?早聽遂良提起,沒想到今日卻恰逢其會,也算有緣了。”太常博士褚亮哈哈大笑,招手請眾人進來。他身後侍立的一名年輕人趕忙走了出來,衝著楊戈拱手施禮,朗聲道:“卑職右雄武府參軍褚遂良,見過郎將大人。”
原來這褚遂良,居然也是雄武府中的驍果,不過不在楊戈手下,卻是在右雄武府中擔當司庫參軍一職。昨晚楊戈與虞柔打賭,在場的青年公子著實不少,再加上虞柔的有意推波助瀾之下,居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左右雄武府中驍果有不少是都是世家子弟,聽聞這訊息後,也分作了兩派。一派大多是軍中子弟,對楊戈宇文成都一戰甚是景仰,隱隱將他兩人視作了年輕人的表率,自然支援楊戈連闖三關,摘得美人芳心。另一派卻多是以洛陽文官子弟居多,對楊戈出身寒門甚是看不起,聽聞李秀娘對他也頗有好感,心中就隱隱盼著他丟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