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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笑呵呵道:“都是自家兄弟,話說開了,一切都好說不是。來人,擺酒設宴,我要與法主大哥痛飲幾杯。”
楊老醉哼了一聲,並沒反對,顯見得對李密猜忌之心漸淡。反倒是坐在他旁邊的蕭炎,突然開口說道:“李密,方才我師父問你,那外面的兵馬可是與你有關?”
氣氛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李密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微笑著詢問道:“三郎,這位姑娘是?”
王伯當趕忙上前介紹:“法主兄,這位姑娘正是醉老哥的得意弟子,蕭炎蕭姑娘。”
“哦,原來是蕭姑娘,李密有禮了!方才姑娘問我之事,說來話長。可否讓在下先和諸位英雄認識後,再行解答呢?”
李密這話說的甚是恭謹,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蕭炎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齊國遠李如珪早就聽聞過李密的大名,那可是勳貴之後,又在江湖上大有名氣,此時得見真人,態度上自然恭謹異常,連連稱呼久仰。
胡刀久在邊關,從無與這等世家子弟打過交道,看李密風度翩翩,言辭過人,也頗有些好感,也客氣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並不多言。
反倒是介紹到謝英超時,李密眼睛驟然一亮,熱情問道:“謝兄弟,我有一位好友,卻是與你同姓,不知你可認得謝映登?”
謝英超面色一怔,隨即浮現出一抹喜色,欣然道:“不錯,那正是我家二哥。沒想到法主兄居然與我二哥交好,小弟這邊有禮了!”
楊戈在旁邊猛然聽到謝映登三個字,不禁吃了一驚,隨即心中懊惱,恨不得當場就給自己一個嘴巴。
謝英超?謝映登,怎麼自己居然就忘了這位大名鼎鼎的瓦崗山五虎將呢?這等豪傑的兄弟就在自己手下,居然自個毫不知情。看著李密拉著謝英超的胳膊兀自在那裡寒暄攀著交情,不禁有些警覺,這李密挖人牆角可是出了名的,像秦叔寶程咬金這類的人,都曾被他說服過,別一個不小心,再讓他拐走了謝英超,那可太不划算了。
楊戈這裡正有些頭疼,那邊的蕭炎卻又有些不耐煩了,尖著嗓子叫道:“李密,這廳裡面的人也都認識了,現在總該說說你和那外面的追兵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她這一嗓子,又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齊齊將目光看向李密。
李密笑著看向蕭炎,點頭道:“沒錯,外面的追兵正是奉了尚書大人之命,前來追查一樣物事。我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聚義廳內眾人頓時譁然,齊國遠已是扯著嗓子吼道:“李密,莫非你想讓我們投降不成?”
李密環顧四周,除了王伯當還有些遲疑外,其餘人都懷疑的盯著自己。突然哈哈大笑,朗聲說道:“齊兄弟,李密這次前來,正是因為聽說三郎在此,不想使大夥為難,這才主動上山,想為大家化解這場風波,想來也沒人願意與追兵無緣無故的硬拼一場吧?”
除了王伯當、楊老醉以及楊戈三人,其餘人並不知道那封信函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外面的追兵究竟為何糾纏不放。
聽李密這麼一說,李如珪不禁點點頭,開口道:“三郎,法主說的也有道理。這追兵到底是為何事緊追不捨,不知道兩位楊兄弟可知道其中內情?”
矛頭直接指向了楊戈與楊老醉,言下之意自然是責怪兩人帶來了這無妄之災。
楊老醉面色一沉,就要說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來。楊戈趕忙說道:“李寨主,其實這追兵為何而來,我們也是剛剛知曉。三郎,依我看,還是將這書信的內容說出來吧,何去何從,還是需要大夥一齊拿主意的。”
王伯當看看楊老醉,後者自然不樂意,但被李密將話說到這裡,如果還藏著掖著,恐怕那李如珪齊國遠當場就能蹦起來,也只好點頭同意。
待到眾人都看過書信後,都是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這書信干係太大,甚至可以說是牽扯到了成千上萬人的性命,皆都沉默不語,不敢開口說話。
李密見到此番情景,心中暗喜,微笑道:“齊兄,李兄,兩位既然與三郎在此立寨,自然是不滿那楊廣所為。尚書大人既有此意,對幾位而言,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應該彼此守望相助才對,如果這書信流露出去,尚書大人自然沒了活路,但朝廷勢大,各位難道還有的好麼?”
齊國遠李如珪臉色驟變,顯然意識到這後果的嚴重性。兩人對視幾眼,臉上青白不定,最後齊齊看向王伯當,訥訥道:“三郎,這,這可如何是好?”
王伯當也沒了主意,心中思量再三,還是拿不定主意。要讓他拱手