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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剎那間鮮血四濺,已是負了些輕傷。身子一個踉蹌,跌落了下來。
見楊戈落馬,裴世矩連連嘆息,楊廣正要站起身宣佈獲勝者為宇文成都,突然口中咦了一聲,眼神直勾勾的定格,看著場上詫異萬分。
原來就在這電石火閃的時刻,楊戈居然又坐到了馬背之上,而宇文成都驚呼一聲,手中鎏金钂卻是丟到了地上,右手手背之上鐵青一片,不知被什麼東西擊中。
場上形勢瞬間又被逆轉了回來,楊戈雖然身負輕傷,但手中尚持有寶槍,反觀對手,卻是赤手空拳,這勝負之數,已是往楊戈這裡傾斜了。
楊廣喃喃自語:“這楊戈,花樣還真不少啊,連暗器都用上了。”
他看的很是清楚,楊戈在跌落的一瞬間,手上寶槍卻是撐到了地面之上,形成了一個弧度。整個人身子一扭,卻是在空中借力,重新翻回到了馬背之上。
宇文成都也是沒想到楊戈的變化,不由得有些愣神,卻被楊戈抓住機會,閃電般擲出一物,正好打在了宇文成都的手背之上。距離太近,速度又快,這一次重擊,竟是讓對方丟掉了手上武器,直接逆轉了場上形勢。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楊戈即將獲勝的時候,楊戈卻跳下了坐騎,來到了楊廣面前。宇文成都一愣,趕忙也跳了下來,跟在他的後面小跑過來。
“聖上,方才末將落馬,宇文成都並沒有乘勝追擊,末將欽佩他的大度,甘拜下風!”
楊戈這句話說出口,朝臣無不震動。
裴世矩暗暗點頭,對楊戈的睿智讚歎不已。要知道剛才儘管他佔據了上風,但事出突然,旁人也不可能讓他兩人這樣比試。硬要打下去,恐怕在宇文成都有了戒備之後,再難取勝。此時認輸,不但對聲名沒什麼影響,只會讓他在楊廣心中得分,更是賣了宇文述的好,可謂一舉數得。
宇文成都見楊戈自承下風,也是頗為歎服,連忙說道:“聖上容稟,這戰場之上,講的是隨機應變。方才楊將軍應變迅速,成都卻是自己喪失了分寸,這一得一失,正是勝負之關鍵。成都甘願認輸,請聖上明鑑!”
兩人竟爭先認輸,所有的人大跌眼鏡。楊戈也還罷了,畢竟沒什麼根基,懂得忍讓也是應有之意。不過這宇文家的人,居然如此風度,如此坦蕩,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了。
楊廣看看宇文述,又看看裴世矩,哈哈大笑,竟是走下座來,到了楊戈宇文成都兩人面前,挽住兩人胳膊,開口嘉許道:“你二人不必相讓,朕自有定論。若論起實力,楊戈不如成都。但論起應變,成都不如楊戈。你二人各有優劣,都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豪傑。朕甚是欣慰!”
楊戈與宇文成都眼神撞在一起,沒有絲毫敵意,只是惺惺相惜的欣賞。聽到楊廣讚許自己,連忙退後幾步,躬身施禮:“多謝聖上稱讚!”
楊廣又回到座位上,朗聲道:“虞世基,擬旨!楊戈,勇於武事,忠心報國,擢為左雄武府武勇副郎將,從五品。宇文成都,年少英勇,特擢為右雄武府武勇副郎將,從五品。”
兩人竟是同時成了副郎將,自是欣喜不已,連忙上前拜謝聖恩。
其實楊戈並不願留在京都,但楊廣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又豈能輕易改變,自然也就順其自然,至於高句麗的事情,有了機會再說不遲。
見到兩人站在一處,竟是一時瑜亮,同樣的意興風發,楊廣看的高興,突然想起一事,詢問楊戈:“楊愛卿,方才你丟出的是什麼東西,害的宇文成都居然丟掉了兵器?”
宇文成都也很是好奇,方才來勢太快,根本不知道自己中的何種暗器,也疑惑的看向楊戈。
楊戈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懷中掏出幾個圓滾滾的東西。眾人瞪大了眼睛觀看,卻是幾塊圓石頭,約莫有龍眼大小。
“啊,這就是你的暗器?”楊廣看到是幾塊普普通通的石頭,不免有些失望。
“啟稟聖上,其實末將也是借鑑了一個人的獨門絕技,卻又沒有他擺弄飛刀的手段,這才勉為其難,取巧拿了幾塊石頭充數,呵呵,卻是惹聖上發笑了。”
楊廣本是個喜好熱鬧的人,聽他這麼一說,竟是對那飛刀絕技產生了興趣,追問了幾句後,讓楊戈召喚胡刀前來見駕。
見楊廣正在興頭上,楊戈壯著膽子又說道:“回稟聖上,除了胡刀之外,末將手下還有兩人,各有絕招,眼下就在校武場外等候,不知聖上可有興趣?”
旁邊一些文臣的臉色不禁就有些變化,這楊戈當真不知好歹,自己得了好處不說,還想為手下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